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川,我眼睛酸了……”陶芳蕊心中慌亂,趕緊說明情況。
秦川卻故意裝傻:“有什么影響嗎?”
“你,你,你別趁機……”陶芳蕊說不出口。
秦川卻故意挺了挺身子:“你說什么,我聽不懂呢?”
陶芳蕊面紅如血,似乎在冒出蒸蒸熱氣,忍不住就是一陣顫抖,連忙嬌呼道:“啊,別,你欺負人!!!”
秦川心中好美,正想繼續欺負下去,卻聽到了一陣吵鬧聲。
意亂情迷中的兩個人,同時停下了動作,一起表情古怪的豎起耳朵。
“陶芳蕊,你這個蕩婦!出來!”
“快,把門撬開,沖進去!”
“不對,屋里黑著燈,她在秦瘸子家。”
“快,幾個人去瘸子家,不要讓他們從那邊跑了!”
陶芳蕊聽明白了,嚇得大驚失色,抓著秦川道:“真被你害死了,怎么辦啊?我沒臉見人了!”
秦川卻出奇的平靜,依然抱著她水嫩嫩的身子:“這不還沒成功嗎……”
呸!
陶芳蕊快要急死了,啐他一口道:“都這樣了,還有什么區別啊?!你快走,我被他們打死好了!”
到了現在,她的心還在秦川身上,寧愿為了他去死。
秦川卻心想,傻丫頭,這區別可大了,日后你會懂的。
現在不是解釋的時候,他縱身跳下床,立時來了靈感。
砰!砰!砰!
院子里響起了劇烈的敲門聲,徐老貪和徐香玉,帶著一群家族里的親戚,跑來捉奸。
錢富貴和陳金枝聽到動靜,也笑嘻嘻跑出來,就想看秦川和陶芳蕊的狼狽樣子。
眾人把門砸得震天響,卻發現這門堅如鋼鐵,紋絲不動,根本踹不開。
一伙人還帶著武器,鐵鍬、木棍、錘子,就是一通瘋狂的砍砸。
砸了幾分鐘,眾人全都氣喘吁吁。
他們驚駭的發現,那木門上面,除了一些細微的傷痕,啥事都沒有,全都給驚呆了。
這是什么門啊?
怎么比鐵門都結實,瘋了吧!
一群人攻不破這邊,又跑去了那邊,繼續瘋狂砍砸陶芳蕊家的大門。
一通砍砸之后,這些人都快哭了。
這邊也紋絲不動!
“來人啊!開門啊!”
“秦川,陶芳蕊,你們出來吧!”
十幾分鐘之后,一群來捉奸的,一個個氣喘吁吁,變成了求著他們開門。
房間里,秦川已經想好了對策。
他再通過爬山虎墻壁,偵查一下外面的情況。
大黃在叫,大鵝在飛,追風在嘶吼,雞和鴨滿院子跑。
外面一群捉奸的,全都累得跟狗一樣,根本砸不開他家大門。
秦川就不著急了,慢條斯理的穿好自己的衣服,再慢條斯理的幫芳蕊姐穿好衣服。
陶芳蕊卻急得直跺腳:“你快走!你快走!還磨蹭什么?”
秦川笑了,抱著她拍拍后背:“放心吧,他們連門都砸不開,咱們有的是時間準備。”
啊?!
陶芳蕊愣住了,這才想起,兩家的大門都換成了鐵樺木。
她趕緊道:“那我回家!”
秦川卻拉住了她,搖了搖頭道:“你想一想,他們這么大動干戈,就算沒有把咱們堵在床上,會不會罷手?”
陶芳蕊神情暗淡下來。
她怎么也是徐老貪的侄媳婦呢,可是那一家子,不僅不幫助她一個弱女子,還天天來找茬。
徐老貪更是有意無意的,想要勾引自己,一家子都不是好人。
如果被他們沖進家里,恐怕沒事也變成了有事,他們一定會把自己和秦川綁在一起,假裝說捉奸成功。
想到這里,她的臉色都白了。
秦川道:“懂了吧!你只有消失了,他們才會摸不到北,嘿嘿!”
陶芳蕊苦笑道:“我怎么消失啊,家里就這幾間破房子,躲哪里都能被找到。”
秦川笑嘻嘻把床拉開:“躲我床底下。”
陶芳蕊快要哭了:“我要躲你床底下,萬一被捉住,不是更洗不清了?!”
