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時宴......
此時,孟煙寧可面對喬時宴也不想看見沈辭書,她對沈辭書十分客套地說:“辭書你看,我有點兒忙!”
沈辭書并未勉強,他起身時表情很冷:“那我就不打擾你們舊情復燃了。”
他出去時,撞見喬時宴。
喬時宴一襲衣冠楚楚,成熟英挺,是他討厭的樣子。
沈辭書冷道:“喬總真巧!”
喬時宴望向里頭的孟煙,再看看沈辭書,他眼里銳利一閃而過,他的語氣跟沈辭書一樣陰陽怪氣:“沈主任也是稀客!怎么今天不用去想那些陰謀陽謀、反而想起你小姑過來盡孝心了?”
沈辭書更冷了幾分:“不勞喬總費心!”
他匆匆離開。
錯身而過時,兩個男人的肩部撞在一起,火藥味十足。
沈辭書離開,喬時宴帶著夏冰清走進辦公室。
經過方才的事情,孟煙心力憔悴,她連敷衍都省了:“喬時宴,有重要的事情直接說,沒事就不要在我面前晃蕩。”
她扶著額頭,連茶都懶得給他泡。
她更沒有看夏冰清。
夏冰清不以為意,在一旁玩兒精致的手指甲。
喬時宴嗤笑一聲:“怎么......跟沈辭書聊得不好,就把氣撒在我身上?”
孟煙沒否認!
她靠在沙發里,安靜出神。
喬時宴有些不滿——
他人還在這里,她卻想著其他事情。
有時候男人也是敏感的,他想起方才沈辭書離開時的神情,想起那晚在餐廳里沈辭書掀掉桌子......所有一切都指向一個事實。
喬時宴側頭,叫夏冰清先出去。
夏冰清懶懶起身。
偌大的辦公室里,只剩下了喬時宴跟孟煙兩個人,喬時宴將沈辭書喝過的茶水倒掉,他自己重新拿了杯子泡茶。
一杯茶水泡好,
他背著身子,輕聲問孟煙:“當年為什么要走?是不是因為沈辭書?”
孟煙抬眼。
她的眼里有一抹苦澀,還有一抹濕潤。
剛剛,沈辭書問起當年之事,她的回答雖有負氣但卻真實!當年若不是因為沈辭書,她想她應該會赴約、會答應給喬時宴一次機會。
但她沒有去,她失約了!
此去經年,她又怎樣對他說起沈家那些不為人知的事情,何況她自己都已經回不去了......
再說,他已經有女朋友了。
孟煙聲音苦澀:“不是!不是因為他!”
喬時宴靜靜凝視她。
他的眸子,深不可測,里面有著她看不懂的意思。
半晌,他淡淡一笑:“是嗎?那便是不想跟我重新開始了!行吧......那我們言歸正傳,我這次過來是有事請孟小姐幫忙。”
上一秒,他還深情款款。
下一秒,他已經公事公辦了。
他走到沙發上坐下十分矜貴的笑笑:“冰清想在你這里當特邀畫家,我想請孟小姐行個方便,把她收下每天就在這里上班......”
他說完,寫下一張5000萬的支票,很財大氣粗一擲千金的樣子。
他說:“這是我的誠意!孟小姐笑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