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自己的親姐姐做出那等惡毒的事時,怎么沒想到我們會有今天?”
秦蓁蓁到死嘴都是硬的,
“我從來沒有想過去害姐姐,她是我的親姐姐,我們倆身體里流著一樣的血,我怎么會害她?我跟我媽媽說的是氣話,誰知道她當了真。”
她現在一股腦把所有責任都推到喬納蘭身上,把自己摘得干干凈凈,哭得我見猶憐。
若不是霍庭深查清了這一切,還以為她是無辜的呢。
霍庭深最怕女人哭,從前她一哭他便投降了。
如今看了只覺得諷刺,覺得自己從前的智商被這個女人按到地上摩擦。
她太會偽裝自已,為自已打造一個清純玉女的人設,肚子里卻黑得可怕。
“你們倆身體里流的一樣的血,為何如此天差地別。你找人暗殺她多少次,她始終沒有對你過出過份的事,難道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秦蓁蓁愣在原地,她知道自已所做的一切都已經被他知道了。
由此,他這次來是跟她算賬的。
從來許之漾受過的委屈,他都要一筆筆跟也算清楚。
“深哥,你看在孩子的面子上,我們不吵了好不好?”
她語氣放軟哀求著他。
霍庭深冷冷道,
“去醫院做,還是買打胎藥在家里吃,你自己選!”
秦蓁蓁嚇得全身都在哆嗦,
“打胎,寶寶會疼嗎?”
她問出這句話,霍庭深卻想到許之漾肚子里的一對寶寶,已經過了胎像不穩的前三個月,已經有了胎動,在那輛面包車快速撞來的時候,他的寶寶該有多疼?
想到這里,他一顆心痛到抽搐。
秦蓁蓁賴到沙發不跟著他走,霍庭深這次絕不會心軟,當著她的面給樓下的姜政打電話,
“現在去醫院拿打胎藥,以最快的速度送過來!”
他一分鐘都忍不了。
秦蓁蓁嗚咽著哭起來,哭到打嗝卻沒能得他的一分憐惜。
她已經哭到絕望,肚子里原配也不是他的孩子,換來這樣的結果,是她謊言的報復。
他與她從來都是清白的,秦蓁蓁明白現在自己無論做什么都已經對他沒了威脅。
倘若她要跳樓,他只會冷眼旁觀。
年少時,他口口聲聲說要娶她做霍太太,卻抗拒與她接觸。
她拉他一下手,都要被他甩開。
這種關系,又怎會有一個共同的孩子?
時間過去不足半個小時,門外傳來急促的敲門聲。姜政風塵仆仆地站在門外,手里提著一小盒子藥。
“霍總,這個是打胎藥,這個是止痛的,醫生說如果實在痛就吃一粒止痛藥。”
霍庭深冷笑了聲,
“不必!”
他把那顆要命的藥被他取出來,其余的還給了姜政。
秦蓁蓁濕著眼眶看著他手心端著藥朝她走來,莫名覺得小腹一陣劇痛。
她的寶寶,就要命喪于此。
憑什么那個賤人死了,要拉她的寶寶陪葬。
秦蓁蓁大吼道,
“深哥,我不吃,求求你不要打掉我們的孩子,他是你的親兒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