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如此侃侃而談的陳凡。
所有人的心中都誕生了一個詞語,那就是西裝暴徒!
他們感覺如果說非要用一個詞語來形容他們對于陳凡的印象的話。
那么西裝暴徒片是最有效的形容了。
甚至于感覺西裝暴徒這個詞就是為了陳凡而生的,不是陳凡適合西裝暴徒,是西裝暴徒適合陳凡!
果不其然。
在陳凡的安排之下,那些記者全部來到了一旁的采訪室對本次比賽進行的采訪。
然而渡邊三郎在來到采訪時以后。
面對采訪他的眾多記者面色異常的陰沉,因為這些記者主打一手前臺落井下石,沒有一個是正常提問的,沒有一個話語之中不是帶著各種各樣的刺還有問題。
比如之前那個記者又來到他的面前。
隨后對他提問到:“請問渡邊先生,我們霓虹國這邊的相撲手的實力確實很強大,但是為什么我們霓虹國的相撲手還有我們與我們華夏內蒙的摔跤手不一樣,我們華夏內蒙的摔跤手可是做不到身形突然暴漲的。”
這種明顯就是在說他們有違規使用藥物的情況。
但是現在雙方都明顯的避開了這個事情不談。
因為就算他違規使用的藥物。
他們霓虹還是輸了,倘若他們違規使用藥物以后霓虹國獲勝的話,那么這個事情還可以拿出來深究一下。
但是既然違規使用完藥物。
他們霓虹還輸了。
那么華夏自然沒有想和他計較的必要和意思了。
畢竟和他們這樣子的話還計較,那也有些太小家子氣了,所以華夏眾多的人就避開了這一點。
可是這個記者卻不這么想。
既然你主動選擇了違規使用藥物,那就不要怪我打你的臉了。
渡邊三郎說道:“那是在擂臺之上死去的相撲手個人所為,與我們霓虹國還有我們其他的相關人員毫無關聯。我到時候回去一定會把他從相關的職業還有行業之中移除并且取消他職業運動員的資格。”
渡邊三郎一開口便是熟練的甩鍋。
同時他的甩鍋之余讓著許多人都忍俊不禁,
怎么?你開除人家一個死人的運動員資格還有運動相關備案有什么意義呀?
這難道人家還能站出來反對不成?
其他人則是繼續開口問道:“請問渡邊三郎對于這場比賽,霓虹這邊輸給華夏這邊到底是什么感受?你有什么看法?”
“對呀?渡邊三郎先生,你不是一開始說這是一場非常聲勢浩大的對決嘛,但是為什么我看到霓虹這邊的話基本上就是被華夏摁著打,甚至于毫無反抗之力?這個難道就是渡邊先生所說的浩大的對決,是嗎?”
只能說這些記者是懂采訪的。
他們的一句句話就放夫一餅,刀子一般不斷的插入渡邊三郎的胸口,渡邊三郎感覺自己郁悶的想要吐血了一般。
而另一邊華夏這邊的風氣則是好了很多。
陳凡作為靜水商會的副會長。
同樣也在采訪的現場。但是現在主要接受采訪的還是靜水商會的會長唐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