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霞讀書 > 蒸汽大明:別再叫我監國了 > 第264章 怎么你們都知道
  凝命神寶忽然的出現,出乎的朱瞻墡的意料之外,建文帝可是朱棣的心病,當年神秘的消失,朱瞻墡沒經歷過那個時間,他總是認為肯定已經被朱棣斬殺了,只是就名義上來說叔叔殺侄子篡奪帝位實在是太難聽了,所以弄出來一個失蹤。

  畢竟一個皇宮之內,朱棣都打進宮內了,朱允炆還能跑的了嗎?

  但是眼前的凝命神寶讓朱瞻墡不得不仔細去思考為什么凝命神寶會出現在東瀛,為什么稱光忝皇會傳信息給張先啟讓他去取來凝命神寶給自己。

  目前而言,現在知道凝命神寶的只有自己,張先啟還有稱光忝皇那邊的人,他無法判斷凝命神寶的真偽,他也不能去找人辨別,知道此事的人越多越不利。

  按照朱棣的性格或許這些知道事情的人都得死,這也是張先啟之前慌張的原因,這事情太大了,他扛不起來。

  “你做的很好,這件事情就算是阿利亞也不應該讓她知道。”

  “殿下,接下來怎么辦?將消息上報給陛下嗎?”

  朱瞻墡皺著眉頭為此頭痛不已,凝命神寶真偽難辨,但是朱瞻墡本能的相信他是真的,稱光忝皇拐彎抹角的搞這一出若是拿個假的出來,他也無法判斷朱瞻墡能不能判斷真假,他會不會傳回國內判斷真假,既然敢拿出來就是不怕驗。

  凝命神寶在此,那建文帝呢?是不是也在東瀛?

  朱瞻墡思來想去,最終的決定還是不將此事報告給朱棣。

  現下也不能對東瀛動武,一旦動手對方若是手上有活著的建文帝,怎么辦?鬧的全天下皆知,朱棣晚節不保,史書怎么寫?

  朱棣的人生已經到了最后的階段了,他一生功績,南征北戰,他心有天下,在現在再讓他的晚年惹上一份墨染,朱瞻墡不愿意。

  朱瞻墡將凝命神寶用黃布包裹了回去,對著張先啟說:“此事只有我知,你明白嗎?”

  “微臣明白。”

  “這件事情我得先弄明白,所以你就當沒發生過,還有我需要一個機會單獨與稱光忝皇相處。”

  張先啟犯了難,朱瞻墡想要和單獨和稱光忝皇相處,這難度太大了,足利義持不可能讓他們單獨相處。

  朱瞻墡又想了想:“或許,那個叫做日野光太郎的男人也可以,能安排他單獨面見我嗎?”

  “殿下,我會盡力安排。”

  朱瞻墡在猜測對方的意圖,為什么稱光忝皇要這時候將凝命神寶偷偷交給自己,最大的可能是有需要自己幫忙的地方,或者說想要以此來挾持自己去幫他。

  朱瞻墡不喜歡被人挾持,但是此事關系到朱棣,關系到他們一大家子,所以最好的選擇是在暗中偷偷的解決好。

  他讓張先啟去安排跟日野光太郎的見面,等他走后自己又拿出了錦衣衛指揮使的令牌,叫了楊蘆進來。

  楊蘆剛進來,朱瞻墡就將錦衣衛指揮使的令牌交給了他。

  “殿下?!”

  “楊蘆,你跟了我這么多年了,是我最信任的人之一,這是錦衣衛指揮使的令牌,在東瀛我的身份過于引人注目,足利義持必然拍了不少人跟著我,所以很多事情需要你們來幫忙,包括聯系東瀛錦衣衛暗樁的事情,在大阪有兩位錦衣衛的暗樁,給我去聯系他們,然后以想辦法以合理的名義帶來見我。”

  楊蘆有些忐忑的接下了令牌。

  “屬下竭盡所能。”

  朱瞻墡這一夜都沒睡好,關于建文的事情,在朱棣這里可能和北征大漠一樣的重要。

  第二天一早,一休和尚就到了,他來和朱瞻墡張先啟商量接下來朱瞻墡游歷東瀛的行程問題,兩人都盡量表現的不露餡。

  “一休大師,你對東瀛地理熟悉,我們珠江郡王打算在東瀛一到二月的時間,您看如何游歷?”張先啟先將路線的問題踢給了一休宗純。

  一休宗純仔細的給張先啟和朱瞻墡介紹東瀛的名山大川,更著重于古剎名寺,畢竟他是個和尚,酒肉和尚也是和尚,但是顯然張先啟對于這些古剎名寺沒興趣,因為據他了解朱瞻墡對于這些寺廟之類的東西都沒什么興趣。

