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玉時刻關注著煜月這邊的情況,看著兩人之間那隱隱約約的粉紅泡泡,難道說宿主真的能夠感受到主神碎片的強烈情感?
玉玉可以肯定的說自己關于情感數據研究的這一方面絕對是所有系統里面排的上前二的,至于這第一名什么的,玉玉還是大發慈悲不打算和主系統爭了。
只不過,它的數據在煜月的身上是不太奏效的,宿主的情感數值太過復雜,數據上顯示煜月對于這些情感都是有著明顯感知能力的,但是卻沒有相應的反應能力。
通俗的來講就是沒有愛人的能力,冷漠是為天性。
玉玉看著微笑著回答陳嶼川吐露真心的模樣,怎么說,關于宿主情感的問題有點難辦。
“宿主,你這是知道了陳嶼川的心思了?”玉玉看著兩人之間的話終于說完了,等著機會和煜月說話。
“知道?怎么算是知道呢,是從我看到他的第一眼了就知道的時候開始還是現在,他和我說的時候。”
看著窗外的風景,離著莊園越來越近,花朵就越來越鮮艷。
溫室里的花還是需要人精心養護的,煜家為煜月栽種的花全部都是由人工精心培養的,在移植到外面的時候也是需要多花上許多的功夫。
好看是好看,卻讓人提不起更多欣賞的念頭。
“嗯!!??宿主的意思是你早就知道了陳嶼川的心思了,而且還是在見到的第一眼的時候!”
玉玉大為震撼,聽著煜月十分平靜說出來的話卻令它的數據震了震。
這,36.5°的嘴怎么能夠說出那么驚系統的話?
玉玉都要懷疑它的宿主是不是背著它偷偷升級了!?還是和別的系統綁定了,怎么會這么的厲害了,超乎系統的想象。
“這話很難理解?還是說你的數據沒有分析出來陳嶼川的心思。”煜月無聊,只好看著自己的手指,瞧著上面有沒有一些死皮之類的不好存在。
“沒有,我的數據分析出來了。”玉玉聽著煜月很明顯的陳述語氣,說出來的話顯然有些底氣不足。
它是分析出來陳嶼川的可是它并不能分析出宿主的啊,所以說宿主其實從一開始就全部知道了。
沒有死皮的存在,煜月看著光滑修長的手,聽著意料之中的答案。
“那你是在疑惑我,為什么我能知道。”煜月看著腦海中玉玉的實體。
玉玉有些心虛,這是什么都逃不過宿主的眼睛了,難道說自己這團數據很好猜嘛!??
“與其說是為什么我能知道,倒不如是為什么我能有這樣的能力。”
煜月直視著玉玉,說出來的話帶了幾分的鋒利,直直的朝著玉玉刺去,不過即使玉玉在怎么智能一定程度上它也只是個由數據組成的系統。
它顯然是不能了解煜月這話里藏刀的意思了,玉玉有些茫然的看著宿主,自己是挺疑惑的,但是怎么感覺宿主的情緒有些不對呢。
“哈,也對,你是我的系統,關心我這個宿主也是應該的。關于我早就看出來的事情,也沒什么的。
這還是要多謝你推薦的那些小說了,我看了之后從中學習了些,自然也就明白了。”
煜月盯著玉玉好一會,看著玉玉幻化實體表現出來的茫然后,彎了彎嘴角,帶了些笑意說著。
聽著煜月的話,玉玉自己都沒發現剛剛它是怎樣的緊張,無意識的松了口氣。
“原來是這樣啊,宿主果然是很聰明啊,我看那些怎么就沒有像宿主那么厲害的呢?”玉玉順著煜月的話繼續說著。
兩人之間有著默契,給了臺階那就順其而下,不要兩邊都弄得不太好看。
“宿主第一眼就知道了陳嶼川的心思,那是不是也知道了其他人的?”玉玉明顯的就是好了傷疤忘了痛的。
看著數據面板其他三人的數據,玉玉的那顆八卦系統心又再一次被點燃。
“其他人的?你說在這樣的環境之下又能有心思單純的人嗎。”
煜月有著習慣對于自己早就了然的答案,說出來的話便會是陳述句,聽起來是在詢問你的樣子。
但只是重復了遍自己心中的答案,至于聽到的人能不能領悟到,就算是另外的含義了。
“心思單純的人,嗯,我看謝涂就挺單純的,看他那樣我都感覺他很容易被騙。”玉玉直白的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嗯,你倒是關注他,謝涂,被騙?”聽著玉玉的話,忍不住笑出了聲來。
這謝涂的演技果然是好的,就連有著數據的玉玉也沒看清。
