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鐵軍把窗戶開了點縫放煙通風,擺了擺手:“別提以前,都忘掉。現在你已經不是以前的你了,一切從頭開始,還記著那些干什么?”
“那能說忘就忘啊?”徐熙霞看了張鐵軍一眼:“你真能對我好不?你真不打人吶?”
“想點好的,以后你就安安心心上班開開心心掙錢,不會再有那些事情了。我不打人,好好的我打你干什么?以后也沒人敢打你。”
“那你能對我好不?”
“我現在對你不好啊?再說對你好不好那是你以后對象的事兒,我好不好有什么用?”
“我不想找對象,我就跟著你,我聽話,你叫我干啥我就干啥,保證不惹你生氣。”
“就想些沒用的。等到了沈陽你就老老實實上班,把工作做好就行,別的不用琢磨,胡思亂想的有什么用?我又不是把你弄出來要干什么。”
“我知道。”徐熙霞看了看張鐵軍,眨了眨大眼睛,把睡裙往上一提:“好看不?我穿上了,給你看看。”
我操。猝不及防啊,張鐵軍都來不及反應就看了個滿眼。
這小腰條真白。呸,這小褲衩真黑……張鐵軍趕緊把臉扭到一邊:“你放下。”
“好看不?我感覺還挺好看的,就是有點太透了,害臊。你們男的真奇怪。”徐熙霞自己低頭左右看了看:“看習慣了還好,剛穿上感覺不得勁兒。”
“你能不能先放下?”張鐵軍抽了抽臉:“我說你能不能不撩惹我?真拿我當好人哪?我都說了,我不結婚也不處對象,我給不了你啥。”
“你看看好不好看?”
“不看。你不用弄這些,我沒想睡你,你怎么就不信呢?咱們正常點行不?我負不起這個責,我女人夠多了,你就別添亂了。”
“誰呀?我認識不?”
“不認識,以后你就知道了。真是的,咱們就好好當個同學不好嗎?”
“我又沒叫你干什么,還頭回見你這樣的,”徐熙霞笑起來:“真好玩兒。你真不看哪?以后想看也不給你看了,看看不?”
“行了啊,得瑟幾下就得了,別拱火。吃虧的又不是我。坐會兒趕緊回屋睡覺去,我也要睡覺了。”
徐熙霞挪了挪屁股,踩上拖鞋啪嗒啪嗒走到門口,打開門往走廊里看了看,然后門一關一插,啪嗒一聲把燈也給關了。
“你干什么?”
“關燈啊,刺眼睛。”徐熙霞走回來把煙頭按到煙灰缸里,低頭借著外面的路燈光看了看張鐵軍,伸手把他的煙也拿過去按滅掉,關上窗嘩的拉上了窗簾。
“你瘋啦?”
“我一個人害怕。”
徐熙霞伸手摸了摸張鐵軍的臉,坐到他腿上伸手摟住她的脖子湊過來聞了聞:“一股煙味兒。”然后就親了上來:“我想了。”
“我真什么都給不了你,我不處對象不結婚,我也真就是想幫一把沒想過別的。”
“我想了。”
……
“我只能給你錢,給你房子把你戶口遷了,別的我給不了。我真有好幾個女人。……這叫什么事兒啊這,我真是服了。”
“我不吃醋,咱們就悄悄的。”
“那是吃不吃醋的事兒?”
“你是不是嫌我?我也沒說要當你對象啊,我知道我不干凈。”
“說什么胡話,這和那個有個屁的關系,什么干凈不干凈的,胡基巴扯,現在處過一堆對象的女的多了去了。”
“那不就完了,我愿意跟你好,我也不想處對象了,沒意思。”
“那是現在,以后等什么都好了想法也會變,人總是要變的,明白吧?你一個大姑娘這么的我心里壓力有點大呀。”
“你找的都是大娘們啊?”
“昂,都是大娘們,怎么了?我只要對她們好就行了,錢我不缺,不用考慮什么責任多輕松,懂的還多。”
“我也懂的多,和我你不舒服啊?舒服不?”
“……鬧心呢別扯蛋。自己長啥樣沒個逼數,誰能扛得了?一失足啊,嘖,可咋整你說,不給你于心不忍,給你我給不起。”
“你對我好就行了,不想那個。來,又來,我都挺長時間沒有了,感覺和你特別得勁兒。”
……
沒有大公雞,大解放轟隆隆的聲音吵醒了張鐵軍。
徐熙霞像個八爪魚一樣扒在他身上,睡的正香,白嫩嫩的小臉在晨光下看上去特別生動,被窩里都是她身上的味道,還挺好聞的。
慢慢把她的胳膊腿兒挪開,用被子把她熱乎乎的身體蓋好,張鐵軍輕手輕腳的起了床。
活動了一下身體,兌了點水清洗了一下穿上衣褲,順手把兩個人的褲衩搓出來放到暖氣片上。
窗外已經有行人了,不知道都是誰家的男人誰家的媳婦,為了生活這么清冷的大早晨就得出來奔波。人活著是真的不容易。
張鐵軍出來把水倒了,到水房刷牙洗臉,又端了半盆清水回到房間。
剛把水盆放到洗臉架上,床上的徐熙霞手在那里抓了抓,忽的一下坐了起來,露出姣好的半身出來。
看到張鐵軍站在那里看著她,她才舒了一口氣:“幾點了?”
