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柔聞言則是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難道墨族長要找的不是此物?”
墨舞臉上有明顯的失落,她搖搖頭。
“并非此物。”
“那是……興許我有見過,能給墨族長提供些線索。”
墨舞卻不愿意多說了,她只道:“那應當是我誤會了。阿榮既然給你的是此物,那便不是我要找的。”
說著墨舞又看了眼魏柔手上的佛珠,目露遺憾。
魏柔便將那佛珠重新戴回手腕上。
“既然如此,那我便不叨擾了。”
墨舞點了點頭,沒有多想,匆匆離開。
魏柔則是站在原地,看著墨舞離開的身影,緩緩從腰間取出那塊陰陽玉。
說來也奇怪,這幾日她都隨身戴著陰陽玉,原本濕熱的天,她都覺得沒那么難捱,隱隱還有些涼意。
怪不得是通往陰曹地府的令牌,上頭的陰氣太重,也不知會不會影響腹中的孩子。
魏柔也試著把陰陽玉放到別處藏著,但沒多久就又重新出現在她身邊,她覺得稀奇的同時,便沒繼續將它藏起來,而是隨身帶著了。
看來這陰陽玉當真是個寶貝。
既然是寶貝,那當初墨舞又為什么要將此物交給阿榮,還說那一番語焉不詳的話?
她應該自己將陰陽玉好好收著才對。
魏柔又想到阿榮來找她時說的那一番話,不由陷入了沉思。
這么看來,他們母子二人之間也生了嫌隙,究竟誰在撒謊?
又或者,兩個人都撒了謊,都在隱瞞什么。
那究竟是為了什么?
魏柔不得而知。
不過如今這陰陽玉已經在她手上,那便為她所用,她可不會成為別人的棋子,任由他們擺布。
從一開始踏入這個南疆,她和顧奚就已經踏入了這個局。
沒有脫身的可能。
既然如此,她只能想辦法讓贏面更大一點。
日光下,陰陽玉上面竟有一道暗芒流轉,最后轉進了魏柔的掌心。
一股冰冰涼涼的滋味竄進了魏柔的四肢五骸,在這炎熱的天氣,她竟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戰。
溫情和武姜見狀立即上前。
“夫人。”
魏柔朝她們搖搖頭。
“別擔心,我沒事。”
她下意識低頭看向自己的小腹。
依舊沒什么動靜。
和前陣子比起來,如今腹中的孩子乖巧安分得有點不可思議了。
等回到院子,魏柔就覺得渾身疲乏,倒床就睡。
睡醒的時候天色已經黑沉,而顧奚依舊沒有回來。
魏柔不放心他,還讓其他的動物一路跟著,免得他出什么意外。
只要在南疆境內,沒人能動顧奚一根頭發。
也不知是不是這陰陽玉的關系,還是在司幽國時喝了鳳凰心頭血的緣故,魏柔如今能感受到的動物意識范圍更加廣泛。
就好似它們都成了她的眼,只要她想,很快就能得知附近的情形。
或許她當真如娘親口中所說,是南疆難得一見的天選之子。
就連她這與動物交流的能力都是上天賜予的,到了南疆以后,便如魚得水,越發精進。
對魏柔來說,這是一件好事,讓她有足夠的能力和把握守著顧奚,絕對不會讓上一世的悲劇重演。
夜色朦朧間,她看到屋外有身影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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