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姚長蕾剛停住了腳步,傅澤聲就走上前來了,他盯著她的脖子看。

那是個草莓印。

他的眉宇一蹙,伸手就去扯她的衣服,姚長蕾條件反射往后一退,躲過了。

這一躲,更惹起傅澤聲的質疑了,當下,話就出口了。

“姚長蕾,你是不是出去找男人了?”

姚長蕾心頭咯噔一跳,又看他的視線一直盯著她的脖子,想起剛才在車里,傅沉聲咬的正是脖子,這是留下了印跡,被他看到了?

但是容不得她多想,傅澤聲又欺身而上,非要扒開她的衣服。

姚長蕾一邊躲,一邊快速思索著該怎么化解眼前的危機,現在不能被他抓到把柄。

不知該怎樣解決眼前危機時,一道聲音從天而降。

“傅澤聲……”

是傅沉聲的聲音。

自從上次視頻折在了傅沉聲手中后,傅澤聲對傅沉聲就有了畏懼感,以至看到突然出現的傅沉聲,就很不舒服。

但他還是說:“你怎么這個時候回來了?”

傅沉聲冷哼:“我不能回來?”

“平常可不見你人影,最近回來得頻繁,不會又是要算計什么吧?”

傅沉聲唇角勾了起來,“如果我說,我打算算計你,你信不信?”

姚長蕾見傅澤聲的注意力在傅沉聲身上,不動聲色溜了。

傅澤聲這邊聽到傅沉聲說要算計他,心頭咯噔一跳,緊張感又來了,也就無瑕顧及姚長蕾的動向。

他說:“我現在還有什么能讓你算計的?”

傅沉聲停在他的跟前,目色沉沉地讓人心慌,他說:“你猜。”

這種意味不明的話,壓迫感更大。

傅澤聲心有戚戚,然后看著傅沉聲越過他,走了。

傅澤聲看著他的背影,目色陰暗,發誓,他不會在同一處跌兩次的。

他抬腳就下樓,只是剛邁一步,才想起姚長蕾來,再次停住,轉頭找人,哪里還有人影……

他氣沖沖往姚長蕾臥室走去。

姚長蕾的房門從里頭反鎖了,任是傅澤聲怎么擰也打不開,他氣得狠狠踢向門板。

“姚長蕾,你給老子開門。”傅澤聲的怒吼在二樓的過道中尖銳又刺耳。

房間里的姚長蕾心驚膽跳。

她知道傅澤聲看到了她脖子上的印子,懷疑她給他戴了綠帽子,現在要取證,一旦他沖進來了,后果不敢想象。

她忙拿起手機,給傅沉聲發了一條信息。

“想辦法把傅澤聲給弄走,不然,他抓到我給他戴綠帽子,你也別想善了。”

這是姚長蕾第一次用這么強硬的語氣跟他說話。

傅沉聲那邊沒回復,但過了不久,門口的叫喊聲是停止了,她松了一口氣。

傅澤聲在門口囂叫時,突然接到楊平瑩的電話,說在路口被幾個男人圍堵,打電話讓傅澤聲過去救她。

傅澤聲沒再停留,救楊平瑩要緊,至于姚長蕾的事,他會慢慢查,只要她真出軌了,就一定能找到證據。

如果她真敢找男人,他不會放過她的。

縱使他不喜歡她,她也不能出去找男人,給他戴綠帽子,讓他被人笑話。

站在浴鏡前的姚長蕾,看見鏡中一個個觸目驚心的印跡,這個鐵證,要是讓傅澤聲看到,她還有活路嗎?

雖然傅澤聲出了軌,但是她要是被揪到了出軌的證據,別說傅澤聲不會放過她,就是唐芳藹也會對她喊打喊殺的。

在沒離開傅家前,她不打算暴露出給了傅澤聲的綠帽子,避免麻煩。

洗完澡,姚長蕾走出浴室,吹干頭發,上床睡覺前,拿起手機看了一眼。

傅沉聲給她發了一條信息。

“我又幫了你一次,就用一個笑回報吧!”

姚長蕾忽略,一鍵清理所有聊天記錄。

為了避免麻煩,只要跟傅沉聲有信息來往,事后,都會清理得干干凈凈,不留一丁點證據。

對于傅沉聲今晚的舉動,她不想去深度去探索,但有一點,可以肯定是男人的占有欲作祟,看不得她跟其他男人親近。

她現在只需要拿到合約,帶出小容,其他事都不重要。

早上,姚長蕾起床下樓,準備去傅氏集團報道。

下樓,客廳中坐著傅沉聲,傅建中,唐芳藹三人,待她出現,他們都看過來。

她情緒平靜地走過去,“爸,媽,早。”之后才喊傅沉聲。

“大哥早。”

傅沉聲沒應她,而是對著傅建中和唐芳藹說。

“老太太讓我給弟妹安排工作,所以從今天起,她就正式去集團上班。”

傅建中和唐芳藹互看了一眼,眼里是有點意外的,老太太開口了,他們不會反對,而且家里多一個人去集團工作,也是好的。

特別姚長蕾那么聽他們的話。

唐芳藹看了眼姚長蕾,“長蕾,既然老太太讓你去集團上班,你就去吧!”

姚長蕾點了點頭,“好。”

傅沉聲通知完后,站起身,往餐廳走去,“弟妹先吃早餐,吃完早餐再去公司。”

忽略了傅建中夫妻,兩人臉上僵硬。

現在傅沉聲坐上了那個位置,家里的話事權全也落在他手里了。

從前是傅建中是家里的話事者,現在被剝奪了,心里又氣又不甘,可是無濟于事,只能默默接受。

“爸,媽,吃早餐。”姚長蕾順道喊了。

不管什么時候,她都不忘面子工程,這舉動,也無疑給了兩人遞了個臺階。

唐芳藹很滿意,扶著傅建中站起身,往餐廳的方向走去。

傅沉聲坐在餐桌的主位,傅建軍中只好坐在左側,唐芳藹坐在健建軍身邊的位子。

姚長蕾坐在右側,正對著唐芳藹的位置,主位的右側空著,因為傅澤聲并沒有回來。

“從今天開始,我回傅宅住。”用餐前,傅沉聲先宣布了這事。

傅建中夫婦臉色都不好,現在位置被奪了,唯有家里還能做些主,但傅沉聲要回來,家里的話事權,也要被剝奪了。

可是趕不得,更沒法趕,畢竟這個家,現在還要依附他。

怒不敢言,以至夫婦倆早餐也沒吃兩口,就離桌走了。

只有兩人的餐桌,安靜極了,但誰都沒有說話,吃完早餐傅沉聲先行離開,隨后,姚長蕾也離餐。

姚長蕾去到公司的第一件事,就是先去傅沉聲的辦公室,她先要拿到那份合約才行。

傅沉聲坐在大班椅上,看著前方站著的姚長蕾,手上拿著筆,索要昨晚的笑。

“那個笑,你先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