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之漾臉紅了下,耳根有點熱,不知道他又想做什么,
“怎么討好?”
說完眼神掃過那只貼在身上的大手,警告道,
“霍庭深,我現在生病了,你不可以欺負我!”
霍庭深笑得邪氣,
“想什么呢,我有那么禽獸?”
他貼到她耳邊低聲抱怨,
“前兩天做得太多,我被你掏空了,也需要緩緩。”
許之漾心底竊喜,他不是想來折騰她就好,她現在實在禁不起那樣的折騰了,他都那么說了,許之漾放心大膽的調侃,
“想不到霍總也有虛的時候。”
霍庭深剛想把她抱起來下樓去影音室,聽到她的話,剛剛的念頭暫時放下,
“漾漾,你在說什么?”
他拿著她的手,貼到自己身上,審問到,
“我虛?”
若不是看在她生病的份上,非得證明一下,自己到底虛不虛。
許之漾臉色爆紅,手心下的熱鐵燙著她,她嚇得忙抽回了手,虛了什么虛,虛的明明是自己。
她是怎么敢豁出去膽子去挑釁的?
許之漾尷尬地清了下嗓了,接著咳嗽起來,一聲接著一聲。
霍庭深就靜靜地看著她演戲,
“漾漾,別裝了,假咳也傷嗓子。你生著病,我不動你!”
許之漾一顆懸著的心跌落肚子,他還是有一點良知的。
“現在還去看電影嗎?”
許之漾抿唇,
“看。”
“漾漾,討好我一下,說句好聽的。”
許之漾這個角度剛好看到他下巴,他胡子刮得很干凈,摸起來倒是粗糙的。她一只手玩他的下巴,問,
“什么好聽?”
“你以前叫我什么?”
許之漾默了默,
“阿深?”
“還有呢?做......的時候,你會叫我什么?”
許之漾用力在他下巴捏了下,以前兩人在這張床上膩歪,他折騰她,吊著她,不給人痛快。
非要等她哭唧唧地叫老公,聽爽了才給她。
許之漾臉紅得厲害,比那會發燒的時候還紅。
“那不是......做的時候才叫的嘛!我平時都喊你阿深的,我現在叫不出口。”
“你的意思是留著,等下次做的時候再叫?”
霍庭深唇角的笑意加深,忖度了幾秒道,
“也行,那就下次做的時候叫,到時候不許抵賴。”
許之漾撇了撇嘴。
霍庭深這才站起來,抱著她下樓到影音室。
影音室什么都好,就是沒有床。
霍庭深覺得有必要買張床放在這里,可以兩人躺著看電影。
他帶了毯子,又拿了些水果過來擺到桌前,許之漾拿著遙控器在自己篩選。
她挑了一部前不久上映,一直沒時間去看的喜劇片。
電影開始,霍庭深坐下,許之漾橫躺在沙發,腦袋枕著他大腿。
這部劇是由實力搞笑明星主演,里面笑點很多,許之漾注意力全在電影上,時不時地笑出聲。
電影里演的什么,霍庭深沒看進去多少,他全程在看她,時不時給她嘴里塞塊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