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之漾跟著中介回去簽完合同,看著手里打著的電梯卡,心情疏解了不少。
她真的邁出了第一步,離開霍庭深。
這三年,再也回不去了。
賈澤的電話打過來,許之漾已經有段時間沒收到他的消息了,她迫不及待地接起,
“賈澤,是查到什么信息了嗎?”
賈澤輕咳了聲,“漾姐,那位查您母親事故的神秘人叫許硯京,是位南方地產大佬。”
許之漾心頭一驚,許硯京,這個名字耳熟,她迅速回憶起就是那日在游艇上和霍庭深針鋒相對的男人。
他為什么會來查她母親的事故,莫非?
“賈澤,你能查到我母親與許硯京之間有什么聯系嗎?”
賈澤為難道,
“漾姐,你可別讓我查這個許硯京了,這可是個狠角,若是被他發現我在暗中查他,那我得被他丟進海里喂魚。”
賺錢與要命之間,賈澤選擇后者,他比較惜命,不敢招惹那個活閻王。
許之漾失望道,“那好吧,我再想想。”
許硯京與母親之間定是有什么關系,不然他為什么大老遠地從南方來到京市,查這起多年前的案子。
如果完全沒關系的話,這說不通。
賈澤勸道,
“漾姐,我還查到他這次來京市就是沖著這事來的,已經待了有一段時間,我勸你也別貿然行動,這個大佬真的不能惹,他的手段可不比霍庭深差。”
賈澤對許硯京害怕有加,許之漾也沒再為難他,只說讓他接著查自己母親車禍的事,別的暫時不用他管。
許之漾回到路修遠住處,樓下停著路曼的車。
她聞著火鍋香味進門,這一天的奔波,肚子餓得咕咕叫。
三人許久沒有聚過了。
路曼拉著許之漾手細細打量她,
“嗯,肚子起來一點了。姓霍的一點都沒發現?”
如果細心的人早就看出她的孕態,霍庭深那個人太過直男。
許之漾笑了下,“大好的日子,不提他。”
路修遠這邊已經把火鍋材料準備完畢,菜都洗好放到盤子里,鍋里也開了,咕嘟咕嘟冒著泡泡。
“你們倆別聊了,過來下肉。”
三人坐了一圈,路修遠打開一瓶酒倒了兩杯,給許之漾倒了杯白開水,
“咱們今天就當給漾漾慶生,她離開那個渣男,以后的日子順風順水,再無災難。”
路修遠把霍庭深比作災難,三個人相視一笑,碰杯。
飯吃到一半,許之漾把租房子的事告訴兩人,
“我打算明天就搬走,你們有空來我家做客。”
路修遠愣住了,
“你搬哪去?不會又要回那龍潭虎穴吧?”
如果她腦子抽了又要回去,這次他第一個站出來反對。
許之漾笑道,
“我在城東租了房子,接下來的時間可能工作會忙一下,就專心搞錢搞事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