“洗清做什么,你早晚是我的女人。”秦川說著,把磚頭一個個撬開,露出了下面的秘密地下室。
生命原力操縱,頂部的樹根紛紛退卻,露出了下面的空間。
陶芳蕊都驚呆了:“你,你,你家怎么有這個?”
“獸醫無所不能!”秦川又睜著眼睛說瞎話。
這個地下室他又改造過一輪,變得非常適合居住。
樹根跟外界是相通的,并不完全封閉,中間有很多微小的空隙,可以把外界的氧氣疏通進來,只要設計好結構,地下密室里始終能有清新的空氣。
這跟那種水泥磚石建造的地下室,完全不同。
秦川夜里嘗試過很多次,讓樹根形成了一組一組細微的氣道,就起到了通風孔道的作用。
他又在密室里加裝了電燈,隨時可以開燈照明。
拉著陶芳蕊走下來,這女人都驚呆了。
好大一處空間,里面靜悄悄的,沒有外界的絲毫聲音。
四周不是墻壁,而是植物的根莖,看著跟童話故事似的。
燈光開啟,里面一片溫馨,竟然有一張原木大床,還有幾件原木的家具。
秦川這些天不能去找陶芳蕊,有些精力過剩,就在夜里改造這處地下密室,想把它造成一處避難所加儲藏間。
“喜歡嗎?我特意打造的,就是用來避難,這些家具也是我造的,還有些粗糙,回頭再慢慢打磨。”秦川解釋著。
陶芳蕊捂住了嘴,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這個男人越來越神奇了。
她呢喃道:“不用打磨,已經很好了,這種原生態的感覺,不更好看嗎?”
兩人交換著意見,甚至忘記了外面那些捉奸的玩意,討論起如何裝修這處避難所。
陶芳蕊一向缺乏安全感,避難所正合她的心意。
如果是在這里……自己一定能敞開心扉吧。
冒出這樣的想法,她羞得又捂住了臉蛋,好燙。
秦川看在眼里,心中已經明了,原來芳蕊姐需要一處安全的地方,他懂了!
讓陶芳蕊躺在床上休息,再給她蓋上被褥,秦川轉身出了地下密室。
讓樹根封堵出口,把磚頭鋪回去,再把床挪回來。
秦川感覺這個進出口有點麻煩,回頭再想一個更方便的。
把一切都收拾妥當,他遛遛達達走出了院子。
大黃、大鵝、追風撲了上來,一個個神情亢奮,都想幫助主人戰斗。
甚至連雞和鴨都跑了過來,好像要跟著去打群架。
秦川很欣慰,挨個撫摸了一番,這才道:“等他們進來,看我命令,你們再戰斗!”
一群小家伙都成精了,紛紛點著頭。
“誰啊!”
秦川這才喊了一嗓子。
他就穿著一條短褲,赤著上身,跑去開門,仿佛匆忙下床的樣子。
院門打開,徐老貪和徐香玉帶人沖了進來,門外面,錢富貴和陳金枝哈哈奸笑。
一群人上前就抓住了秦川。
“奸夫逮住了,快去抓淫婦!”徐香玉喊叫著。
徐老貪第一個沖了上去,他心中還想著陶芳蕊水靈靈的身子,看看有沒有機會欣賞一些春色。
秦川故意顯得很萎靡,被他們抓著,也不反抗。
有幾個無恥的,還在他身上打了幾下。
家里的小家伙們沒有得到命令,就乖乖的躲在一旁,等待著秦川的指示。
過了一會兒,徐老貪臉色陰沉的沖出了房間,身后跟著幾個表情古怪的人。
徐香玉笑道:“爸,逮住沒有?是不是沒穿衣服,不好意思捉出來啊!”
徐老貪干笑兩聲,聲音苦澀的道:“沒人!”
“啊!怎么會沒人?床底下你們搜了嗎?”徐香玉尖叫道。
徐老貪苦笑著:“床底下,衣柜里……都找了,沒人呢。”
徐香玉喊道:“不可能,叫了這么久才開門,一定是躲起來了!大家繼續找啊!”
這時,秦川開口了:“這是我家,你們干什么來了?你大爺的!這是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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