  朱瞻墡自己的心思則不在這里,一直在想著關于建文的事情。

  最終張先啟和一休確認了行程,大田市和廣島都在路程上,張先啟只做引導,而讓一休宗純做決定,這樣不容易引起他人的懷疑。

  “不知殿下,打算什么時候啟程。”在確認了路線之后一休宗純恭敬的問朱瞻墡。

  “明日或者后日吧。”朱瞻墡思考了一下回答,張先啟有些疑惑的看著朱瞻墡,這時間也太緊了吧,這么短的時間內他們甚至都根本沒辦法處理現下遇到的關于建文的問題。

  目前信息太少了。

  等到一休離開,朱瞻墡說:“安排我見日野光太郎的事情怎么樣了。”

  這才過了一晚上,朱瞻墡的催促讓張先啟應接不暇。

  “殿下,還沒想到好辦法安排。”

  “盡快去吧,此事一點都拖不得,趕緊想辦法。”

  “是,殿下。”

  時間緊,任務重,張先啟能理解朱瞻墡,若非他自己身份過于的顯眼,必然被足利義持盯著,不管如何他肯定自己去想辦見忝皇或者日夜光太郎了。

  但是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張先啟只能自己頭痛去了。

  過了一段時間,楊蘆回來了,帶回來一些消息。

  “殿下,已經聯系了在大阪的兩位暗樁,一位現在是海產商人,一位是東瀛教書先生。”

  “兩人可有什么情報?”

  楊蘆搖了搖頭,兩人的社會地位都不高,只能帶來一些簡單的情報,對于現在的情況并沒有任何的幫助。

  朱瞻墡為之頭痛不已,黑蛇姬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平常總是處變不驚的丈夫,自從昨晚單獨面見了張先啟之后就變得慌張了許多,完全不像是他正常的模樣。

  “殿下,門口有足利義持將軍派來的人,請您去他的府邸一敘。”

  來請了不可不去,朱瞻墡這就帶著隊伍前往了足利義持的府邸。

  本來他對于自己在東瀛的安全很有自信,畢竟東瀛人現在的情況來說應該不敢對大明有任何的不敬,若一個地位尊貴的郡王在東瀛出了事情,大明必然對東瀛征伐。

  但是現在他又變得擔心了一些,畢竟這里藏著建文這么大一個秘密,就像是一團濃霧,現在看不清前路,索性衣服內里還穿了軟件,以備不時之需。

  他一路上最大的疑問就是東瀛的稱光忝皇知道建文玉璽的事情,那足利義持將軍呢?他知道嗎?

  足利義持在大阪有自己的府邸,就在忝皇行宮的邊上,朱瞻墡抵達門口之后,足利義持已經在此等著了。

  “珠江郡王殿下,昨日因為出了那個事件,沒能好好的招待您,現下忝皇陛下仍在養傷也不宜大張宴會,我便在自己的府邸內給您準備了家宴,還請殿下多多海涵。”

  足利義持迎接朱瞻墡,面子上做足了,今日作陪的還有很多東瀛的名門望族。

  朱瞻墡則是說:“昨日之事是突發情況,我能理解將軍閣下,只是還希望接下來不要發生這樣的事情才好,若說在東瀛連忝皇閣下的安全都無法保障,那將軍應是臉上無光吧。”

  足利義持早就知道朱瞻墡會因為這件事情不滿,哈哈笑著說:“殿下說的對,殿下說的對,今日我鄭重的給殿下賠罪,接下來這樣的事情也絕對不會在殿下的周圍發生。”

  高層權利場的社交就是利益至上,朱瞻墡也笑著和足利義持聊了起來。

  足利義持給朱瞻墡準備了一場隆重的宴會,隆重在什么地方呢?上百個東瀛美女這還不夠隆重嗎?

  作陪的無不是軍政高層,紛紛向著朱瞻墡敬酒,但是朱瞻墡都是你干了我隨意的態度,除了足利義持自己給他敬酒的時候,不然他是不干杯的。

  朱瞻墡的酒量還行,但是萬分擔心喝酒誤事,這群人一個個都給自己敬酒,萬一倒了還不知道會發生什么呢。

  酒過三巡,足利義持讓周圍的人都先散開,自己終于開始說正事了。

  “珠江郡王殿下,你這次來我們東瀛我萬分歡迎,你們大明封我為東瀛國王,說來我也是大明的臣子,東瀛與大明兩國交好,但是我們的忝皇陛下似乎對于我被稱為東瀛國王非常的不滿,我辛辛苦苦操持著東瀛這么多年也非常不易啊。”

  “足利將軍之才能我也有所耳聞,東瀛國王的名頭你擔得起,也應該是你的。”朱瞻墡說了句支持的話。

  “殿下這么說真是讓我欣慰,我將不斷的推動大明與東瀛的貿易,將范圍擴的更大,還望珠江郡王殿下多多支持。”

