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暗戀過我家安安,以前因為你愛他我不好說什么,現在你們兩個也吹了,我得借個機會出出氣。”
“真的假的?你以前可不是這么說的。我以前因為這個事情生氣的時候,你還跟我解釋了一堆。”
“你是我妹妹,我當然要跟你解釋。你好不容易愛上了一個人,我難道還棒打鴛鴦不成?”
“不是,你這前后反差的也太大了吧?”封長語都不知道該怎么說了。
封長寧顯然心情很好,“消息我已經告訴你了,你想打人還是想罵人自己先想想。”
“行了,我知道了。趕緊忙你的去,別在我旁邊煽風點火。”
“你這是純粹的過河拆橋啊。”
“你都想拆我和我老公了。”封長語冷哼了一聲把手機給掛了。
封長寧被掛了電話也沒有不高興,眉頭微微挑起,嘴角露出了一個掩也掩不住的笑容。
這家伙性格跟以前沒有任何變化,好歹也差點成為媽媽的人,還是這么任性妄為。
可是他就喜歡他妹妹這么囂張跋扈,乖巧可愛加傻白甜那是一些沒有家世的女孩子才喜歡玩的。
長語當個嬌俏的大小姐也行,當個女王也可以,就是不需要在愛情里委曲求全。
哪怕她想委曲求全,他也舍不得。
至于周寒墨,能成為他妹夫就成,成不了也無所謂。
他就一個妹妹,以自己妹妹的感受為主。
封長語放下手機覺得她哥最近也學壞了。
好歹以前看起來也是個正經的生意人,現在開始有點痞氣了。
難道是跟他岳父學的?
封長語沒有把心思放在她哥身上多久,很快就回過神來去思考那個人回來的事了。
她還以為他要消失多久呢,結果十天就回來了。
居然還敢帶個女人回來。
封長語冷哼了一聲,她現在的身體還沒恢復,她暫時也不能沖到周家大宅去罵人。
如果那個女人知道周寒墨所有的財產都給了她,她會不會直接把人一腳踹開?
封長語一想到這個畫面就相當爽。
周寒墨居然敢直接給她甩下協議就跑路,她不狠狠地收拾他一頓,她這次的氣消不了。
封長語頓時神清氣爽了,叫了保姆把她要吃都補品都送了過來。
保姆見她吃得很開心,也松了一口氣。
這幾天她的食欲不好,連休息也休息不好。
本來是大補的之后卻吃不下睡不著,哪怕是她有心變著花樣做飯,效果依舊不理想。
封長語見保姆的神色笑道:“我狀態好了不少,明天可以大吃大喝了。”
“那我明天多做一點,您得好好補補,現在太瘦了。”
“我會的。”封長語等保姆離開之后,一絲不茍地把桌上的飯菜都給解決了,心情特別好。
**
周寒墨親自下廚做了幾道菜,等他把菜都端上桌的時候,金宣也已經到了。
金宣臉色不愉的看著蘇曼,沒有多少高興的神色。
反倒是看到周寒墨穿著圍裙,皺了皺眉,“家里沒有保姆做飯,要你親自做?”
“這不是很久沒為你下廚做飯了嗎?找個機會鍛煉我的廚藝。”
金宣瞥了他一眼,臉色不是太好看。
周寒墨跟他相識這么多年又怎么不知道他此時此刻的心情,飯桌上做的都是他愛吃的。
他哪怕是生氣也不會直接噴他。
等最后一份湯上桌之后,三個人一語不發的各坐在一個位置上,幾乎沒有任何聲響的吃起飯來。
直到吃完飯之后,周寒墨才問道:“宣哥,你沒有什么問題是想問我的?”
“你愛怎么做是你的事,你都這個年紀了,也不需要我再對你的人生橫加干涉。”金宣語氣很平淡的說道。
他心里確實是有氣的,而且還不少。
封長語突然找上他,還給他甩了一份離婚協議書。
那個時候他幾乎是懵逼的。
他怎么也沒想到周寒墨居然會莫名其妙的干這么一檔事兒,等他想找人問清楚事情的原委時得到的答案是手機關機了。
那個時候他就特別想掐死這個人。
小時候就不好管,長大了翅膀硬了更不好管。
而且他已經退出他的生活圈和人生很長一段時間了,并不是對這比他親弟弟還親的人沒有感情。
他知道人與人的相處要把握度,那個度把握的不好的話過往的恩情很可能就變成了彼此的怨恨。
這個度他把握的還相對好。
還想著在周寒墨有困難的時候搭把手,沒有困難的時候就退到一個安全的距離,隨時給他關心就好。
結果這家伙做的事真是一件比一件氣人。
明明看著恩愛有加的人轉頭就離婚了,而且還把所有的財產都給了女方。
金宣看清合同上面的條款時頭皮都麻了,他現在都記得當時的感受。
他那個時候是打算所有事都放下走出他們的世界了吧?
金宣難道這里看向了從見面就一直沉默的蘇曼。
哪怕是過了這么多年,這個女人的氣質除了變得越來越冷淡之外,其他方面沒有太大的改變。
哪怕她的著裝跟她的階層嚴重不符,也不會讓人忽視她。
然而正因為這個女人身上清清冷冷的氣息,才讓人越發的憤怒,也越發的不滿。
他知道這個女人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也吃過不少苦,可她吃的再大的苦也比不上周寒墨這些年所吃的苦大。
成年人的苦再苦也是有極限的,孩子和老人的苦不一樣。
孩子們沒有足夠承擔痛苦的能力,更沒有面對現實生活中所有苦難的實力。
蘇曼一個成年人消失了這么多年,愣是沒有出現。
也許還想旁觀者一樣圍觀著她兒子這些年所受的苦。
金宣就無法原諒她。
他當初愿意留下來帶著周寒墨,是因為舍不得這個孩子一個人撐起所有的苦難。
事情已經過去,他也不想給自己邀功。
那是他心甘情愿的,跟別人無關。
他也沒有想過要有什么回報。
周寒墨這些年來所受到的白眼和鄙夷,他心疼,但并不怨那些人。
可唯獨這個女人他至今無法原諒。
不過他不是當事人,當事人都不恨。
他作為一個旁觀者過于表現自己的態度并不是什么好事。
索性就一言不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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