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紀然一副很著急的樣子,愛麗絲也知道自己不方便打擾。
“然然,你先回去處理家里的事情吧,我去找我老公約會。”
紀然現在著急得很,自然也顧不上跟愛麗絲客套了。
“下次我再約你。”
“行,等你電話。”
然后也等不及白君奕來接她了,打了個車就往家里趕。
瓏山別墅。
“管家,紀月出什么事了?”
剛到家,連書包都沒來得及放下,紀然就急匆匆問管家。
“今天我接到學校老師的電話,說紀月咯血了,我開車去把她接回來,現在薛醫生正在搶救。”
紀然擔心得不行,帶著管家一邊往薛醫生那邊趕,一邊問他:“孩子好端端的怎么會突然咯血?”
“老師說也不知道哪個孩子在紀月的水杯里放了一根牙簽,上萬體育課之后她回去用吸管猛喝下去一口,牙簽就被吞下去了,聽薛醫生說,應該是扎在氣管上了,需要做個小手術把那根牙簽拔出來,不然出血灌到氣管里面,很容易窒息而死。”
紀然恨得牙根都在癢癢,“這是什么孩子?怎么會有這么惡毒的心腸!”
管家也心疼得很,畢竟這段時間都是他在接送紀月,知道那個孩子懂事,讓人心疼。
“我回來的時候一邊開車,一邊用藍牙耳機給老師通電話詢問情況。紀月在學校表現好,而且人緣也很不錯,老師還有同學,包括隔壁幾個班的同學都很喜歡她,而且我聽老師說,還有幾個小男生給她寫了情書。
不過那孩子私下里都把情書和小禮物都退回去了,也不知道怎么那件事就傳得她們全年級都知道了。”
紀然聽了之后就明白過來是怎么回事了。
她現在雖然已經是副教授,但畢竟也是從學生時期過來的。
以前在學校的時候,學校里那些受歡迎的女孩子,總是會被人針對。
霸凌或者是造黃謠這種事情都是屢見不鮮。
但是紀然也沒想到,這些孩子現在手段竟然惡劣到了這種地步。
“紀月現在就讀的學校是家里的吧?”
“是的少夫人。”
“徹查這件事,查到是哪個學生做的,通知校方做開除處理!”
這樣的人,不配享受白氏提供的頂級教學資源。
還是帶回去讓父母先教會怎么好好做人再來!
“好的少夫人,我馬上去辦。”
這樣的結果,也讓管家覺得很痛快。
紀然很焦急地守在薛醫生房門外,等待搶救結果。
半個小時之后,紀簡姍姍來遲。
她氣喘吁吁地跑過來,“然然,我剛剛跑了學校一趟,老師說月月已經被接回來了。”
紀然指著里面,“薛醫生在救她。”
“千萬別讓我知道那死小孩是誰,要是被我逮到,我撕了他!”
看著薛醫生那密不透風的手術室,紀簡哀嘆了一聲。
“我怎么覺得,紀月這孩子,好像比我還命途多舛。”
“姐,你先別想那么多,以后我們多放點心思在她身上。”
“妹,你先去看看元元和可可,這兒有消息了我再通知你。”
紀簡覺得照顧紀月是自己的義務,不應該把紀然拖在這兒。
“那兩兄妹有爺爺照顧,我晚一點再去,紀月現在正在面臨生死考驗,我等她出來。”
對紀然來說,他們都是自家的孩子,沒有孰輕孰重。
又等了一個小時,中間白君奕也回來了。
薛醫生從里面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滿頭大汗。
幾人趕緊把他圍住,“怎么樣了?”
“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不過會暫時失聲一段時間。”
紀簡很慶幸,同時也很自責。
“薛醫生,謝謝你。”
“應該的。”
他把沾了血的手套取下來扔在一旁的醫療垃圾箱。
“我去看看紀夫人。”
薛醫生從白君奕身邊路過的時候,“君少,我在白家雖然拿著高工資,但是沒有一分錢是白拿的啊!”
白君奕睨了他一眼,“給你漲工資。”
這話的暗示意味,白君奕自然是聽明白了。
薛醫生嘿嘿一笑,“多謝君少!”
然后對紀然和紀簡說道:“她應該快醒了,你們可以進去看看,但是不要讓她說話,如果有什么想問的,可以讓她寫下來。”
紀簡第一個沖進去,看著還躺在床上,緊閉著雙眼的紀月,把她的手抓起來放在自己臉頰上。
“月月,是不是很疼?”
紀月悠悠醒轉過來,看到眾人之后,張了張嘴想要說話。
“醫生說你現在還不能開口。”白君奕對她說。
紀月也很聽話,小姨夫說什么就是什么。
白君奕找來紙筆遞給紀月。
紀簡問她:“知不知道是誰往你杯子里放的東西?如果你知道的話,就把那個人的名字寫下來,媽去替你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