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你個鬼!”
上次也說自己被掏空了,結果呢?
霍庭深撓著眉心,脫掉短褲光著身子往淋浴間走,絲毫不避諱許之漾,
“有那么可怕嗎?”
許之漾本來還想擦把臉做個護膚的,看到他洗澡嚇得連忙退出衛生間,再待在這里發生什么都是有可能的,她可不敢去作死。
待霍庭深洗完回來,許之漾躺在了大床的一個邊上,另一側留出巨大的空間。
霍庭深抬腿跨上來,兩人和剛剛恰好相反,這次是她躲著。
霍庭深忍不住低笑一聲,
“漾漾,回來。”
“我不!”
“真不碰你。”
“男人在床上的話有幾分可信度?”
霍庭深實話道,
“幾乎沒有,要不我站在地上跟你說?”
許之漾堅決不信他的,霍庭深沒法只好來硬的,直接把她抱到大床中間,用被子裹著,把人圈起來。
“漾漾。”
兩人側臥疊抱,霍庭深呼出的氣息盡數噴灑在許之漾的頭頂,一只手圈在她的腰間,
“真想把你這個圈起來,不上班,就這樣陪我睡覺。”
末了,他又低低地說,
“做到死。”
許之漾剛剛降下去的溫度又升騰起來,她在他大腿扭了把,
“我不在的那四年,你是怎么過的?是不是手起繭子了?”
霍庭深知道她在嘲諷他什么,他低笑了聲,胸腔輕輕震動貼著她的后背,
“那四年......說真的,我是一點都沒想。這種事離開你,沒什么意義,純純生理上的發泄,用手也沒什么感覺。”
他也沒羞沒臊,什么話都跟她講,
“實話說,這雙手四年都沒用過幾次,倒是后來遇到你之后,多了些。心里有了盼頭,就會想些有的沒的。”
許之漾又在他腿上擰了把,
“你是不是心里想著我,那個?”
霍庭深反問她,
“不然你讓我想著誰?想著別的女人?”
“你敢!”
“不敢。”
“你可以想一頭漂亮的豬。”
霍庭被她這話氣笑,這是什么話,讓他去YY一頭母豬?虧她想得出來。
“你這就有點過分了,怎么還跨物種了?”
“不是你說的,反正也沒什么感覺,就當自己是個無情的機器。”
“那我還是人?”
兩人不知不覺又聊到了半夜。
隔天,霍庭深開車把許之漾送到公司,車子停下特意陪著她上樓,揚言說要看看她的辦公室。
許之漾知道這狗東西還在酸歐陽,怕她與歐陽坐在一起工作。
她沒說什么,把他帶了上來。
碰巧歐陽從大門進來,幾個人一起進了電梯。
情敵見面分外眼紅,而霍庭深相比歐陽,多了幾分優越感,畢竟歐陽是他的手下敗將,是被許之漾拒之門外的男人。
電梯里,霍庭深摟緊許之漾的腰,動作親密,把狗糧親手喂給歐陽鈞吃。
“漾漾,晚上下班過來接你,想吃什么提前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