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附近一家餐廳用過早餐,跟小分隊的人確認了位置,趕過去找他們。
他們正從山上下來,兩股戰戰,幾乎就要站不住了。
看到沈千婳的車,爭先恐后爬上來:“這是什么,車!我的救命恩車!千婳,你是我的神。”
“別貧了,后面還有一輛,你們自己安排啊。”
“盧宏博,你去后面!你可以是要有女朋友的人了,怎么能坐別人的副駕駛呢!”茍微雙手叉腰,十分潑辣。
盧宏博朝她豎了個大拇指,已經被無語到不知道要說什么了。
這都能扯到女朋友,不愧是她。
茍微順理成章坐上了沈千婳的副駕駛,朝著爭不過的那幾個人抬了抬下巴:“手下敗將。”
“死狗微,別這么狗好嗎?不就是一個副駕駛,整得跟登基了一樣。”
“這不比登基快樂?等下我就跟千婳好好聊一聊實驗室的事。”茍微說著,催促沈千婳趕緊開車。
沈千婳無奈笑笑,等后面的人都上車坐好后,這才啟動,開出了山腳:“實驗室有什么事?”
“其實也沒什么,就是有幾組數據我們一直確認不下來,這次正好,讓你幫忙看看。”茍微說著,想要從包里把文件拿出來。
被迫去了后排的盧宏博阻止她:“別這么著急,有的是時間,你現在拿出來,千婳開車也看不了。”
“確實如此,先去了實驗室再說吧。”
茍微撇撇嘴,有些不滿:“早知道讓盧宏博開車了。”
“我聽到了。”
“聽到就聽到唄,你還能咬我不成?對了千婳,你跟我們說的項目,現在是個什么情況?”
沈千婳不想等下還要回答后面那車人的問題:“等會兒到了一起說。”
茍微是個急性子,聞言急忙催促:“那你開快點,我讓后面的人也跟上。”
沈千婳嘆息一聲,按照對方的指令,加快了車速。
好在后面的司機是傅君衡安排過來的,清楚實驗室所在的位置,也不怕他們會跟丟。
兩車人一前一后抵達實驗室。
走進實驗室,盧宏博看得眼睛都直了,沒等沈千婳介紹,他已經沖了進去,拿起里面的儀器開始研究:“我靠,這里的設備也太好了吧,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能狠得下心離開。”
“有錢能使鬼推磨,這些東西也不是他們的,自然狠得下心。”
沈千婳招呼著他們圍坐在長桌上,開始說明情況:“原本這里面也是有個小組的,他們負責研究光刻機項目,進度等下我會給你們,現在我們的任務就是,接著這個進度,繼續研究,將光刻機制造出來。”
茍微舉手發問,眼神里充滿了期待:“千婳,你剛剛說‘我們’,你也會參加嗎?”
“當然了,不過我不當組長啊,我還有公司要管理,只能偶爾過來,最主要還是看各位的了。”
“沒問題,有你在,要我們怎么樣都好。”
他們可是見識過沈千婳的實力的。
這個女人就跟開了掛一樣,別人寒窗苦讀十幾二十年,還不如她日夜不休的幾年。
不過這也能理解,沈千婳足夠聰明,凡事過目不忘,能夠跟她一起合作,是他們的榮幸。
“既然大家沒有意見,那擇日不如撞日,今天開始吧,晚上我請大家一起吃飯哦。”
“好耶!”
大家興致勃勃,跟沈千婳確認進度,又了解了一些細節之后,很快開始了他們的研究。
沈千婳帶他們來的時候,并沒有瞞過任何人,而是大大咧咧進入實驗室,生怕別人不知道一樣。
正因為如此,傅淵鎮很快就得到了這個消息。
“什么,她上哪里找來的這些人!”傅淵鎮拍桌而起,前來匯報的秘書嚇得瑟瑟發抖,大氣都不敢喘。
他低著頭,不敢直視傅淵鎮:“我也不清楚,我去調查了那幾個人的資料,都是國外很有名的,我們的人根本比不上他們,再加上有沈千婳在,怕是……”
傅淵鎮跌坐在老板椅上,很清楚秘書沒有說完的話。
怕是什么,怕是要輸了啊。
本來一個沈千婳就足夠讓他們擔心的了,現在又多出來這么多人,還都比原來的研究小組厲害,這么比下去,他花這么多錢挖的人,豈不是一點用處都沒有!
“傅總,那我們現在該怎么辦啊?”秘書也有些著急。
傅淵鎮眼底閃過一絲狠意:“傅君衡,沈千婳,你們可真厲害啊,行,要跟我比是吧,那就比比看,到底誰更厲害!”
“傅總……”
“把司機叫來,我出去一趟。”傅淵鎮打斷了秘書的話,急急忙忙出門。
秘書無可奈何,只好按照他說的,安排司機接他。
傅淵鎮一路直奔療養院,全然不顧會不會被人發現。
范舒平正做完康復訓練,坐在后院的樹下,孱弱得好似一陣風就能吹跑。
聽到身后傳來的腳步聲,他回頭看去,忍不住皺緊眉頭:“你怎么過來了?”
“沈千婳找了好幾個人過來,打算重新啟動光刻機項目,你知道這件事嗎?”
“怎么可能,她上哪里來的人?”范舒平很是意外。
傅淵鎮冷笑:“是啊,她上哪里來的人!”
比起傅淵鎮的激動,范舒平要冷靜一些,他沉思片刻,認真分析:“沈千婳一直在國外,認識的人多一些也是正常,倒是你,我不是說了,有事電話聯系,不要過來嗎?”
傅淵鎮本就惱火,驟然被質問,更是火冒三丈,指著范舒平罵了起來:“你以為我不過來他們就查不到你嗎?這只是時間問題,反正他們也沒有辦法對付你,你怕什么!我看你就是把我當棋子,自己躲在后面什么都不做,要是出了事,你還能賴我頭上,對嗎!”
范舒平冷冰冰盯著他:“不然呢?”
簡單的三個字如同一盆冰水,淋得傅淵鎮頓時冷靜下來。
范舒平把他當棋子,這是彼此都心知肚明的事情。
不然以范舒平的財力,完全可以找別人,何必要跟他合作呢?
之所以找他,不過是因為他比別人更有機會接觸到傅君衡和沈千婳罷了。
傅淵鎮頹然坐到了他的身邊,像是一頭被雨淋濕的雄獅,無精打采,沒有一點兒斗志。
范舒平冷哼了一聲,沒有去安慰他,兀自說著自己的計劃:“沈千婳會光刻機,這件事我早就知道了,就算她叫不來這些人,光刻機項目也一定會重啟的。”
“那我們做這么做,是為了什么?”
范舒平瞥了他一眼:“一開始我是想著,如果能借此打壓傅君衡,那也不錯,如果不行,我們還有另外一招呢。”
“什么?”
范舒平摩挲著指尖,默不作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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