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行吧,喝個咖啡而已,什么杯子不能喝?”
結果為這句話,許之漾當晚一句話沒再搭理他,直接冷暴力,還反鎖了主臥的門讓他直接睡書房。
思緒拉回,霍庭深看著手里的杯子,再看看桌上她的那一只,完美湊成一對。
霍庭深心情甚好,對剛剛來送咖啡的那小姑娘印象也提升了幾分,
“漾漾,原來你又買了這套杯子,還給我留著這一個。”
許之漾收拾好桌上的東西,朝他那邊看過去,霍庭深像個沒事人一樣,悠閑靠著沙發品著咖啡,簡直美哉。
敢情尷尬的只有她自己。
“霍庭深,我跟你說話呢,你什么時候能認真聽我說話啊!”
剛剛也是跟他說什么,他都‘嗯’一聲,完全不聽她在講什么,說了半天都是她一個人在發瘋。
霍庭深認真地回答,
“我在聽啊?你說的話,我哪句沒聽?”
“我剛才還有那會兒都說了什么?”
霍庭深把杯子放到面前的茶幾,這是一道送分題。
他雖然那什么蟲上腦,卻不敢錯過她說的話,他把剛剛許之漾說過的,原原本本地復述了一遍甚至連說話時的語氣都學著她。
事實證明他確實有認真地聽,只是聽的同時,心里還想了別的。
不得不說,這一波又讓他裝到了。
許之漾忍不住想殺殺他的銳氣,
“那個杯子是我給客人準備的,誰來了誰用。”
她知道這個狗男人有潔癖,尤其是私人物品。像杯子這種入口的東西,更不能接受和別人共用一個。
許之漾以為他會發飆,結果霍庭深表情并沒什么變化,下一秒反問她,
“哦,你在辦公室放一對情侶杯,一個自己用,另外一個留著招待別的男人?”
這種鬼話說出來誰會信?
許之漾感覺自己又落了下風,
“好了,先不說了。一會兒下了班路上的車會變多,現在跟我去接孩子,我們去看看爺爺。”
霍庭深從沙發站起來,把衣架上的外套掛在臂彎,另外還把她的包取下來。許之漾已經走到門口。
臨出門聲,
“等等。”
許之漾看到他唇上沾惹了口紅,這個樣子出門無疑會再社死一次。她穿了高跟鞋,抬手幫他擦嘴,這個角度倒也不難。
只是指尖落在他軟糯的唇上擦了一遍,再來第二遍的時候,霍庭深不經意的舔了下唇,舌尖掃到了她的手指,也就那么零點零幾秒。
許之漾身形一僵,麻意從指尖傳來,在身體各處流竄。
這狗東西,鐵定是故意的。
霍庭深看她愣怔住,笑得不懷好意,
“不是說去接娃們,還不快走?”
他彎腰拿走她手里給爺爺買的營養品,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