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其他小朋友的家長,對院長處理事情的結果不滿。”
“開除了嗎?”
許之漾遲疑了下答,
“還沒收到院長的反饋,我跟他提過了,如果不開除對方,我們就轉校。”
許硯京立馬掏出手機給助理撥號,
“給海貝國際幼兒園的撥款停止,以前捐出去的錢也收回。”
陸嘉木震驚,許硯京這老狐貍竟然都不問一下事情的經過,直接就宣布停止捐款,還小氣到把已經捐出去的錢收回來。
雖然這事是對方不對,但他這問都不問就讓開除對方的做法明顯就是無條件的護短。
有這個寵妹狂魔盯著,他想追許之漾,真是難上加難!
當晚,陸嘉木順利留在許家吃飯。
這次他以受傷為由沒有喝許硯京拿來的酒,那老狐貍根本就沒安好心,跟他客氣就是和自己過不去。
陸嘉木上過一次的當,絕不再上第二次。
在許硯京眼里,這梁子又結下了。喝個酒都扭扭怩怩的男人能成什么大氣候?配他妹還差遠著呢!
打架的事情過去第二天,院長提著禮上門道歉,并且再三強調已經把可可開除,保證以后不會出現類似的事情。
許之漾對這所幼兒園已經沒了信任,打算再物色一所新的。
這幾天,許洛凡和許洛笙沒去上學在家里玩。
許之漾也沒加班,閑暇時間在網上搜查口碑比較好的幼兒園,她比較側重于學生家長的素質。
孩子生來就是一張白紙,好壞都是家長教的。都說家長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師,假如家長三觀不正,孩子也好不到哪里去。
她把查到不錯的幼兒園記下來,準備回去和許硯京商量一下,選一個最好的。
助理簡悅急匆匆地敲門,
“漾姐,我們收到一張法院的傳票。”
許之漾一怔,覺得有點不可思議,她是知法守法的好公民,依法納稅,沒做過半點壞事,怎么還收到了法院的傳票,發錯了吧?
她從簡悅手里接過那個已經拆了快遞外包裝的文件袋,取出里面的東西,仔細看上面的內容,越看越頭大。
居然有人告她抄襲,開庭時間就在一周后。
許之漾莫名覺得好笑,懷疑是有人在惡搞她。
她這幾年快低調到把自己變成透明人,從一個行業的頂端位置隱匿到市井,經營個小小的工作室,從不在各種網絡平臺發自己的作品,生怕引起有些人的注意。
而她接手的那些單子,和客戶之間的關系也維護得很好,找過她的基本都會來第二次,甚至第三次第四次,是極其信任她的。
是什么人會告她?
許之漾莫名覺得可能是同行競爭不過,仇富心理要報復她。
她行得正坐得端,不怕別人告,若是開庭的話,哪怕讓她當場畫出那些設計也是做得到的。
許之漾把傳票隨手放到抽屜里,甚至連律師都不打算找,這件事沒什么疑問,她有辦法證明自己沒有抄襲。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間,一周便到了。
許之漾提前安排好工作,空出半天來出席開庭。
她帶了紙,筆,和自己以前的作品手稿甚至個別成品,算是有備而來。
法庭里,她坐到被告席位置,看著空空如也的原告席,心里忍不住好奇,等會對方來了,她倒要看看究竟是誰在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