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霞讀書 > 賭徒,老千往事 > 第96章 晉級
  隨著牌局的進行。

  越來越多的賭徒輸光離場。

  他們個個唉聲嘆氣,面色蒼白。

  并不是每個人都是老板。

  坐在我右手邊的就明顯是個普通人。

  他大約三十左右,穿著洗的掉色的牛仔褲。

  每次看牌都緊張的直冒冷汗。

  就在剛才。

  我拿一手雜順贏光了他的賭本。

  “啪!”

  男子拍案而起,“草尼瑪,你出老千。”

  “嗯?”

  我沒有立刻回答。

  反而冷靜的盯著他看。

  “你他媽的把錢還給我。”

  男子見我無動于衷。

  轉手就要搶奪我面前的現金。

  “嘩啦啦!”

  他大概是沒想到我根本不反抗。

  撲到錢堆里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還不等他露出欣喜的表情。

  脖頸處就被人掐住了,“你他媽的,敢在這里鬧事。”

  吳俊。

  他露著兇狠的獠牙,雙手就像老虎鉗死死的掐著男子。

  “哎喲!疼死我了。”

  男子正要掙扎。

  面部被結結實實的打了一拳。

  “噗!”

  鮮血噴到了地面。

  我低頭一看,好家伙,還有一顆新鮮的牙齒。

  “出。。。出老千!”

  男子嘴里噴著血還在叫囂。

  我輕輕的從煙盒里面抽出一根煙,緩緩點上。

  吳俊一腳踹翻男子,“出你媽的老千,場子這么多攝像頭看著,誰能出千?”

  我瞥了一眼。

  沒想到吳俊做人還有點規矩。

  沒有上來就冤枉我。

  倒是小看了他。

  “嗚嗚!”

  男子捂著嘴巴大叫。

  片刻就被保安拖了出去。

  吳俊擦了擦手上的血跡喊道,“大家別緊張,這人叫孫三,后宅村養豬的,聽說把家產全賣了湊的50萬參賽賭本,一把輸光就開始亂咬人,繼續玩啊!”

  話音剛落。

  剛才被拖出去的男子連滾帶爬來到了我的腳邊。

  他先是磕了個頭,然后雙手合十帶著哭腔說道,“大哥,老板,你把錢還我吧,這錢輸了,我家都沒了,求求你了。”

  我皺著眉頭看著這一幕。

  要說把錢還給他,是萬萬不可能的。

  如果每一個輸錢的賭徒都這副樣子。

  天底下是不是就沒有賭局了?

  沒有規矩,不成方圓。

  我不是圣母,更做不了爛好人。

  “你他媽的,是不是老子說話你聽不懂,找死啊你!”

  吳俊劈頭蓋臉就是幾拳頭。

  打的孫三鼻青臉腫。

  盡管如此,他的嘴里還是呢喃,“老板,求你了,求。。。”

  我不再看他。

  就連孫三被拖著離去,地上滿是血跡我也沒有回頭。

  賭徒并不值得可憐。

  在上賭桌的那一刻,就應該有所覺悟。

  “白七,你還真是鐵石心腸啊,這都無動于衷?”

  一直沒說話的青年嘴角微微上揚。

  我淡淡一笑,“這話怎么說?”

  “孫三這么可憐,你也下的去手?”

  青年露出鄙夷的眼神。

  我兩手一攤指著他的面前,“難道你贏的少了?”

  賭桌上一共6個參賽選手。

  總賭本300萬。

  目前就數他贏的最多,差不多有180萬的數目。

  接下來就是我,大概80萬左右。

  別看我的賭本只有他的零頭。

  但是根據規則,我排名第二,在晉級的行列里。

  “發牌!”

  章潔的手速很快。

  我抓起撲克牌看了看。

  10、j、q、k、a的天順。

  可惜這張a是梅花,和另外四張牌花色不同。

  是牌面最大的雜順。

  “請下注。”

  我扔出兩疊現金,“兩萬。”

  “我跟。”

  此時臺上僅剩下三人。

  還有一個是街上開服裝店的老板。

  我曾經路過他的店鋪。

  因此對他有點印象。

  “換牌嗎?”

