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晚上洗完澡,顧傾城直接蜷縮進慕霆驍的懷里。

有了他的體溫,她身上也很快暖了起來。

她睡在左邊,他就在她身后,緊緊的抱著她。

結實有力的雙臂,環在盈盈不堪一握的腰上,想到剛剛在石頭邊看見她的場景,慕霆驍的心口,還是心有余悸。

“以后都不許自己一個人跑去那么危險的地方了,知道嗎?”

他的低頭,一邊溫柔的命令。

一邊含住她白嫩的耳垂,細細的咬著,那動作,像是在懲罰她。

起初,顧傾城還覺得有些癢,躲了躲。

可后來,他的力氣變大,她便覺得有些疼了。

只好軟著聲音求他:“嗯,疼!”

“霆驍,輕一點。”

聽著她求饒,某人像是更來勁了,語氣故意變兇:“以后還敢不敢了?”

“不、不敢了。”

“真不敢了?”他尾音拖長,語調輕揚,幾乎是致命的。

“嗯,再也不敢了。好疼,你輕一點好不好!”

見她窩在自己懷里,像個受傷的小貓咪一樣,可憐兮兮的,慕霆驍這才松口。

但那唇,卻一口含住她的唇。

撲面而來的霸道,直接將她整個人淹沒。

“唔、我……”

顧傾城剛要開口,正好給了他機會。

接下來,幾乎是碾壓式的攻城略地,一發不可收拾。

他一只手摩挲在她腰間,滾燙的溫度,幾乎將她整個人都融化了,那力道,更是恨不得將她嵌入身體里。

他的身上,猶如一團火。

燙,好燙。

顧傾城開始還想著求饒,后面,身體已經毫無力氣,幾乎軟成了一灘水。

她想開口,想求饒。

可在他的進攻下,都只成了嗚嗚聲。

被子里,她身上已經起了一層細汗,嬌軟的身子,忍不住弓起。

她知道,自己拒絕不了。

也,不想拒絕了。

畢竟,她還能放縱幾次呢?

“霆驍,我……”再開口時,顧傾城動情的厲害。

那聲音,就像從水里打撈起來的一樣。

可,慕霆驍的唇,突然從她身上抬起,只低頭親了親鼻尖。

然后,一只手撩了撩她微微汗濕的發絲,滿眼溫柔:“抱歉,我應該更有耐心點,你今天剛剛受了傷。”

“等你好了,我們來日方長。”

話落,他翻過身,將顧傾城再次摟進懷里。

確實也累了,顧傾城閉上眼沒一會兒就要睡著了。

迷迷糊糊間,她聽見他的聲音:“能告訴我,最近怎么又是去買彩票,又是去求佛的嗎?”

兩人相處這些年,他從來沒有發現她有這方面的習慣。

從出院后,她的幾個行為,都很反常。

“大概,就是特別特別想要幸福,又害怕自己抓不住,所以祈求老天多眷顧我一天。”

“霆驍,你會離開我嗎?”

慕霆驍刮了刮她的鼻子:“不會,那你呢?你會嗎?”

顧傾城一時哽住,忽然不知道怎么回答這個問題。

見她不說話,倒是慕霆驍慌了:“怎么不回答我?”

“我……”顧傾城剛剛開口說了一個字,眼眶就酸澀腫脹的難受。

但,捏緊了手心,她還是讓自己說完整:“這么多年了,我不是一直在你身邊嗎?”

聽到這話,慕霆驍才算放心。

抱著她,沉沉的睡了。

第二天。

果然,被慕霆驍說中了。

一大早,老太太就迫不及待的來敲了門。

慕霆驍開了門,老太太和老爺子立馬著急的問:“傾城怎么樣?哪里受傷了?”

“做了檢查,現在頭上有一些皮外傷,醫生說過幾天能恢復。”

老太太過于擔心,還是進去親自看了她一眼,才算放心。

慕霆驍今天有早會,所以早早離開了。

早餐時,老太太幾乎恨不得讓人把所有的營養品都搬上桌子了。

江舒蘭板著張臉,冷嘲熱諷起來:“不就是爬了趟山嗎?不知道的還以為去了趟天宮回來。”

“我們慕家要娶的是能給我兒子幫助,和他一起同舟共濟的女人,不是一個嬌滴滴的花瓶。”

要是平時,老太太對江舒蘭的這些話,基本是采取“以和為貴”的策略。

可是今天,她直接摔了筷子。

“我還沒死,這個家,現在還是我當家做主。”

“怎么?我還沒進棺材,有些人就這么坐不住了。”

江舒蘭一聽,立馬賠著笑:“媽,您瞧瞧,您說的這是哪里話?我哪敢啊!”

“我看你很敢。這一桌子東西,都是我吩咐人做的,別說是一桌子,就是一百桌,只要傾城需要,我眉頭都不會皺一下。”

“你想吃,我也沒攔著你,別在這兒酸唧唧的說話。你要是不想吃,就單獨自己坐一桌。”

說完,老太太看向傾城:“多吃點,好好補著。”

吃了早餐,顧傾城想著慕霆驍說的出差,所以想去送送他。

老宅離機場的距離有些遠,她打算去公司送一送。

到了公司外面,她給慕霆驍打了電話:“你是不是一會兒就要出發了,我來送送你。”

“你在哪里?”

“公司外面。”

慕霆驍皺眉:“在那里干什么?上來我辦公室。”

“你不是,不希望別人知道我們的關系嗎?”

“上來我辦公室。”

他又重復了一遍。

顧傾城進去時,不可避免的經過了秘書處。

一些認識的,都熱情的和她打著招呼:“顧經理好!”

“你們好!”

她都笑著,一一打了招呼。

然后,才進辦公室。

剛進里面,慕霆驍就拉住她:“不是說,讓你今天多睡一下,不用送我的嗎?”

話是這樣說,可是一個月呀,她還是有些舍不得。

“真的,要去一個月那么久?”

“不舍得了?”

慕霆驍伸手,捏了捏她的臉。

就在這時,沈棠敲了門:“慕總,我可以進來嗎?”

“進!”

顧傾城和沈棠的目光對上,兩人都沒避開。

“傾城姐,你也在啊。”

“嗯。”

她點點頭,把手放在慕霆驍的領帶上,仔細理了理。

很簡單的一個動作,顧傾城卻做的很慢很慢。

因為,她有話想問。

但,又沒遲遲問出口。

幾經猶豫,她踮起腳,紅唇傾上,若有似無的貼著他的耳垂,緩緩開口。

“這次出差,你要帶沈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