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納蘭在雨中掙扎起來,
“放開我,我沒有害過人,我是合法公民,你們不可以亂抓人,我要去舉報你們暴力執法。”
哭喊中,她被拖著推上警車。
帶頭的警察走到霍庭深面前,
“霍總,案子的進展我們會通知你,感謝提供線索,如果有其它線索也麻煩你積極給我們提供,我們會還受害者一個清白。”
“辛苦了。”
霍庭深在這個雨夜里,聲線也冷得可怕,他眼神躍過車窗看著警車里還在掙扎的喬納蘭,整個人氣場冷得可怕,他不會讓她好過。
警察走后,霍庭深回到車里,
“通知里面的人,好好照顧一下她,讓她感受一下什么是真正的神經病。”
姜政打著方向盤,嘴角勾出一抹弧度,
“放心吧霍總,喬納蘭進了那里面,不瘋也能給她弄瘋。我通知里面的人給她安排幾個好獄友。”
霍庭深嗯了聲,
“單憑這一個案子很難判她死刑,太太母親的事還需要再查下去,一定要找到證據。”
姜政應了聲,
“霍總,不能讓她太快判死刑,先讓她在里面好好享受一下生活,我看這女人手段毒辣應該做過不少惡事,死太快便宜她了。”
說到這,兩人算是想一塊去了。
喬納蘭害了霍庭深最愛的人,以及丈母娘,他會讓她生不如死,讓她嘗盡人間折磨后再判死刑,去給九泉之下的人贖罪。
霍庭深看了眼窗外,是開向錦園的路,他對著駕駛位吩咐道,
“回辦公室。”
他已經把辦公室當家,無論是錦園還是爺爺新買的別墅,到處都是許之漾的影子,他不敢回去,只敢蝸居在這不足二十平的小休息室。
霍庭深回去一宿未眠,自從許之漾走后,他的失眠癥喝安眠藥都不管用了。
天稍稍亮,他便起床。站到落地窗前俯瞰著樓下的商業街,盒子里的煙一支接著一支直至抽空。
他讓姜政取消了上午所有的工作,在上班之前趕到上湖城。
他今天必須和秦蓁蓁把婚離了,這種關系與她多綁定一刻都讓他覺得萬分惡心。
他上樓按下解鎖密碼,客廳里一片靜謐,他昨天拆開的藥盒還扔在垃圾桶沒倒。
兩個阿姨聽到開門聲忙披了件衣服出來,
“霍總,怎么這么早?”
霍庭深隨意嗯了聲,冷冷道,
“把人叫醒,幫她準備所有的證件,五分鐘后出發。”
阿姨忙不迭去辦,她打開秦蓁蓁臥室喊了聲,
“秦小姐,霍總來了,起床吧。”
沒有任何動靜。
阿姨又叫了聲,
“秦小姐,你聽到我說話了嗎?”
她走到床前掀起被子一角,下一秒驚叫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