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之前丟作品的虧,她現在每天下班都要把東西仔細收拾一遍,辦公用的東西鎖好才能放心下班。
看到霍庭深,許之漾調侃一句,
“霍總下班這么早,不怕你前腳出門后腳員工跑光了?”
“我本來也不提倡無效加班,隨便他們。”
他去衣架上幫她拿包,兩個一起下樓,到車上,霍庭深坐在駕駛位半天沒有啟動車子。
許之漾已經系好安全帶,回過頭來看到他還在失神,她看出了他的心事重重,
“你怎么了?”
下午打電話的時候,情緒還很高漲。
霍庭深默了默,
“漾漾,有件事跟你說一下,你先有個心理準備。”
許之漾看他這表情就不像是小事,她小心問道,
“什么事,你說。”
“前陣子拿秦業成和你的頭發樣本去做鑒定,結果出來了,你看一下。”
他把方才手里的文件袋遞過去,許之漾迫不及待看結果,雖然心里已經有了一個猜測。
她拿著那張紙愣怔半天,說不清是該高興還是難過,她叫了那么多年的爸爸不是自己的父親,而那個在童年棄她不顧的男人與自己沒有血緣關系,一切也都有了解釋。
“我和秦業成沒有關系?”
她想在霍庭深那找一個讓自己清醒,確定不是在做夢的答案。
霍庭深‘嗯’了聲,
“漾漾,我上次在秦業成那個老東西嘴里沒問出什么,他是一句真話都不肯說,你想知道這件事的真相,恐怕還要回趟京市。”
許之漾把最近手頭的工作計劃了下,
“我可以空出一天的時間,只是一天時間夠用嗎?”
“漾漾,你別心急,我們可以先去會會秦業成那個老東西,他多少會知道些。”
許之漾靠著座位失神,秦業成不是自己的生物學父親,那么更大的疑問出來了,她的親生父親是誰?
許之漾斷定母親許南煙不會做出背叛婚姻,對不起秦業成的事,她有一肚子問子需要搞清楚。
一時間腦子亂成一團。
霍庭深握住她放在控制臺的手,
“漾漾,你定好哪天回京市,我陪著你一起。”
許之漾默了默,回握他,
“我把手頭的事情安排一下,會盡快回去。你也準備一下。”
霍庭深沉著聲音道,
“你在我這里,任何時候都是排第一位,什么時候都可以,只要你需要。還有,我讓偵探寄的Burry頭發樣品也到了,需要拿你的一起去再做一次鑒定,大概半個月左右的時間,就會出結果。”
許之漾抬頭看他,心里暖了又暖,
“辛苦你了,阿深。”
一句‘阿深’給霍庭深胸腔里又塞了把糖,以前在錦園的時候,她總是一口一個‘阿深’,生氣了會喊他霍庭深,或者霍總。
再重逢后,她叫得最多的也是霍庭深,或者霍總,只有在昨天情動時喊了他‘阿深’兩個字。
霍庭深眸色加深,大手按到她腦袋后面,在她嘴色印了個淺淺的吻。
隨后系好安全帶,把車子開出園區。
快到霍庭深家小區的時候,許之漾提醒他,
“你有沒有提前跟爺爺說一聲,要不他一會散步回來又以為家里進了賊。”
霍庭深把車子停好,一只手拉著她上樓,先按了爺爺那層的電梯,
“爺爺可能今天在家。”
兩人到門口先是敲門,沒幾下,果然爺爺把門打開,看到霍庭深后表情淡淡,眼神透過他,落在許之漾身上,臉上堆起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