張鐵軍過去到她臉上親了親,把她按倒地被窩里用被子蓋好:“怎么了?嚇我一跳。”
“沒摸到你以為你走了,嚇死了。”徐熙霞緊緊摟住他的脖子:“別不要我,別丟我一個人,行不?我害怕。”
“不會,別瞎想。就是你啥也不干也不會,你不會就是為了這個才非得上我吧?真是胡整。”
“才不是,是我想跟你。”
“好了,你再睡會兒,我出去買早飯。想吃什么?”
“隨便,我不挑口。我在家都不怎么吃早飯,在外面也沒吃過。”
“那可不行,時間長了要出問題。”
張鐵軍親了親她,把她的胳膊塞到被子里:“我去買點茶葉蛋吧,這邊有筋餅豆腐腦和小餛飩火勺,油條漿子也應該有。”
他說的是火車站那邊兒,賓館這邊都是公家單位的辦公樓,早晨沒有這些東西賣。這會兒好些住宅樓都還沒有蓋呢,這一片都是老房子。
“你早晨都不弄一把呀?”徐熙霞貓在被窩里好奇的問了一句。
“你是沒吃夠還是怎地?以前還真是沒發現你原來是個色胚。”
“想怎么了?不好受啊?”
“你慢慢想吧,我去買東西。你要是睡不著就起來吧,回屋去收拾收拾。”
“你怕你妹妹她們看見我在你屋啊?”
“那怕什么?又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沒事兒,你要是想躺就躺著,不用想那些。我就去車站,一會兒就回來。”
“那我要餛飩火勺,砂鍋也行,有吧?我記著站前好幾家賣砂鍋的。”
“砂鍋我怎么往回拿?那個得過去吃吧?要不你起來過去吃?”
“我不,不想動。要不你也不出去唄,再陪我躺會兒。”
“我還是去買早飯吧,暴飲暴食可不是什么好事兒,還是悠著點兒好。你哪來的這么大癮頭啊?”
“才不是,我也不知道。”徐熙霞讓張鐵軍給說的不好意思了,蒙起腦袋鉆到被窩里。
其實很好理解,心情好唄,心里輕松感覺就來了。
張鐵軍拿了飯盒出來,就看到二姐的房間門是開著的,走過去往里看,二姐正對著鏡子弄頭發,回頭看了他一眼:“走道也沒個聲兒,像小偷似的。”
“那我還得使勁兒跺腳唄?你起這么早干什么?”
“睡不著就起來唄,習慣了,來回都是趕五點半的火車。”
“你就不會叫二姐夫來呀?非得你往回跑?讓他通勤不行嗎?”
冬天起早貪黑的來回跑還是挺辛苦的,可是要說不讓二姐回肯定不行,二十六七歲正是旺盛的時候,別說二姐夫,估計二姐自己也受不了。
人的基本需求嘛,這個沒有什么不好說的,誰都一樣。
男女之間互相想念總是被說的詩情畫意的各種美好,說白了還不就是那么點事兒,要是把這事兒給戒了你看看他和她還想不想就完了。
“他上班累,我跑跑也沒啥,也不是天天的。還行。”
“你可得了吧,他比你累呀?年底這段時間咱們這才累好不?你就是慣著他慣習慣了。讓他來,憑什么就得你屁顛屁顛的回去伺候他?”
“說話真難聽?什么叫屁顛屁顛的伺候他?”二姐瞪了張鐵軍一眼,臉上發紅。
“我還說錯啦?還不就是那點事兒,誰不知道似的。”張鐵軍撇了撇嘴:“讓他過來,又不是沒地方住,你明白什么是主動權不?”
“啥?什么主動權?”
張鐵軍是二姐從小抱到大的,和親弟弟也沒什么區別,雖然說到這個話題難免有點羞澀,但也不算什么,還是能嘮。
“兩口子之間除了剛開始那會兒,后來就都是一種習慣,或者說處出來的感情。感情里是要分主動被動的。
你現在就這么處處遷就他慣著他,慢慢的你就會變成被動的那一個,明白不?你是錢掙的比他少還是什么事兒不如他?真是的。”
“小屁孩伢子,說的像你什么都懂似的。”
“我肯定比你懂,聽我的沒錯。這東西可是一輩子的事兒。”
“其實我也想過讓他來,有點不太好意思。”二姐弄好了頭發看了看張鐵軍:“小華小平都在這呢,連對象都沒處過。”
“你們住我界壁兒去唄,多大點事兒,再說這房子挺隔音的吧?都是實心二四墻。就你還有挺大個嗓門咋的?”
二姐是她家里的另類,長的最好看,還特別文靜,說話從來都是輕聲細語的那種,張鐵軍從小到大都沒聽到過她大聲說話,她也喊不出來大聲。
到是大姐和小平姐都是大嗓門,那家伙一張嘴驚天動地的。
“呸。”二姐臉真紅了:“什么都說。這話別和小力說。”
“我知道,你就聽我的,讓二姐夫通勤。再說明年咱們房子蓋起來了,你不住啊?還不是要搬過來?”
(這事兒我準備了三個方向,看大家的意思還是想要這個。滿足了沒?求催更求五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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