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旁吃瓜的穆拓宇感覺自己坐在這里簡直多余,這不就是個幾千瓦的大燈泡么,人家小夫妻要親熱一下還得出去。
“你們別走,我走!”
霍庭深也沒客氣,看著穆拓宇放下筷子走出去還替他們關上了包間的門。
許之漾心如擂鼓。
“你也不知道我的體重吧”
她狡辯一句。
霍庭深直接換了個位置,從她對面坐到旁邊。
“身高170,體重48kg,三圍83,58,84,還有什么我不知道的?”
說完,他抬了抬眉,
“哦對了,還有生理周期28天,這個月......提前了?”
“提前幾天推遲幾天都是正常的。”
許之漾驚了下,忙把話題接過去,怕他懷疑。
霍許深大手抬著她著下巴,把她臉轉過來。
“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為什么記得其他男人的信息,還當著你男人背出來?”
他心生不滿,這個女人究竟有沒有把他看到眼里,這么明目張膽地挑釁他。
她這行為無疑在打他的臉。自己的老婆對別的男人了如指掌卻不知道自己體重多少。她知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誰的老婆?
許之漾輕咳了下,
“路修遠是我哥們兒,他在我這沒性別。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取向。”
霍庭深在她粉嘟嘟的唇上咬了口,“那也不行,萬一他哪天轉了性呢,保持距離知道嗎?”
他這醋勁兒可真大,連只喜歡男人的路修遠的醋都要吃,許之漾無語凝噎。
他這個人想一出是一出,從不委屈自己。許之漾怕他在這做出更尷尬的事來,只好先把他毛順了。
她點了點頭,乖巧道,
“知道。”
霍庭深這才滿意地放了她。
一頓飯吃了將近兩小時,回到錦園,他第一件事吩咐劉阿姨把客臥東西收拾出來搬回主臥。
劉阿姨看著兩人粘粘乎乎地進門,感情似是比從前好了不知幾倍。果然小夫妻床頭打架床尾和,吵架只是感情的調和劑。
她高興地放下手頭的工作,洗手上樓收拾。小兩口終于又要搬回一個屋了,她對老太爺那邊也好有個交待。不然每天都發愁老宅那邊打電話來問小兩口的感情狀態,她要怎么說。
霍庭深拉著許之漾坐到沙發,等著樓上收拾。
他把玩著她蔥白似的手指,皮膚細膩又光滑,柔若無骨。
“漾漾,戒指呢?”
戒指找回來就被許之漾好生放起來,感情破裂,她也沒什么再戴的必要。現在被他問起,她如實回答。
“被我放起來了。”
“不戴也罷。”
他沉默良久說,
“下個季度出對婚戒,新品給你戴。”
許之漾看著他,心底柔軟得不像話。
她記得曾經在哪里看到過一句話,女人如水,想讓她是什么顏色,什么狀態,那要看用什么容器去盛。
他現在溫柔待她,她自然歡喜得厲害。
“不用破費了,以前那對婚戒就很貴,不戴可惜。”
許之漾這么說心里想著,那對戒指是自己親手設計,又是爺爺費盡心思買回來的,對她來說意義非凡。
“以前那對是爺爺買的,不作數。”
他想,他的意思表達得很明顯,就是想要正式地送她一對婚戒。
許之漾不語,心里是在怦怦怦放著煙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