謝涂能被騙?這當真是個笑話。煜月想著謝涂怕不是那個躲在暗處的最后boss。
第一眼,煜月相信自己的第一眼感受,謝涂絕對不是什么良善之輩,看到他眼睛的那一刻。
煜月感受到了絲毫不亞于顧千堯的隱忍和靳懌的瘋屁。
謝涂那樣估計是連顧千堯都沒有發現吧,兩只披著羊皮的狼都以為對方是只小羊羔。
不,準確來說,是一只披著羊皮的狼和一只真正的惡狼。
煜月對于這兩人之間的走向倒是挺期待的。
“玉玉,上個世界是不是還不算完結,將他們帶回后應該還是需要繼續游戲的吧。”煜月倒是將之前那個生存游戲給忘了。
想起那個世界里面刺激的比賽再對比現在的情況,果然還是刺激點的適合自己。
“好看吧,我和小美人真是心有靈犀!送給對方的竟然是一套的胸針。”從生日會結束謝涂就一直擺弄著那個星辰的胸針。
可能是顧千堯視線一直落在那東西上面的原因,顧千堯感覺謝涂是不是故意的在他面前晃悠的。
“怎么樣。”謝涂有些得意的抬頭問著顧千堯的反應,主要是想要對方的夸贊。
......怎么說呢,顧千堯沉默著,夸贊他和煜月心意相通的話?那他可說不出來,尤其是今天謝涂做的事已經那么的欠揍了。
他怎么可能說出那些違心的話。
謝涂盯著顧千堯,似乎是在執拗著等著他的回答,和他的夸贊。
兩人視線交錯,顧千堯盯著那胸針看,如果他抬起頭的話就能看見謝涂那晦暗不明的眼神中有著對他的恨意和隱隱約約的殺意。
謝涂生長在謝家這樣的世家大族之中,即使保護的再好,對于那些爾虞我詐勾心斗角的事情又怎么能不知曉。
如果想要培育一朵潔白的花朵,那首先,生長花朵的土壤就要是干凈的。
謝家這個土壤就注定著,在這片土壤上盛開的只能是看起來潔白實則內里早已腐敗不堪的花朵。
花朵迎風而立,吸引著那些不知情的人前來觀賞。
不過身在這樣的家族之中,這樣沒有攻擊性的外表也是件有利的偽裝。
“看你一天天的,嘴閉得那么嚴實,惜字如金說的不就是你啊。你這一字得多少錢啊。”
在顧千堯準備開口的時候,謝涂收回了剛剛的眼神打趣著沉默的顧千堯。
“還惜字如金,我怕我說的多了,口渴。”顧千堯自動的跳過了剛剛的話題,順著謝涂的話。
“切,還口渴,你顧家好歹也是家大業大的,還能缺你口水喝,別說你顧家了,就算是我謝家也斷不會連水都讓你喝不上。”
謝涂笑了笑,邊說著又把玩著手中的胸針。
“說到這家族的話,今天那個鬧事的就是靳家的女兒,靳懌的妹妹了。”
“沒錯。”顧千堯收回眼神,不再去看那枚惹眼的胸針。
“呵,靳家的小姐還真是有點膽量,鬧事鬧到了我謝家的宴會上來了。”謝涂看著胸針,胸針被燈光照射,上面的鉆石閃爍出耀眼光芒,這光芒也映在了謝涂的眼睛中。
“你說,她怎么有那么大的膽子的呢。平日里做事倒也挑不出什么錯處,怎么就今日,能有這么大的勇氣的呢。”
顧千堯看著說著話眼神注視著他的謝涂,謝涂的目光中帶著試探。
“或許是憋不住了,真實的面貌藏得太久了就沒有耐心了。聽著她今天說的話,倒是沖著靳懌來的。”
顧千堯迎著謝涂的目光,語態自然的說著話。
“靳懌和孫菀,他們兩個不對付也是挺正常的。不過這真實的面貌...難道你見過孫菀真實面貌?”
“孫菀?我沒有閑心去關心與我無關的人的事。只是基于她的表現的合理推測。”
謝涂和顧千堯兩人對話這,在無聲中進行著對壘,一回合又一回和。
“我們顧學霸自然是對于這些不重要的人不感興趣了。”
“今天也不早了,我先回去了。”顧千堯看著謝涂,很不對勁,雖然在一些重要場合的時候謝涂也會是這樣的表情。
但是今天,顧千堯的直覺在警醒著他,謝涂很不對勁。
“嗯,時間的確不早了,回去路上注意安全。”跟平時一樣,謝涂看著顧千堯離去的背影。
“真實的面貌藏的太久了嗎,你的終于也要藏不住了。”謝涂起身看著窗外黑夜之中閃爍著的城市光亮。
“面具戴的久了就忘了自己戴著面具了,差點就要信以為真了。”
罪惡的土壤盛開的惡之花們,終將是要為各自的土壤廝殺爭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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