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十一點,去往花城廟街的路上,足足七八輛車駛入廟街。
這些車圍著中草堂的門停好,將中草堂的鋪子門堵了個嚴實。
所有車都打開了遠光對著中草堂,車門打開勁爆的DJ音樂響徹廟街。
但是為首的幾人中,卻只有鄭學道下車了。
包括劉子墨、韓風、隆清風他們,都在坐在車里等著好戲。
只見鄭學道拎著棒球棍下車,對著中草堂門就踹了上去。
“那個誰......你他嗎的把可可交出來......”
這家伙一開口居然忘了江川的名字,還回頭問了一句。
“這家伙叫什么來著?”
韓風放下車窗,提醒道,“江川!”
“知道了!”
醉醺醺的鄭學道,聞言對著中草堂狂罵道。
“江川,你個low逼給我出來,就你個垃圾還敢跟我搶女人,老子弄不死你!”
深夜的廟街很安靜,鄭學道的罵聲傳遍了整條街。
那些混混打手,拿著各種棍子砍刀,跟著沖了上去,對著中草堂的鋪子門就是一通亂砍亂砸。
后院,江川聽到聲音,輕輕拍著廖可可的后背安慰道。
“放心不會有事兒的!”
而褚紅云和王忠誠也從房間里出來,唯獨沒看到吳淑萍。
江川疑惑地問道,“我三嬸兒呢?”
王忠誠看向鋪子方向擔心地說道,“下午您走后,吳仙師也出去了。”
褚紅云皺眉聽著外面的聲音,不確定的說道。
“我怎么聽著,這罵人的是鄭永泰的傻叉兒子鄭學道啊!”
說著褚紅云就要給鄭永泰打電話,卻被江川制止了。
“不用打電話,老肖跟我去看看,其他人在后院別出來。”
江川說著走進鋪子,就看到碎了一地的玻璃。以及被踹開的鋪子門。
鄭學道站在鋪子里,對著剛出來的江川破口大罵。
“你個low貨,還敢跟我搶女人,老子打死你!”
說著他掄起棒球棍,就朝著江川頭上砸。
噹啷......
下一刻棒球棍就掉在了地上,鄭學道鬼哭狼嚎地蜷縮在地上,疼得死去活來。
肖長貴出手,給鄭學道“落了鎖”。
而接下來那些一起沖進鋪子的打手們,倒了一地。
這詭異的一幕,看得坐在車里的劉子墨和韓風冷汗直冒。
光頭的光子更害怕,還跟他們說道。
“之前我們都是被那個老頭放倒的,可邪門了,老疼了!”
這時江川搬了把太師椅,放在了鋪子門口坐下來,冷聲對肖長貴說道。
“把這些人都給我留下!”
“是!”
肖長貴冷然一笑,身形消失沖入人群中。
七八輛車同時打開遠光燈,對著中草堂的鋪子門。
也把圍出來的這片空地,照得如同白天一樣。
而就在肖長貴沖入人群后的瞬間,痛苦的哀嚎聲就響了起來。
吃過虧的光頭,可不想再來一次了,第一時間鎖上車門。
透過車窗,他們驚悚地看到,肖長貴如砍瓜切菜般地,放倒了所有打手。
而就在肖長貴要開王忠飛的車門時,突然從車上下來個老太太。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王忠飛身邊的內家拳高手宮茹!
“老賊頭,你的傷好得挺快,誰給你治的?”
肖長貴看到仇人,分外眼紅,冷聲怒道。
“上次你是偷襲,不然你不是我的對手!”
說話間,肖長貴撲向宮茹。
宮茹的八卦掌雖然高明,可肖長貴的“落鎖”手法太過隱蔽,她還是中招了。
只見宮茹被肖長貴“落鎖”后,一腳踢飛了出去。
這一幕看得王忠飛大驚,驚慌地大喊道,“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