盛金川:“你別指望了,她不會答應的,也不會救我,你還是想想怎么樣讓他們家什么都沒有吧。”
許細嬌:“那我先去求求她。”
她的心里做了個決定,如果盛南珍拒絕了,到時候再做打算吧。
一大早,盛南珍剛起來,就聽到外面有人說話。
推開門,就見到許細嬌站在籬笆墻邊,被盛南山擋住了。
“都跟你說了,我妹在睡覺,她難得回來,想睡個安穩的覺,你怎么還想吵她呢?”
盛南山剛剛在園子里面,突然看見許細嬌朝這邊過來,知道他妹在睡覺,所以,他立即沖過來阻止許細嬌。
許細嬌:“我不說話行了吧,我都說了,我在這里等,等她醒過來,你怎么還怎么不放心?”
盛南山:“因為沒有必要讓我妹見到你。”
許細嬌:“盛南山,你怎么能夠這樣?我現在是來求藥的。”
盛南山:“我妹不是醫生,她也不是神仙,哪有什么藥可以給你們,你們不要再來煩她了,她難得回來一次,還想好好休息。”
許細嬌:“就是她難得回來,我才要跟她求藥。”
盛南山:“我妹也沒辦法醫治盛金川。”
許細嬌:“她怎么能給盛出開藥了?同樣是自家人,為什么要區別對待?”
盛南山:“那也要隨她高興。”
反正他妹妹手里有的是藥,愿意給誰治病就給誰治病,不愿意給誰治病就不給誰治病。
許細嬌:“那我就在這里等著。”
盛南山:“你怎么這樣,都已經跟你說了,你還賴在這里做什么?”
許細嬌不走,也不回盛南山的話。
盛南山早上還有活要干,他必須把蚯蚓翻出來,給雞當蛋飼料。
沒空在這里陪著許細嬌。
所以,他非要把許細嬌趕走,但許細嬌就是不愿意走。
許細嬌:“你這個人怎么這樣,我都說了,我不吵不鬧,就在站著,礙著你哪了?”
盛南山:“礙著我眼睛,礙著我妹,我們家跟你們沒什么好說,你待在這里也沒什么作用。”
許細嬌不說話,不理不睬,也不走了。
盛南山被氣得不輕。
盛南珍就在這個時候推開門。
盛南山:“妹,吵到你了?”
早就知道,不能讓許細嬌待在這里,會吵到他妹,現在都把他妹吵醒了。
盛南珍說道:“三哥,你去忙吧,我去洗把臉。”
她說完,轉身朝著院子里走去。
盛南山轉身就走。
許細嬌站在原地,等著盛南珍把臉洗完,看著盛南珍朝這邊走過來,她開口說道:“珍兒,聽說你回來了,所以我過來看看你。”
盛南珍:“剛剛我在房間里面聽到的可不是這句話。”
許細嬌:“珍兒,你不要跟二伯娘一般見識,二伯娘來這里也是想求你幫個忙,你手上有藥,請你一定要幫幫金川,他現在一直躺在床上,這樣躺下去,也不是個辦法,你就看在,大家都是親戚的份上,幫幫他吧。”
盛南珍:“我手上沒有藥,我也治療不了盛金川。”
盛金川的面相不好,就是一個陰險,忘恩負義的薄情小人,救了那種人,就跟肉包子打狗一樣。
盛南珍不想做這些無聊的事。
許細嬌:“你既然能夠出手幫盛出治病,就應該幫金川,不然就太過分了。”
盛南珍:“我不知道你所謂的過分指的是什么,為什么我不幫盛金川就是過分?盛金川要我全家命的時候,他過不過分?你以為這些事能一下子忘記?他的命是命,別人的命就不是命了嗎?”
許細嬌:“…”
被說得一時說不出話。
盛南珍不想理她,轉身就走,因為她吃完午飯,就要回城里。
早上還有很多事要做。
要給園子里面的雞配一些草藥,還要給園子里面的樹配一些肥料。
所以沒時間和許細嬌啰嗦。
許細嬌:“我知道你有辦法,就當幫忙金川吧,以后他會感激你的。”
如果是一般的人,盛南珍肯定不會拒絕。
但盛金川這個人注定不是一般的人,他是個陰險小人,幫助這種人,是在害自己,盛南珍不想這么做。
許細嬌這次過來找盛南珍,原本就是想著來試試試運氣,雖然心里知道盛南珍不會答應,但還是想要試試。
就在盛南珍走到園子旁邊的時候。
盛鎮北來喊她吃早餐。
難得女兒回來,盛鎮北早上做了早餐,直接送到這邊了。
盛南珍:“好。”
一見到盛南珍,二月帶著幾只狗子瞬間就圍了過來。
盛南珍摸了摸二月的頭說道:“趕緊帶著你的孩子們去找吃的。”
二月搖著尾巴好一會兒,才帶著初二初三離開。
盛南珍剛剛坐下,盛出就來了。
盛出擔心盛南珍不在,一過來,就先跟盛南珍拿藥。
盛南珍說道:“你等一下,我吃完飯給你。”
“好。”盛出點點頭,自動去干活了。
許細嬌見盛出邊干活就能換藥,她問盛南珍:“我也在這里干活,換治療金川的藥。”
盛南珍搖頭:“我早就跟你說過了,盛金川的病我沒辦法。”有辦法她也不給治。
許細嬌:“我知道你有辦法,一開始,你就有辦法,只是你不愿意,你說,不管你提出什么樣的條件,只要我能做到,我都會答應。”
作為一個母親,許細嬌還算合格。
但是,盛金川那個人沒有道德底線,救這種人等于在給自己造孽。
盛南珍:“跟你說過了,沒有辦法的事不要再跟我說。”
許細嬌最后失望離開,她親眼見盛南珍把藥交給盛出。
轉身的那一秒,許細嬌的眼里透著濃濃的恨。
恨得非常的強烈!
盛南珍怎么能這樣對待他們?
要是這樣的話,讓盛南珍一家一無所有,也是應該的。
她回來的時候,盛金川正在地上,他是摔下來的,但是,他自己爬不起來。
許細嬌嚇了一跳,趕緊沖了過來,喊道:“金川,你怎么了,怎么了?”
盛金川用手揮開了許細嬌:“走開,走開。”
他現在是一個廢物,一天兩天能堅持,三天四天就煩躁了,五天六天就接受不了自己的殘廢,七天就開始自暴自棄,想要與天同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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