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惜雪一手夾著何雨棟的衣服,一手牽著娜娜的手,跟在兩人后面。
滿天飛舞的雪花緩緩落下,何雨棟卻不敢走得太快。一方面是害怕走太快,會碰到維妮婭的扭到的腳。
另一方面是害怕走太快會摔倒,他倒是不怕摔倒。但是背上的維妮婭經不起第二次摔倒了。
何雨棟感到有些奇怪,明明維妮婭穿的厚厚的,但是他仍然能時不時聞到維妮婭身上的香氣。那香氣帶著暖暖的溫度。
他不知道的是背上被衣服包裹得嚴嚴實實的維妮婭,臉色早已發燙得通紅一片。
十來分鐘后四人回到了家里,院子里并沒有停放著羅伊的小轎車。很明顯他們四人還沒有回來。
劉惜雪感激的看了一眼何雨棟,還好何雨棟考慮周全不然她們都得被凍壞。
何雨棟小心翼翼的將維妮婭放在沙發上,娜娜拿著一串糖葫蘆一臉擔心的站在旁邊。
維妮婭強顏歡笑道:“小姨沒事,等你爸爸回來送小姨去醫院就好了。”
娜娜眼里有淚花在打轉:“我現在就去把爸爸叫回來…”隨后轉身就要往門外走去。
何雨棟拉住娜娜笑著道:“不用那么麻煩,你去拿一瓶你姥爺的白酒來。我給你小姨揉揉就好了。”
劉惜雪一臉驚喜的看向何雨棟:“雨棟你還會正骨嗎?”
何雨棟笑著點了點頭,他還沒有穿越來以前。老家是滿是大山的農村,小時候為了樹上的野果,河里的小魚小蝦沒少扭到腳。
他老媽為了他專門學了正骨的揉法,后面他為了照顧妹妹也從老媽那里學會了正骨的手法。
劉惜雪急忙跑去房間拿了兩瓶酒過來,一瓶伏特加一瓶白酒。
“伏特加度數高,也許效果會更好一點。”劉惜雪朝何雨棟解釋道。
何雨棟笑著回道:“就用白酒吧,我也沒見人用過伏特加。也不知道伏特加有沒有效果。”
何雨棟接過白酒朝維妮婭說道:“維妮婭,我需要把你的鞋子脫了。然后褲子也需要挽上去一點。”
維妮婭一臉羞紅的點了點頭,何雨棟小心翼翼把維妮婭的鞋子脫了下來。但是維妮婭還得被疼得面色扭曲。
何雨棟抬起頭向維妮婭笑著道:“很疼嗎?那么我動作再輕一點?”
維妮婭看著何雨棟陽光的笑容如沐春風,連疼痛都減輕了不少。
“沒事,不是很疼…”維妮婭搖搖頭宛若蚊聲道。此時何雨棟已經將她的褲腳挽上去。
他的手在揉按著她那宛若白玉纖細的腳,維妮婭突然顫抖一下,何雨棟是第一個碰到她腳的男人。也是第一個和她有過親密接觸的男人。
何雨棟往手里倒了一點白酒繼續看著維妮婭道:“維妮婭,你喜歡小動物嗎?”
維妮婭聽著何雨棟這毫無邊際問題:“我最喜歡小兔子,兩只耳朵長長……”
突然咔嚓一聲,何雨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揉拉了一下維妮婭的腳。維妮婭連疼痛都沒感覺到。
何雨棟將維妮婭的腳放下替她穿上鞋襪:“好了,不過今天之內不要劇烈運動。”
劉惜雪滿臉笑容的看著兩人,娜娜則是嘴打得能塞下一個鴨蛋滿臉震驚。
“媽咪,何叔叔是神仙吧!”娜娜一臉崇拜道。
維妮婭在何雨棟替她鞋襪后,左右扭了扭腳。在確定她腳真的好了以后,也是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何雨棟。
何雨棟剛準備上手揉娜娜的頭發,隨后像是想到了什么。手停在娜娜頭上方收了回去。
“哪有什么神仙,這是中醫傳下來的智慧。”
娜娜看著何雨棟收回的手道:“小姨的腳不臟,可香可香了,何叔叔想揉我頭發就揉。我不嫌棄小姨的腳……”
何雨棟劉惜雪不由得大笑起來,維妮婭則是一臉尷尬的看向娜娜。
劉惜雪笑著道:“你們幾個先坐著,我去廚房泡壺熱茶過來喝。”
幾人點了點頭,何雨棟隨后去洗漱間洗了洗手,回來后輕輕的揉了揉娜娜的頭發。
娜娜像只貓咪似的,非常享受何雨棟的摸頭殺。
三人坐在沙發上,娜娜小貓咪似的舔著糖葫蘆。何雨棟尷尬的看著維妮婭笑了笑。兩人都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最終還是維妮婭打破了沉默:“何雨棟,今天謝謝你了,如果不是你我的腳可能會被凍傷。”
何雨棟搖了搖頭道:“舉手之勞,不足掛齒。”
維妮婭猶豫良久后道:“能給我說說,你和你未婚妻的事情嗎?”
何雨棟嘴角上揚道:“可以,我未婚妻叫趙心曼。她是我們軋鋼廠的一名學徒工,不過現在已經轉正了。
我和她第一次認識是我去食堂教她們炒菜……”
看著何雨棟洋溢著幸福的,講述他和趙心曼的故事。維妮婭內心突然感到無比失落。
“我和她的愛情其實很平淡,沒有書里的那種一見鐘情。也沒有電影里感天動地的事跡。
但是在每個平凡如同往常的日子里,因為她的存在讓我每一天都感到無比幸福。”何雨棟一臉幸福的朝兩人說道。
娜娜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看著何雨棟道:“我知道了,就像我爹地和媽咪。
我爹地特別懶不想去上班。但是每天我媽咪在他上班前都會親他一下。他每天就會特別開心的去上班。”
剛剛端茶水出來的劉惜雪,在聽到娜娜這話后頓時老臉一紅。
“娜娜!你又在瞎說些什么!”
娜娜朝劉惜雪露出一個我錯了,但是下次還敢的表情。
劉惜雪將茶放在客桌上給三人各倒了一杯茶水。
維妮婭看著何雨棟問道:“何雨棟,你未婚妻肯定很漂亮吧。”
何雨棟笑了笑道:“她很漂亮,但沒有你漂亮。不過在我眼里她就是最美麗的女人。”
在聽到何雨棟說趙心曼沒她漂亮時,維妮婭心里莫名的有一絲得意。但是當何雨棟說出后半句話時。
維妮婭的心又跌倒了谷底。
劉惜雪笑著道:“你們在談論什么,是雨棟的未婚妻嗎?通過這幾天我對雨棟的了解,
我敢肯定那個女人能嫁給他,必定是福氣滿滿的。”
何雨棟笑著道:“她嫁給我,才是我的福氣。”
維妮婭看著微笑的兩人,也擠出一絲笑容。她好羨慕趙心曼能決定自己婚姻,而她卻像是個物件被拿來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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