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之漾也附議,
“奶奶,結果出來,確定她是我的親姐妹的話,我們肯定是想一切辦法把她帶回來,你不要心急,這事急不來的。這么多年都過去了,不差這十幾天。”
“就是就是。”
老太太勉強被安撫住,
“你們倆先商量著,把這事能提前做的準備都做好,結果出來立馬給我去接人。”
許硯京點頭,老太太這邊算勉強應付過去了。
待老太太回屋休息,樓下只剩下許之漾和許硯京時,許多話兩人才敢大膽聊。
“秦蓁蓁那個瘋子被關進去了。”
許硯京淡淡道。
這個結果在許之漾的預料之中,只是沒想到那么快,她才剛剛流產,居然連個身體恢復期都沒給她,就關了進去。
許硯京又道,
“我會找人關照她的,這事不用你操心,她肚子里那顆心臟,怎么得到的,會怎么還回來。”
提到心臟的事,許之漾緩緩汲著氣。她聽說了喬納蘭的事,那個毒婦死在牢里最后被拋尸,身體被野狗吃得骨頭不剩,更別說是肚子里的器官。
這些事多少都有她哥的推波助瀾。
許之漾抬眼看著許硯京,
“哥,我媽媽的心臟,我要完好無損的拿回來。”
許硯京勾唇,笑得冷意,
“那當然,我一直找人守著呢,放心,不會讓她好過的。”
許之漾又問,
“她會死在里面和喬納蘭一樣嗎?”
許硯京只回復她,
“那可不好說,看她自己的命。”
直接殺人的事他不會做,但他會讓對方自食惡果,至于到哪種地步,就看對方的人性惡到什么地步,會不會有人容忍她?
彼時,秦蓁蓁蹲在牢房的角落里,腳上帶著鐵鏈。一眼看過去,是一排鋪好的床鋪,這間牢房加上她一共住著十二人。
別的地方都住滿了,她最后來的,只剩下挨著廁所的一個位置。
而所謂的廁所,只是個蹲坑,與床鋪并排,連個遮擋都沒有。在這里沒有任何隱私可言,連洗澡上廁所都是當著所有人的面,甚至屋子里還有監控。
她無法接受的是,一個人失去自由竟連上廁所的空間都沒有。
她靠著墻失神,一旁的大姐穿著拖鞋用腳尖踢她,
“新來的,今天該你洗廁所。”
秦蓁蓁眼神往蹲坑那邊掃了眼,差點沒吐出來。剛剛說話的女人上完大號沒有沖,這意思是讓她來處理。
她早聽說過,這種地方每間屋子都有個頭,她想著自己大不了夾著尾巴做人,誰也不招惹,就不信別人能把她怎么著。
“最新的值日表不是還沒排出來嗎?”
她說完,從四面八方傳來不同聲音的笑聲,剛剛上完廁所的女人在她小腿上又是踢了一腳,瞇著眼問她,
“你當這里是學校呢妹妹?”
秦蓁蓁愣了愣,
“難道不是按值日表來嗎?”
床鋪挨著她的女人輕笑一聲,
“我們這的規矩,誰后來的,廁所歸誰打掃,你來之前都是我負責,終于我也可以歇一歇了。不過你好像比我慘,咱們這間屋子住滿了,你應該等不到下一個人了,除非玲姐出去來新人,不過那是一年后的事情。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