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同蘇情也被關在門外。
蘇情看著在自己面前被關上的門,戴著墨鏡的眼睛滿是譏誚。
一門之隔,時厭走到姜顰身邊,“站起來。”
姜顰愣愣的看著他,眼底都是空洞。
十分鐘后,救護車聲音響起。
同時到來的還有巡邏車。
姜顰被帶走接受詢問。
林牧被臺上救護車。
“我會不會坐牢?”紅藍閃爍的警前,姜顰這樣問時厭。
時厭沒回答她。
姜顰看到蘇情款款走在時厭的身后,她摘下墨鏡,對姜顰露出抹嘲弄。
姜顰被推上巡邏車時,人像是丟了魂。
“時厭,你要保她嗎?”蘇情問他。
時厭眼神浩遠的望著駛離的巡邏車,“她是受了算計。”
蘇情卻笑了聲:“你知道,文娛圈最不缺的就是為了利益而形成的勾心斗角,愿賭服輸,遭人算計,只能說明她配不上站在你身旁。”
時厭沉眸。
姜顰的確在處事方面算不上聰明。
——
姜顰在警局待了一夜,接受了幾次的審問。
在次日的中午時分,她走出警局,看著頭頂的太陽,整個人卻有些恍惚。
“回去洗個澡休息一下,事情很快就過去了。”周己扶著腳步踉蹌的姜顰。
姜顰啞聲問她:“林牧怎么樣了?”
周己:“情況不太好。”
姜顰沉默了兩秒后,說:“在哪個醫院?”
“……省醫院。”周己是了解她的:“我送你過去吧。”
車上,姜顰低聲:“林牧想要給我注射禁品。”
周己眉頭緊鎖:“……他又發什么瘋!”
姜顰深吸一口氣:“在我捅出那一刀之前,他問我,是不是只有變成跟他一樣,才能繼續在一塊兒。”
周己反感至極。
姜顰:“可能是有人跟他說了什么。”
這不太像是林牧會做出來的事情。
周己:“你懷疑是有人故意通過林牧設計你?”
姜顰:“不太可能是不是?我又值得誰費這么大的心思。”
周己卻好好的想了想,給她分析:“你的性子日常生活里不太會得罪誰到這種地步,那就只剩下利益糾紛,你最近工作上有沒有得罪什么人?或者跟人產生什么經濟上的矛盾?”
姜顰靠在椅背上,只是搖頭。
她自己都想不出來,周己更別提了。
只是在到醫院,進入車庫起桿時,姜顰看到了上面蘇情笑容滿臉的廣告牌。
她忽然心里就咯噔了一下。
這種古怪的感覺在林牧的病房門口看到蘇情后,達到了頂點。
“你為什么會在這里?”姜顰問蘇情。
蘇情撥攏了下長發,沒將她放在眼里,“我做什么,需要向你交代?”
姜顰聲音有些發沉:“指使林牧的人是不是你?”
蘇情譏諷:“你在說什么胡話,你有什么值得我動手的地方。”
姜顰看著她:“我還沒說是什么事情。”
正常人被莫名指控,多少都會先詢問兩句,而蘇情卻說她不值得自己動手。
蘇情冷笑一聲,看不她這點不入流的小聰明,大搖大擺的離開。
周己問姜顰:“你為什么會忽然懷疑她?”
姜顰聲音低低:“如果非要我找一個得罪過的人,我只能想到她。”
周己明白了:“因為時厭?”
姜顰:“大概是。”
“……你能出來,時厭在背后出了不少力氣。”周己:“也許這件事情你可以跟時厭提一提。”
姜顰搖頭:“我跟蘇情在他心中不成正比,就算蘇情做了什么事情,他也不會幫我。”
周己張了張嘴,卻看到她身后不遠處站著的時厭,輕咳一聲:“那個……要不然你們先聊?”
姜顰回頭,對上時厭深沉的眼眸。
——
林牧沒醒,就算姜顰想要問些什么,也沒有辦法。
她只能先跟時厭回去。
“你剛才……都聽到了?”
姜顰心思動了點,想要看看他的態度。
時厭單手控著方向盤,“蘇情是個公眾人物,不會做自毀前途的事情。”
姜顰剛剛生出少許的心思,頓時又沉了下去:果然。
時厭瞥她一眼:“我不會偏幫你們任何人,懷疑需要的是證據。”
他說不會偏幫,可姜顰覺得他私心里早已經站隊。
左右不會是站在她這一邊。
“我拿不出證據,林牧醒來后如果要告我,我肯定會進去。”姜顰捏著手指,說道。
時厭眸色深沉:“現在知道怕了?動手的時候,怎么不見你考慮后果,你是三歲小孩子?”
姜顰將臉瞥向一邊:“如果我不那樣做,你以為我還能完整的跟你坐在一塊嗎?”
前方紅燈亮起。
時厭修長手指在方向盤上輕敲:“他想強你?”
姜顰沒吭聲。
時厭沉聲:“是不是?”
姜顰抿唇:“他想要對我用禁藥。”
想起當時的畫面,姜顰的身體還是抑制不住的顫抖:“我當時太害怕了。”
那種東西有多難戒掉,但凡是有點常識的成年人都清楚。
她如果染上,姜顰沒那個自信自己可以全身而退。
她為了自保,只能假意順從,抱著林牧說些軟話。
在他疏于防備的時候,拿刀想要自保,卻在跟林牧爭奪刀的過程中,失手捅到他。
時厭沉聲問她:“跟警察都說了?”
姜顰點頭。
時厭:“……當時并沒有在現場檢查到什么違禁品。”
姜顰瞪大了眼睛:“不可能!那針管……”
時厭告訴她:“針管檢測結果已經出來了。”
姜顰臉色慘白:“……怎么會……這樣。”
時厭:“人在極度驚懼的情況下,會產生一些……錯覺。”
“你覺得是我為了擺脫失手傷人的指控,故意編造出來違禁品?”姜顰抿著唇瓣。
時厭:“警方進行指控,需要的是完整證據鏈,不是誰的三言兩語。”
姜顰捏著手指:“我確信自己沒看錯。”
時厭:“證據呢?”
他始終冷靜,神情淡泊,一句一句問她要“證據。”
本就被警察審了十幾個小時的姜顰,腦子很疼,人在這種時候通常很難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如果是蘇情,你也會這么逼問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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