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深從保險柜拿出那枚上次在展會拍下來的紅寶石,這枚寶石當時還被笙笙嫉妒了半天。
現在想起來覺得緣分挺有意思,那個時候他和笙笙爭這塊寶石,算是以大欺小,父女倆居然是想送給同一個人。
不論怎樣,這顆寶石就該是許之漾的。
許之漾拿在手里看了半天,給了句評價,
“喜歡。霍庭深,你什么時候開始有收集珠寶的習慣的?”
這個習慣是許之漾的,以前兩人一起出門,不論到哪個城市,許之漾都會空出半天時間來逛逛當地的珠寶市場,見到喜歡的,有眼緣的就會拍下來,久而久之家里的保險箱都要被她裝滿了。
那個時候,霍庭深對她這個習慣很是反感,主要是因為他不喜歡逛店,逛街,他覺得那完全是在浪費時間,有那些時間他完全可以處理很多工作。
不知什么時候開始,兩人再去外地出差或者辦事時,霍庭深會特意通知姜政,安排工作時留半天時間出來。
他要陪她逛一下。
霍庭深笑道,
“我哪里記得,反正被你同化了。”
霍庭深拿那塊寶石放在許之漾頸間做對比,得出結論道,
“不錯,非常襯你的膚色。許大設計師可以自己畫個圖,我找人做出來佩戴。”
許之漾把東西放回盒子,
“先留著吧,以后作為笙笙的嫁妝。”
她現在張口閉口都是孩子,有什么都想留給兩個小崽子。
霍庭深舔了下唇,
“咱家什么都不缺,即使缺的東西,也得先緊著你。女朋友至上!”
他說最后幾個字的時候,故意接近距離,湊到她耳邊,聲音磁性又蠱惑。
許之漾忍不住耳根又紅了,在他肩上捶了一拳,
“你克制點,都被笙笙看到了。”
霍庭深低笑,沒有出聲,但許之漾能感受到他胸腔在輕顫。他控訴道,
“我沒做什么吧?你耳朵紅什么?”
“誰紅了?你才紅。”
許之漾抵死不認。
霍庭深把她拉到鏡子前,非要證明給她看不成,
“過來看看紅沒紅?”
他站在她身后,兩人在鏡子中對視。
霍庭深的手臂自然地圈過來,抱住她的腰身,
“不承認,我不介意讓它更紅一點。”
話罷,他俯著身子湊過來,咬她頸側的軟肉,也不用力氣,像羽毛撓似的,一點點咬到她耳根。
他太懂用什么辦法磨她。
這一番行為簡直是在用慢刀子割她靈魂,許之漾被他咬得百爪撓心,心底有千絲萬縷的邪念生出來。
偏偏他還沒有要停的意思,還在折磨著她的意志。
許之漾的呼吸都急促起來,她簡直要瘋了!
這個狗男人究竟要做什么,這大白天的不讓人好過。
“霍......霍庭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