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裕對女人向來體貼,在舒娩面前更是前所未有的熱情主動,整個用餐過程中全程在照顧舒娩,自己沒吃上幾口。
十八歲那年,池裕被喜歡的女孩算計,和她發生關系。
九個月后,女孩生下一個男孩,拿著池家給的五百萬,果斷留下孩子出國留學。
自那以后,池裕也去了Y國留學。
在Y國沒人管他,他認識了一幫吃喝玩樂的富二代,天天和那些人瞎玩,亂搞男女關系,成了炮友床伴無數,腳踏幾條船的海王。
現在他好不容易決定跟那些炮友床伴斷了關系,愿意定下來,作為朋友,楚言熠自然是樂見其成的。
可想到舒娩的身份,他內心擔憂不已。幾次欲開口提醒,但看到池裕一副墜入愛河的樣子,到嘴的話又生生忍住了。
飯后,舒娩去了洗手間。
池裕將提過來的袋子遞給楚言熠:“你要的東西。”
楚言熠將東西拿出來看了看:“謝謝。”
池裕好奇問:“你要這東西想偷拍誰?宋硯西還是小白蓮?”
楚言熠把東西放好,抬起眼睛,似笑非笑:“如果說是我自己,你信嗎?”
池裕臉上露出明晃晃的“你就忽悠我吧”的表情。
“剛才吃飯時,你幾次看著我,一副有話要說的樣子,你想和我說什么?”池裕忽然開口。
“你……”
楚言熠張嘴剛發出一個音節,手機在口袋里震動了下。
拿出來一看,是宋硯西發過來的消息。
【在哪?】
楚言熠稍稍意外了下,面無表情地編輯兩字:【外面。】
雖然回了消息,但回的是廢話,跟沒回沒什么區別。
【在哪?】
看到宋硯西又發過來的重復兩字,透過手機屏幕,楚言熠都能感覺出他的不愉。
顯然是被自己那相當于廢話的敷衍回復氣著了。
楚言熠只得回道:【聚膳園。】
【門口等著,我十五分鐘到。】
什么意思?宋硯西要來接自己嗎?
【好。】
楚言熠疑惑地收起手機。
池裕:“誰給你發消息?”
楚言漫不經心地回答:“宋硯西。”
“他找你干嘛?”
“不知道,他說他十五分鐘就到,應該是要來接我。你下午給我打了電話后,我騙他說今晚是部門聚餐,要晚點回去。等舒娩從洗手間回來,你們倆先走,免得被宋硯西看到。”
楚言熠把先前的袋子又還給池裕:“這東西不能讓宋硯西看到,你先拿回去,明天找個人送到星熠大廈前臺,到時我去前臺拿。”
“嗯。”
說起舒娩,楚言熠又想起剛才還沒來得及說的話。
“你和舒娩認識多久了?”
“一個月了。”
“你了解她嗎?”
幾乎沒有猶豫,池裕道:“當然了解。”
“那你可知道她是你富貴人家的小姐?”
“這我知道,剛認識時她就告訴我了。”
楚言熠沉默半晌,將心底漫起的訝異壓下去,微微蹙眉:“即便知道她的身份,你也愿意和她在一起?”
“我對她一見鐘情,和她在一起,讓我找回了初戀的感覺。”
楚言熠滿肚子的話,胎死腹中。
這時,舒娩回來了。
池裕說了聲“我們先走了”,便和舒娩離開了。
楚言熠獨自坐了將近十分鐘左右,起身離開。
一出聚膳園的門,便看到路邊停著的邁巴赫。
后座車窗緩緩降下,宋硯西深邃的眉眼在不甚明亮的光線下顯得凜然清寒。
楚言熠猶豫片刻,朝車子走去。
車內暖氣很足,楚言熠坐進去后,車窗被升起來,隔絕了外面的霓虹燈光。
宋硯西今天穿著一身含羊毛咖色針織西裝,前額的頭發全后梳,露出光潔飽滿的額頭。
濃密的眉毛下是一雙深邃銳利的眼睛,光影投映在他臉上,側臉輪廓線條分明,俊逸非凡,渾身顯露著優雅高貴。
獨特的木質芳香和雪松的深邃味道若有若無地籠罩在鼻尖,是香奈兒蔚藍男士香水,也是宋硯西經常用的一款香水。
這款香水的香味很淡,聞著讓人感到舒適和放松。
車如馬龍的路上,車輛飛馳而過,楚言熠眼睛看著窗外閃爍的霓虹燈,心想宋硯西人雖不咋地,但在各方面的品味卻很不錯。
默默看著窗外街景,他沒有問宋硯西是順路才來接他,還是特意過來接他的。
不管是順路還是特意,對于他來說并不重要。
氛圍小小地沉寂了一會兒,宋硯西低沉的嗓音響起:“晚上部門聚餐沒喝酒?”
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有沒有喝酒,難道聞不出來。
楚言熠露出一個略顯甜意的笑容:“沒有。”
宋硯西身體靠倒在椅背上,斜著眼看他:“找的還是胃不好的借口?”
“……是。”
“聚膳園是池家的產業,你和池家小公子很熟?”
楚言熠心下一驚,狗男人連他認識池裕這事都知道,看來在他不知道的時候有讓人查過他。
他和池裕在Y國讀大學時就認識了,兩人已經認識有五六年了,這個宋硯西肯定查不出來。
平時他和池裕見面的地方除了偶爾是酒吧,大部分時候就是一起吃飯。
每次吃飯幾乎都是選在池家開的餐廳,且都在不對外開放的包廂里,即便查也查不到多少。
思索過后,楚言熠抿嘴:“……認識。”
“怎么認識的?”
楚言熠瞎話想也不想的張口就來:“經過同學介紹認識他的。”
“對了,我那同學叫楚臨,前段時間他把車子借給同學開,結果不小心撞到您的車子,您還免了他二百萬的賠償費。”
見他說的和陳淮查到的基本吻合,宋硯西沒說話。
倏地,他將楚言熠摟進懷里,右手探進人衣擺下方。
楚言熠震驚了一下,心里大罵狗男人精蟲上腦。
他看了眼前面專心開車的邱良,趕緊握住男人的手,壓低聲音:“別在車里……回去再……”
瑩潤的臉上泛著淡淡紅暈,漂亮的眼睛流露出一絲哀求。
宋硯西也沒真的打算在車里做,便停下手,從他的衣服里撤了出來。
“回去得讓我盡興。”
于是,回去后是持續幾個小時的奮戰。
從客廳沙發,到臥室,再到浴室……
狗男人是盡興了,楚言熠卻累得連眼皮都抬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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