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杭一頓,俯下身把被子往程年年身上拉了拉便轉身快步走到門前。
打開門,阿離站在門口。
“怎么了?”沈杭一邊跨出房間,反手輕輕把門帶上。
阿離小聲對著沈杭說了幾句話,臉上的神情不由嚴肅起來。
沈杭拍了拍阿離的肩膀,道:“我知道了,你去休息吧,保重自己的身體才是最重要的。”
看著人乖乖進了房間,沈杭才回房躺下。
程年年一直閉著眼,直到沈杭的氣息撲在她臉上,她才緩緩睜眼。
“發生什么事了?”
“西闕王死了。”
程年年腦門上冒出一個大問號,“西闕王是誰?”
“你記不記得你中箭的時候?”沈杭提醒她,“那些追殺你的人所用的短箭產自西闕而非大周。”
程年年說:“西闕?誰要追殺我啊,我一個后宮的妃子誰會把目光放在我身上?”
沈杭把臉埋進被子里,悶悶的說:“不清楚。但是回宮后你要多注意后宮里那些個女人,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你可別吃虧。”
程年年心道,她是誰呀?她可是看過《甄嬛傳》,《如懿傳》還有《延禧攻略》的女人。
“我能把她們斗到連褲子都穿不起。”
沈杭:“你最好是。”
“雖然西闕和大周的關系一向不錯,但畢竟它是一個附屬國,如今西闕王死了,大周這邊得派人去盯著西闕王室的動向。”
程年年聽的迷迷糊糊:“怎么?皇子有心要反?”
“不是皇子有心要反,是他們送來的女人可能要作妖。”
說罷,沈杭懷疑地看著程年年,實在忍不住發問:“你宮斗技術到底行不行啊?實在不行咱們沿路補補課,買點話本看看?”
你有事兒嗎?
程年年果斷拒絕了沈杭這個離譜又荒謬的想法,“所有的技巧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都是紙老虎,重要的是你他娘得向著我。”
突然,程年年兩眼放光的翻身起來,抱住沈杭的胳膊問:“有免死金牌不?給我整兩個。”
免死金牌一向都是給朝臣的,一個就不得了了,還給你整倆。
沈杭閉了閉眼,心累道:“我發誓,我一定保證你的腦袋一定安安穩穩的在你的脖子上待著。行了,快躺下吧。”
程年年聽話躺下,又聽見沈杭道:“云城外十五里左右有個寺廟,名為寒山寺。據說很靈驗,每年無數人去那里祭拜。改日我們出發去揚州的時候,帶你去那轉一圈。”
“我不信......”
沈杭打斷她,“我穿越來這兒之前我也不信。”
沈杭老神在在地安排明天的事宜。
“這樣,明天讓小凳子去陪你拿衣服,你當時不是訂了幾套留仙裙嗎?明天在店里試試,不合適的地方,現場改了。”
反正寒山寺在云城外,他們去揚州的路上途經那兒,就不額外出城再折回了。
程年年突然問:“那個寺能求什么呀?”
“姻緣?”
“學業?”
“事業?”
沈杭很耿直,“不知道,不過我們求財運會比較好,老問你哥哥要錢,也不是這么回事兒。”
說到哥哥,程年年的八卦之心熊熊燃燒。
“秦公子和我哥之間是不是有點什么過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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