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光中草堂的鋪子大門,就夠他喝一壺的了。
誰知吳淑萍不屑地說道,“中草堂鋪子們還不是最貴的,你去國醫堂看看,那扇門才叫無價之寶,十個億都打不住!”
姜子乾都聽傻了!
雖然不知道真假,可中草堂的事實擺在眼前,他是寧可信其有不敢信其無。
吳淑萍看了眼滿頭冷汗的姜子乾,冷嘲熱諷道。
“姜首府白天派人來動遷,說什么拆除廟街兩萬一平,好大的手筆啊!
我實話告訴你,這廟街你就是十萬一平,都不一定能拆動!”
姜子乾已經開始擦汗了,嘴里連連說著,“是是是......”
文物古跡本就無價,更不用說廟街還牽扯到了“風水大陣”,牽連到的人和事兒就更復雜了。
此刻姜子乾才明白,為什么上一任首府大拆大建這么猛,卻獨留廟街沒動了。
他不是不想動,而是不敢動,也動不起啊!
于是姜子乾趕緊說道,“我想好了,這廟街不拆了,誰來找我也不拆了!”
然而這時,江川卻說話了,“拆除不可以,但廟街可以修繕改造!”
這話一出所有人猶如醍醐灌頂,瞬間想明白了很多。
眾人全都笑了,一群人精老狐貍們,在中草堂的后院客廳里聊到了凌晨。
而在其他房間住著的王忠誠和褚紅云,旁聽到了所有內容,被驚得目瞪口呆。
直到天快亮了,這群大人物才離開廟街。
江川從煉丹開始到現在還沒合眼,就靠著伐毛洗髓后的精氣神頂著。
到現在也是頂不住了,他打著呵欠回了自己房間。
這一覺江川睡得很沉,夢里他又回到了《溪山行旅圖》中,看到了那名山中居士。
老者一直跟江川講述,草藥的采集、種植和制藥的方法。
江川很認真地聽著,老者的講解讓江川醍醐灌頂豁然開朗。
江川從早晨睡到了下午三點,醒來后的他神清氣爽。
尤其是夢中老者的諄諄教誨,讓江川記憶猶新宛如刻在腦子里。
這是江川觀想后,神識在逐步消化《溪山行旅圖》中的傳承。
直到江川把所有傳承都消化了,“夢”才會消失。
而江川再次打開這幅仿品的《溪山行旅圖》,心中有了一個想法。
他很想對著《溪山行旅圖》的真跡觀想一番,想來真跡中應該也有傳承。
而許多傳世的名家字畫或許也有傳承遺留,一定要找機會弄來觀想一番。
這時,外面傳來穆逢春的聲音。
“江川你給我出來,今天必須把鋪子過戶給我!”
穆逢春上午才聽說,廟街要拆除的消息。
而中草堂前面的鋪子和后面的院子,加起來也有小三百平米了。
穆逢春聽說,拆除的價格是一平米兩萬,這可是六百萬。
再加上其他的拆除補償,這就是小一千萬。
一想到這么多錢,就要落到江川手里,穆逢春坐不住了。
江川自然知道前岳母的意思,本不想搭理的。
奈何鋪子門昨天剛被鄭永泰的兒子砸了,穆逢春就長驅直入地到了后院。
江川慵懶地開門,瞥了眼穆逢春,冷淡道。
“這里不歡迎你,請離開!”
誰知穆逢春一副無賴嘴臉,冷笑道。
“這鋪子本應該是蘇家的,該滾而是你!”
啪!
可穆逢春的話剛說完,就挨了一巴掌,打她的正是江川的三嬸兒吳淑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