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蘇婉柔比任飛想象的還要了解他。
任飛既然想到了去找劉嘉鵬幫忙。
蘇婉柔自然也就想到了。
這女人想要征服任飛,那當前要做的就是阻斷任飛的一切道路。
她在任飛之前找到劉嘉鵬。
劉嘉鵬單獨見到蘇婉柔的時候有點緊張:“婉柔,你怎么來了?”
“當然是有事情找嘉鵬哥了。”
蘇婉柔笑得很甜。
若不是了解這個女人,誰都不想到這笑起來人畜無害的女孩子,是一個滿腹心機的女人。
但劉嘉鵬并沒有被蘇婉柔這乖巧的外表所欺騙。
他看向蘇婉柔的眼神充滿了防備。
“你有事就說事情吧,這也沒外人,我能幫的都會盡量幫你。”
正在這時,一個秘書進來匯報到:“劉總,任飛想要見你。”
若是往常,劉嘉鵬已經直接讓任飛進來了。
可他知道任飛跟蘇婉柔之間的事情,有些促進的看了看蘇婉柔。
蘇婉柔淺淺笑這:“嘉鵬哥,任飛要見你,你看我干嘛啊?”
“這方便嗎?”
劉嘉鵬問到。
蘇婉柔點點頭:“當然方便,我回避一下就行了,只不過嘉鵬哥應該不會給我找麻煩吧?”
說著蘇婉柔笑盈盈地走進劉嘉鵬辦公室的休息間里。
劉嘉鵬神色變幻,看得出他似乎很忌憚蘇婉柔。
猶豫了一下后對秘書吩咐讓任飛進來。
得到允許,任飛快步走進了,辦公室里。
他焦急地說道:“鵬哥,咱們是朋友吧,我們任家的情況你也應該知道了,你幫幫我。”
劉嘉鵬臉色為難:“任飛,咱們是朋友,可你家的事情不是我說幫就能幫的。”
任飛有些錯愕,不可置信地問道:“鵬哥,咱們交情也算不錯了的吧,以你們劉家的能量,幫我們任家應該是很簡單的事情。
別得不多說了,你們劉家本省就在做健康生態。
把我們任家的制藥公司和生物公司接受過去肯定也能很好運營的。
一百億,只要一百億而已。
這價格對你們劉家來說肯定穩賺不虧的。”
“任飛,這不是錢的問題,這是規矩啊。”
劉嘉鵬看起來很為難。
“這又是什么規矩?難道還有規矩不準你幫朋友?”
任飛質問道。
劉嘉鵬有些惱怒地說道:“任飛就因為我拿你當朋友,你才不應該這樣逼我。
我幫你是情義,不幫你是本分。
你們任家現在的變故是正常的商業競爭,我要出手干預的話,就是破壞了平衡。”
任飛苦笑道:“鵬哥,現在是有團隊在做空我們任家的股價,你告訴我這是正常的商業競爭?
你幫我一把又破壞了什么平衡?難道我任家繼續存在就是破壞平衡的嗎?
非要我任家破產了,從海天市消失了才是理所當然?”
劉嘉鵬正色說道:“任飛,這個事情我沒辦法幫你,你回去吧。”
任飛深深地看了劉嘉鵬一眼:“好,打擾了!”
任飛直接轉身離開。
這時候蘇婉柔從休息間里走了出來。
她笑盈盈地問道:“嘉鵬哥原本是想幫任飛的吧?”
劉嘉鵬緊張的笑道;“怎么可能,我都說了這個是規矩,我們劉家怎么會破壞規矩呢。
只要大家是正常的商業競爭,那我們劉家是不會出手干預的。”
蘇婉柔笑著說道:“嘉鵬哥,很明智的選擇呢,那我也就沒有什么事情了,今天來就是想看看你,感覺很久沒跟你聊聊天了。”
“是嗎?謝謝了,只不過我今天公司還有安排呢,可能不能陪你聊太久,之后要是有時間,我開個排隊叫幾個朋友一起玩玩如何?”
劉嘉鵬說話間額頭浮現一些冷汗。
蘇婉柔挑眉毛,眼中有著早有預料的神色:“好吧,既然這樣我就不打擾嘉鵬哥了。”
說著蘇皖柔牽起裙擺做了一個淑女禮之后離開。
等到蘇婉柔走了,劉嘉鵬才長長松了一口氣。
然而在蘇婉柔走出了新宇科技的大樓。
本該離開的任飛卻從另外一個房間里走出來回到了劉嘉鵬的辦公室。
任飛問到:“她走了?”
劉嘉鵬點點頭:“剛離開,還好你看懂我眼神了,請你留下來,也是想當面給你解釋一下,不是我不能幫你而是我不敢幫你。”
任飛疑惑地問道:“怎么?鵬哥你好像很忌憚蘇婉柔。”
劉嘉鵬承認是:“是的,我很忌憚她,蘇婉柔這丫頭太會算計了,你能想象我二十多歲的時候就會被算計過一次。”
“鵬哥二十多歲被蘇婉柔算計?那時候蘇婉柔應該才是多歲吧?”
任飛驚訝地問道。
劉嘉鵬點頭到:“對,她十二歲!你能想象一個十二歲的小姑娘,比一個七八十歲的人還有城府嗎?
她給我下了一個套,留下了視頻作為把柄。
只要這個視頻傳出去,我劉嘉鵬就會身敗名裂。
雖然當時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我也是嘀咕了這小丫頭,迷迷糊糊的中計了。
可視頻上的畫面就是證據,過了這么多年我根本沒辦法去解釋。
蘇婉柔這些年沒有拿這視頻上的東西威脅過我,但是我很清楚這視頻在她那就是一個定時炸彈。
我想過很多方式把這視頻找出來刪掉,可我根本不知道在哪里。”
任飛凝重地問道:“鵬哥,什么視頻讓你這么緊張?以你們劉家的口碑,只要不是坐實了天怒人怨的事情,你都不會這么嚴重吧。”
劉嘉鵬心有余悸地抬起頭:“你相信我的為人嗎?”
任飛點點頭:“自然是相信的。”
劉嘉鵬正色問道:“你那你覺得我會在二十多歲的時候,強殲只有十二歲的蘇婉柔嗎?”
聽到這話任飛驚訝得瞪大了眼睛。
劉嘉鵬苦笑的說到:“這么多年過去了我都清楚的記得那天的事情。
蘇婉柔一絲/不掛地跟在我床上,我百口莫辯。
她當時只有十二歲啊,居然能想到用自己的身體來算計我。
我清楚的記得她毫不避諱地站在我面前,笑盈盈的說到——嘉鵬哥,你這樣欺負我是不對的,三年起步上至無期。
雖然我知道你什么都沒做,可現在來人了,別人會相信嗎?
不過沒關系,嘉鵬哥我不會叫人的,以后你可要寵著我,不能讓我生氣,不然我一傷心可能就會把這個事情給說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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