  我這副牌沒法換。

  天順起勢大,后勁卻不足。

  想了想還是選擇過牌。

  換完牌,還沒等我開口。

  服裝店老板搶先喊道,“38萬,全下。”

  青年聞言瞥了我一眼,“白七,你怎么講?”

  “你這么關注我做什么?”

  我脫口而出問道。

  青年忽然做起了自我介紹,“我叫周方羽,是你揮之不去的夢魘。”

  “呵呵,你是蒼蠅嗎?揮之不去?”

  我的回懟讓他怒火中燒。

  周方羽一拍桌子,“我跟了,再大你40萬,我要你臺面的全部,你跟嗎?不跟別怪我看不起你。”

  “嘩啦啦!”

  賭桌上堆滿了現金。

  連帶第一輪的下注。

  此時臺上有了120多萬。

  如果我選擇跟注。

  這一把的注碼會來到200萬以上。

  我看了看牌面。

  雜順的贏面大嗎?

  說起來也不算小。

  可我心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仿佛有聲音在提醒我,“不要跟。”

  抬頭正巧對上荷官章潔的眼神。

  她輕輕的搖頭,動作十分微小。

  如果我棄牌。

  我還是排名第二。

  因為我知道,這把牌周方羽肯定會贏。

  不棄牌,搏一搏,我就有可能成為賭本最多的第一。

  但是風險也是顯而易見的。

  輸了就出局。

  “什么白七爺,傳的這么神?聽說你出道以來還沒輸過,我看也就是個笑話罷了。”

  周方羽撇嘴揶揄。

  我深深嘆了口氣,“我棄牌!”

  “孬種!”

  周方羽的冷嘲熱諷并沒有換來我的暴怒。

  反而是那位服裝店老板。

  他一直被忽視,此刻拍著桌子站了起來,“老子同花,你是啥?”

  2、3、7、9、q清一色的方塊。

  周方羽手一擺,面露不屑,“看清楚,我是葫蘆。”

  他翻開撲克牌。

  赫然是三條5帶一對4

  如果我選擇跟注,就輸了個底掉。

  服裝店老板捶胸頓足的走了。

  留下我抽著煙面色不改。

  “白七,你太讓我失望了,居然不跟?呵呵,看來我是的錯,把你當成了對手。”

  別的不敢說,言語這一塊周方羽是懂拉仇恨的。

  我冷聲說道,“你覺得自己很厲害嗎?”

  “哈哈哈,別的我不敢講,比你厲害是肯定的,廢物。”

  周方羽說完不再理會我。

  起身離開了座位。

  我看著他的背影愣愣出神。

  俗話說欲讓其亡,先令其狂。

  剛才那把我有機會出千。

  只要換掉那張a,我就是同花順。

  可我并沒有這么做。

  就像我之前說的。

  輸有時候是故意的。

  相對于贏,輸更能展現出效果。

  三張賭桌的牌局相繼結束。

  郭彩艷不是鬼手鄭東海的對手。

  她在一把牌中鉆進了圈套,此刻已經被淘汰。

  讓我意外的是,曹馨居然晉級了。

  她蹦蹦跳跳的來到我面前,“怎么樣,隊長,我厲害吧。”

  “厲害,比我厲害,你賭本比我還多。”

  我笑著摸了摸她的頭。

  曹馨閃身躲開,“女孩的頭不能亂摸。”

  “為什么?”我詫異的問道。

  “我爸說了,只有老公才能摸我的頭,隊長,你要做我的老公嗎?”

  曹馨眨著她的大眼睛認真的盯著我。

  看的我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

  我只能岔開話題,“咳咳!那什么?今天的天氣不錯,晴空萬里。”

  “嗯?隊長你說什么胡話?現在是陰天。”

  曹馨指著窗外大喊。

  我尷尬的一低頭,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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