  “那是自然的。”

  “殿下,可否賣我們東瀛幾艘蒸汽船,蒸汽商船。”足利義持說出了自己的真正目的,想要蒸汽船的人可多的是,但是他們又不敢搶,弄了這么久雖然昨天來信說弄出了蒸汽機,但是沒有被大明認可的渠道的話,蒸汽機他現在也不敢放到明面上來。

  畢竟如果大明知道了他們自己有蒸汽機,而且沒有被大明認可,肯定會想盡了辦法來打壓他們。

  朱瞻墡正色的說:“足利義持將軍閣下,蒸汽機為我大明之大國重器,萬萬不能對外售賣,還請足利義持閣下諒解。”

  足利義持當然知道朱瞻墡不可能輕易的松口,政治講的是交易,你得拿出對等的東西才能讓人和你交易。

  錢嗎?他珠江郡王會差錢嗎?蓬勃發展的廣州府有著海量的財富,甚至是他們想象不到的財富,東瀛很難拿出讓朱瞻墡動心的東西,但是也不是沒有。

  足利義持這下打發了所有人都出去,示意朱瞻墡身邊的人也都出去,當然朱瞻墡身邊就留下了一個黑蛇姬,護衛自己的安全。

  足利義持搞的這么神神秘秘的,朱瞻墡倒是有些好奇了。

  只見等所有人都出去之后,足利義持輕輕喝了一口酒而后說:“珠江郡王殿下,我父親在離世之前跟我說過一個秘密,這個秘密關系到你們大明。”

  朱瞻墡心里咯噔一聲,足利義持忽然間這么說肯定是大事,而現在他能聯想到關系到大明的大事只有一件,那就是建文。

  朱瞻墡不動聲色,只是看著足利義持讓他繼續說。

  足利義持明白此事重大,他也不明說,而是意有所指:“我的父親當年以“日本國準三后源道義”為名,遣博多的商人肥富、僧人祖阿赴明朝,當時建文君封父親為“日本國王”,并要求父親取締倭寇,在使者返回日本之際,大明發生了靖難之役。”

  說到此處,足利義持帶著笑容看向朱瞻墡:“當時使者返回的時候還帶上了幾位來自大明的客人,其中一位是位風度翩翩的年輕人……”

  足利義持說著話,肉眼可見的朱瞻墡的表情變得嚴肅了起來,但是朱瞻墡并未說話。

  “我父親在離世之前交代了這件事情,并且命我好生招待這位來自大明的客人,當我真正掌權的時候這位年輕人也算不得多年輕了,不過依然健在。”

  “他在哪?”朱瞻墡冷冷的問。

  足利義持卻不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說:“我父親在的時候一直抱有幻想,但是我不喜歡那人,我覺得他懦弱,無能,已經輸過一次的人連再戰的勇氣都沒有,他注定了永遠的失敗者,我希望能夠將之用以表達我的誠意,換取大明的信任和承諾,以大明的名義取消東瀛忝皇。”

  我擦,這吊人居然要取消東瀛忝皇,他爹是想要取而代之,而足利義持經過他爹的事情,明白忝皇更加看重血統,自己就算是取代了也會被人以并非忝皇血統而抨擊,甚至推翻,索性不如將東瀛忝皇制度推翻,萬事以將軍真是主宰。

  但是如果完全依靠他自己來推廣,那么遇到的阻力可想而知。

  忝皇的制度存在多少年了,豈是想推翻就能推翻的?

  一旦自己開始行動那么那些隱藏在暗處對于至高權力有所企圖之人定然會出動,聯合起來圍攻自己,就算自己現在是將軍,但是一旦局勢出現變化,這種未知實在是太難把握。

  他想要將矛盾轉嫁到大明,讓大明來取消忝皇制度,因為現在名義上東瀛還算是大明的朝貢國,大明如果真的下令,自己可以在背后推波助瀾,而不將主要矛盾集中到自己的身上來。

  而且他可以借助大明的力量來穩定時局,一舉兩得。

  但是這首先得和大明取得共識,并且得確保大明是在幫他而不是引狼入室讓大明攻占了東瀛,他是在走鋼絲,可是他卻很有信心的樣子。

  野心家和陰謀家總是擅長在危險之中走鋼絲,他們維持著微妙的平衡,在無盡的危機中尋找細微的機會,歷來梟雄多是如此。

  朱瞻墡無奈了,怎么好像建文的事情他們都知道,這種一半威脅一半合作的作法,讓朱瞻墡有些不舒服,一旦自己現在就答應了他就會讓他明白自己非常在意建文的事情。

  談判不能讓自己的底牌過早的暴露。

  朱瞻墡拍了拍衣服站起身來:“足利將軍,今日酒喝了不少,我也疲乏了,至于將軍所說的事情,再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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