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她這女婿太好了,什么事情都愿意干,還任勞任怨的。
雖然他家世背景強大,但他一點都不嬌氣,他做人做事可比大部分男人都要靠譜得多了。
她只覺得她閨女真的是撿到寶了,淵銘確實真的很不錯。
蘇清淺只覺她媽對霍淵銘有很強的女婿濾鏡。
他就修個水管而已,就把他給夸成花一樣。
就算霍淵銘再怎么勤勞和賣力,還是改變不了他花心的事實。
一想到今早周柔給他發的那條信息,她心里就亂糟糟成一團。
大概半個小時后,霍淵銘就將水管給修理好的。
只不過他渾身卻略顯有些狼狽。
他渾身濕漉漉的不說,還有些臟兮兮的。
蘇清淺看到他這般狼狽的模樣都有些愣住了。
她知道他是有些潔癖的,但為了修水管,就弄得這般模樣,她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忍受過來的。
此時沈照雪也有些過意不去。
她讓他一個富二代去修理水管,還折騰得就像是下了地工人般那樣狼狽不堪。
她突然感覺自己有點暴殄天物般。
她擔心不已說著,“淵銘,你真的辛苦了,你快點上樓沖下熱水澡吧,將身上那濕漉漉的衣服給換下,以免感冒了。”
“好。”霍淵銘回著。
晚上,何瀚就上門來了,他帶了不少的好東西過來。
有海鮮以及一些營養的補品,這都是他專程給沈照雪買的。
最好他們也在談感情中,而且感情還相對比較穩定的,偶爾他們倆也會互相串門。
不過還是何瀚來得比較勤。
“老何,你怎么帶這么多東西過來啊。”
沈照雪見他手里提著一大堆東西,忍不住出聲說著。
“這都是給你買的,都是你愛吃的。”何瀚笑著說。
等他走近客廳里頭,才發現蘇清淺和霍淵銘都在。
只不過里頭的氣氛有些不好,他們好像是吵架了?
沈照雪就在他的耳邊小聲說著,“淵銘和小淺鬧了不少的矛盾,他們兩人還在冷戰中呢,待會你說話小心點。”
“行,我知道了。”何瀚回著。
還被他給猜對了,他們真的吵架了。
“行吧,先進屋坐會兒吧。”
蘇清淺一看到何瀚就主動打著招呼,“何叔,你來了啊。”
“嗯,我來看看照雪。”何瀚回著。
“小淺,你準備在榕城待多久?”
“再待個幾天吧。”
何瀚說著,“你多待久點,這樣家里就熱鬧些,你媽也能有個伴。”
“嗯嗯。”
接著他又朝著霍淵銘說著,“淵銘,你最近工作是不是不忙?”
“不忙。”
“那你跟小淺在榕城多待幾天。”何瀚說著。
“我也有這種打算。”霍淵銘回著。
何瀚就坐了好久,也陪著沈照雪聊了好久的天,然后才離開。
次日中午,霍淵銘就出門了,他開車去外頭買東西,買清淺喜歡的一些甜品和水果。
大概一個小時后,何瀚就開車來到了沈照雪的家里。
他行事匆匆,神色還透著一股慌張。
“老何,發生什么事情了,怎么感覺你一副很焦慮的樣子?”
何瀚著急說著,“我剛聽到消息,剛出現了一起事故,一輛勞斯萊斯遭遇了泥石流,被山上的泥土給死死壓住了,我就想起了淵銘那輛車也是勞斯萊斯,而且榕城開這種車的也不多,我就在想被泥石流壓住的人會不會是淵銘,這才急匆匆過來跟你說這個事情。”
而正好下樓的蘇清淺聽到他這話,渾身猛然一震了下。
她瞳孔也驟然緊縮了起來。
何瀚又說著,“照雪,淵銘呢,他在不在家。”
沈照雪臉色難看到了極點,“淵銘在一個多小時前就出去了,他說要到外頭給清淺買好吃的,他的車子就是勞斯萊斯。
老何,你說被泥石流壓住的人會不會就是淵銘啊,要是真是這樣的話,小淺又該怎么辦啊。”
蘇清淺眼眶通紅了幾分,她神色透著幾分慌張無措。
聲音更是帶著顫抖不止,“何叔,你快點開車載我去看看,我看看是不是淵銘出事了?”
“行。”
沈照雪安慰著,“小淺,你不要這么驚慌,淵銘他吉人自有天相,他不會有事的。”
此時的蘇清淺只覺得渾身泛起一股寒意來。
她心里發慌得厲害,她生怕淵銘出現半點閃失和意外。
萬一他真有個好歹,那她該怎么辦啊。
被泥石流壓住的正好是一輛勞斯萊斯,他經常開的也是這種牌子的車。
而且榕城不比帝都繁榮,像勞斯萊斯這種大牌子的車子幾乎不會在榕城出現。
一想到,她心里就發涼得厲害,渾身也止不住在顫抖。
她隱約感覺被泥石流壓住的那個人有百分之七十就是霍淵銘。
在過去的路上,她心里一直在祈禱,祈禱他不會出事。
要是他就這樣因此喪命了,那她該怎么辦,她肚子里那兩個孩子又該怎么辦。
在過去的過程中,她的身體和精神就像一根弦一樣緊繃著的,完全都不敢松懈下來。
很快車子就停在事發場地,這會警察還沒有過來。
而一旁還停著一輛救護車。
蘇清淺推開車門,慌張下車。
她走到跟前看了下,就見整輛勞斯萊斯都被埋進土里頭,只露出一部分車頭。
這輛車確實是勞斯萊斯不錯,而且還是黑色的。
她腦子忽然就像是炸開了一樣。
這分明就是霍淵銘那輛車子,因為無論是款式還是顏色都一樣。
只是車牌被泥土給蓋住,看不到。
想到他就這樣被埋進泥土里,可能早就已經喪命了。
她整個人像是失了魂般死死站在原地。
晶瑩的淚水則不停從她的眼角處給滑落了下來。
不,他絕對不會就這樣丟下她死了。
他肯定還活著。
接著她就快步走到那堆泥土跟前,像是發瘋一樣不停挖著堆積如山般的泥土。
她哭得一副很狼狽的樣子,手里頭則使勁挖,挖得指甲蓋都出血了,她都不以為然。
她聲音帶著幾分哽咽說著,“霍淵銘,你不能死,你死我該怎么辦,我肚子里的孩子又該怎么辦,無論如何,你都不能死。”
“我要你活著,我不跟你嘔氣了,你只要能活著,讓我做什么事情我都愿意。”
“求求你,一定不要出事,我答應你,以后我不會跟你耍脾氣了,我只要你能好好的。”
而沈照雪和何瀚也加入挖土的行列里。
沈照雪的眼眶都紅了起來。
她心想淵銘要是就這樣沒了,那她家閨女該怎么辦,她肚子里的兩個孩子又該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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