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后,蘇清淺下班后特意到藥店那邊買了驗孕棒。
她跟霍淵銘備孕已經好長一段時間了,她想看看這次到底有沒有中獎。
買完驗孕棒后,她懷著緊張期待的心情坐車回到了別墅。
她拿著驗孕棒走進洗手間里,去驗了下。
當她從洗手間里走出來時,她臉色難掩失落。
只見驗孕棒上只有一根紅杠,她還是沒有懷孕。
這時霍淵銘走進屋里,她一看到他,就急忙將驗孕棒給藏在身后。
霍淵銘一眼察覺到她這個動作,他薄唇微勾了幾分。
這個女人又想跟他玩什么花招?
他有些無奈說著,“你背后藏了什么東西?我不能看嗎?”
猶豫了一會兒,蘇清淺還是將驗孕棒拿出來了。
看見驗孕棒,霍淵銘神色微幽了幾分。
接著他就看見浮現了一條紅杠,他知道這代表著什么,這表示她沒有懷孕。
他也沒想到她會這么急迫,就拿驗孕棒去測了。
他能看出她很想要一個孩子。
蘇清淺小臉上有抹不掉陰霾,“淵銘,我的身體還是不爭氣,我們都備孕好長一段時間了,我還是懷不上。”
“別擔心,我們還年輕,會有的。”
霍淵銘輕輕將她摟入懷里,安慰道。
“可是我有不易受孕體質,要懷上很難。”
“就算你有這個體質,你不也照樣能懷上嗎?就可惜……”
說到這,霍淵銘及時住口了,他怕勾起她那個傷心事來。
蘇清淺眸光立馬暗了下去。
要是當初她沒滑胎就好了。
霍淵銘嗓音極其溫柔哄著,“信我,我們會有孩子的,這次我一定全力保護好這個孩子,不會再讓他發生半點閃失。”
“嗯嗯。”
聽到他這話,她心情明朗了幾分。
等到晚上,她跟宋雅知就約到外頭吃飯。
此時兩人就在餐廳里面對面坐著。
宋雅知出聲問著,“清淺,你最近過得怎么樣了?”
蘇清淺有些傷感說著,“我跟淵銘最近在備孕,不過我有不易受孕的體質,我還是懷不上,你也知道上次我能懷上,也是通過好一段時間的治療,才懷上孕的,可惜那個孩子沒留住。”
“清淺,你肯定能懷上的,我認識這方面的專家,要不我給你介紹下。”
蘇清淺眉眼舒展了幾分,“行啊。”
“那我把她的聯系方式發到你手機上吧,我聽說這人對婦科方面挺在行的,我會提前跟她說一聲的,到時去醫院里問診就可以了。”
“嗯嗯。”
無論如何,她都想要懷上霍淵銘的孩子。
她知道他很喜歡小孩,她自己也很喜歡。
她多希望她能順利懷上他的孩子啊。
所以無論她受多大的罪也沒有關系,只要能順利懷上他的孩子。
她問著,“雅知,你打算什么時候跟宋青舉辦婚禮?”
宋雅知心情突然激動了起來,“其實婚禮的事情我們已經籌備得差不多了,就定在下周一。
清淺,你一定要來當我的伴娘啊,不然你沒在,我會很緊張和不安。”
蘇清淺笑著說,“行啊,我做你的伴娘。”
“我就請你一個,本來我還準備請秀婉姐的,但她是已婚,還忙著離婚的事情,就不去打擾她了。”
“對了,伴郎的話,我跟宋青商量著讓霍淵銘來當,不過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同意。”
蘇清淺斬釘截鐵說著,“他一定會同意的,就算他不同意,我也會將他抬著過去。”
“好,那我們就這樣說定了。”
她們又聊了好一會兒,才離開餐廳,然后分開了。
等蘇清淺回到別墅,就見霍淵銘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她小碎步到他跟前,還在他身側的位置坐下。
霍淵銘習慣性將她摟入懷里,眉頭微挑了幾分,“去哪了?”
“我跟雅知到外頭的餐廳里去吃飯了,她還說她跟宋青打算在周一那天舉辦婚禮,他們還想讓我們去做他們的伴娘和伴郎,你愿意做伴郎嗎?”
霍淵銘很是爽朗回著,“可以啊。”
他其實對伴郎沒什么興趣,還麻煩,他之所以答應她,只不過是想要陪她一起去做這個事情。
原本他還覺得做伴郎很無趣和繁瑣,眼下他覺得有趣多了。
蘇清淺也沒想到他會答應得這么爽快,她本來還打算勸說他的,連勸說的理由都準備好了。
“我記得你不喜歡摻合這種事情,你也不喜歡麻煩。”
“我只是想跟你做這個事情,無論是什么事,我都愿意做,因為我想要跟你一起創造共同的回憶。”
聽到這話,蘇清淺心里甜甜的。
“對了,我明天想去醫院看下問診,那個醫生還是雅知介紹的,她說那個醫生在婦科方面很權威。”
霍淵銘微擰了下眉頭,“靠譜嗎?”
“靠譜。”
“那好,明天我陪你一塊過去。”
第二天,霍淵銘就開車載著蘇清淺去醫院里去問診。
宋雅知給她介紹的是楊醫生,在婦科界還挺有名的。
她先是讓蘇清淺去做了一系列檢查。
結果顯示的跟一樣,zi宮內膜異位,是不易受孕體質。
而且她還滑過胎,身體素質不行,想再懷上孕更加難。
她給蘇清淺開了一個方子,要是藥方喝著沒效果,再到醫院里來找她。
兩人離開醫院后,臉色都有些沉重。
霍淵銘見不得她受這種苦,他冷聲道,“這藥還是不喝了,我們不治了,就算沒有孩子也沒有關系。”
“別說這種任性話,我知道你也很喜歡孩子,就讓我試試吧,我不想就這樣輕言放棄。”
她終究還是得有一個孩子,霍家畢竟家大業大,頗有權勢。
只要她懷上孩子,那霍啟鎮就不敢拿這事來當話柄,他們以后也能少受些不必要的麻煩。
其實她自己也喜歡孩子,她做夢都想懷上。
所以無論再怎么遭罪,她還是能忍受和堅持的。
等他們回去別墅里后,蘇清淺就去拿醫生開的中藥去煮,要煮三四個小時。
等中藥煮好后,她就倒出一碗出來。
這碗中藥藥味很濃,還黑不溜秋的,一看就很苦。
等中藥有些涼了之后,她閉著眼
一口氣給灌了一下。
整碗喝下之后,她小臉都皺了起來。
因為實在是太苦了。
霍淵銘將提前備好的一顆冰糖拿了過來,“張開,緩緩。”
她就吃下他喂過來的冰糖,口腔里就充斥著糖味和苦味。
可惜這中藥威力太大了,就算吃了冰糖,還是苦苦的。
“怎樣?”
“好點了,沒那么苦了。”
“這藥方得吃多久?”
“半個月。”
霍淵銘聽后,眉頭又皺成了川字形。
半個月太久了,他真的不忍她受這種罪。
“沒事的,半個月很快就過去的,你就放心吧。”
怕他擔心,她趕緊抱住他,軟聲軟氣說著。
“嗯。”霍淵銘冷聲應著。
很快就到了周一,宋雅知和宋青就在五星級酒店里準備舉辦了婚禮。
他們宴請的人不算多,都是邀比較親近的親戚朋友。
此時蘇清淺和宋雅知正在休息室里。
“清淺,不知怎的,我好緊張,我高考都沒這么緊張過。”宋雅知臉色明顯可見的慌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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