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時也對霍庭深做過詳細的調查,他以為這位大佬不會那么好說話,事實明明就很好接近,也沒擺什么大總裁架子。
而且,他也不像網上寫的那么不近女色,他的唇上明明有一層淡淡的口紅,盲猜他回來之前與女人溫存過。
任畢延漸漸放松,與霍庭深聊起來,
“霍總與女朋友肯定感情甚好,我們恒誓最看重感情,相信我們公司這些冰冷的石頭在霍總手里能變成有溫度的定情信物,我們合作愉快!”
霍庭深眉峰挑了下,
“哦?任總在哪里看出來我與太太感情好的?”
任畢延諂笑兩聲,這讓他怎么好意思說,讓這位大佬當場尷尬無異于去摸老尾屁股,是件危險的事。
何況,他剛剛提的是女朋友,而這位大佬剛剛自己說的是太太,網上公布他的消息是離異未婚,任畢延頓時心下了然,他要么是隱婚,要么心里認定了一個女人。
“霍總,我也是有老婆的人,懂!”
霍庭深云里霧里,不知道這家伙從哪里就懂了,不過他算是說對了,
“你說得不錯,我們確實感情非常好。”
任畢延趁機套近乎,試探著問,
“我家那位喜歡打麻將,最近總抱怨缺牌友,不知霍太太有沒有這個愛好?”
任畢延這么一問,讓霍庭深想起從前的事。
她被陶書荷帶到太太圈打麻將,玩一次輸一次,好像從來都沒贏過。
他給她的那張卡,上面消失的錢大概率是都被她輸了。
想到這里,他不由得勾著唇覺得有點想笑,許之漾做設計那么厲害的女人,居然打不贏一把麻將。
“那我得問問她最近有沒有空,她也挺忙的。”
任畢延面露欣喜,立馬遞來一個地址,
“霍總,這是我太太開的插花店,但那敗家娘們請了不少人打理,平時自己啥也不管,就是在樓上約著好友打麻將。您太太如果感興趣的話,可以加個微信好友,無聊時來插插花也不錯。”
霍庭深把那張名片留下了。
他倒不覺得許之漾會有興趣和一些陌生的女人去打麻將,到海市的第一個合作,他不想抹了別人面子。
這邊談完,任畢延笑著出了總裁辦。
霍庭深叫來姜政去送客。
他剛坐下來,一個海外電話打進來,
“霍總,Burry小姐的病歷查到了,是你那個同學幫忙的。白血病,最近兩個月查出來的。”
“知道了。繼續盯著Alex,看有沒有機會把她從那邊接回來。”
“霍總,據我這幾天的觀察,Alex對她非常上心,并沒有因為她患上這個病而冷落她,還在積極帶她治療。”
“繼續盯著。”
......
霍庭深心中五味雜陳,他找到了Burry,還沒確定這位神秘的女士和許之漾是不是有著血緣關系。
他剛把Burry還活著的消息告訴了許之漾,就收到Burry患了白血病的噩耗。
他真的不想幫她找到的第一個親人,就得這種不好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