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柳沒想到沈千婳會突然嘲諷自己,壓著后槽牙懟回去:“我是不如你,可那又如何,傅總現在還不是只要我,不要你。”
“是么,那你怎么確定他明天還會要你呢?”
沈千婳雙手抱臂,散漫靠在電梯上:“我比你優秀都會被拋棄,你這么不堪,又能待多久?”
田柳人都傻了。
在沈千婳身邊工作這么久,她第一次見到她這么尖酸刻薄。
這才是她的真面目?!
不,沈千婳本來就不是什么好人,否則也不可能在短短半年的時間里,就把沈氏掌握在手上。
田柳心生忌憚,同時又不得不慶幸,她身后還有一個傅淵鎮撐腰。
沈千婳似乎是看出了她的心思,也懶得去嘲諷。
正好電梯門打開,她踩著恨天高走了出去。
田柳咬咬牙,趕忙跟上,還在宣誓主權:“沈總,你等等,我和傅總說完你才能進去。”
沈千婳白了她一眼,兀自推門走進。
“沈總!”
聽到田柳的尖叫聲,傅君衡從電腦上抬起眸子,看到是沈千婳,毫無漣漪的眉眼多了幾分生動。
因為她的到來,圍繞在傅君衡身邊的冷意一瞬間煙消云散。
他永遠將溫柔的一面給沈千婳。
田柳一心放在沈千婳上,根本沒有看到傅君衡的眼神變化,她伸手攔下沈千婳,語氣不善:“沈千婳,你懂不懂為客之道啊,趕緊出去!”
“傅爺,你就這么對待我的?”沈千婳刻意壓低了聲音。
傅君衡看得出來她很不爽了,對田柳擺擺手:“你先出去吧,把門帶上。”
“傅總,你和沈小姐不是已經掰了嗎?”田柳自覺和傅君衡的關系已經很近了,就連他的專屬電梯權限都能讓她安排,問個沈千婳,自然不在話下。
她知道,傅君衡不會罵她的。
田柳等著傅君衡安慰,誰知沈千婳先開口嘲諷:“怎么,傅爺現在連跟誰合作,都要經過田小姐的同意了嗎?”
她在說田柳管得太多。
田柳拉下臉來。
傅君衡雖然寵她,卻從來不讓她插手公司一些重要的事情,要不是商景成和林懷枝也沒有參與,她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被提防了。
沈千婳這句話,是戳到了她的痛處。
她再怎么努力,還是成不了傅君衡的自己人。
田柳惡狠狠瞪著沈千婳,轉頭又委屈含淚,凝望著傅君衡。
傅君衡面無表情掃了她一眼:“你先出去。”
“是……”田柳憤恨走了出去。
傅君衡走過去將門關上,確定沒有人偷聽,這才緩和表情:“婳婳,你怎么來了?”
“我要是不來,我都不知道我連上樓的權限都沒有了。”沈千婳冷哼。
傅君衡皺起眉頭,明白是怎么回事:“我明天會讓前臺好好管理。”
他不會直接說把沈千婳的權限開回來,卻能賦予前臺權利。
到時候前臺是開誰的,就不歸他管了。
沈千婳知道傅君衡這么放權給田柳的目的,但還是不爽:“你想要和她演戲,我不阻止你,但你也要注意分寸,別反而被人拿捏了。”
“除了你,誰能拿捏我呢?”傅君衡輕聲反問。
“滾蛋。我找你有事。”
沈千婳又重復了昨晚和程衍說的話:“你這兩天有沒有時間,我需要有人在外面支援我。”
她打算趁范安和去醫院的時候,去范家拜訪,這就需要傅君衡的協助,在外面盯著范安和的動向。
聽完她的安排后,傅君衡說:“我去吧,我身手比你好,這樣也安全些。”
“你身手比我好?不見得吧。”
沈千婳說完,抬起拳頭破風而出,全然沒有給傅君衡反應的機會。
還在傅君衡站得遠,他慌亂側身,拳頭從他臉側擦過,劃過一道細小的血痕。
她的動作又快又狠,隱約還帶著點怒意。
她還在為田柳生氣呢。
傅君衡不動聲色躲避,怕自己不出手,沈千婳會更加生氣,所以在能把控的范圍里,傅君衡有一下沒一下回擊。
當然,基本他還沒有碰到沈千婳,就被擋了回來。
兩人無聲切磋,誰也不肯讓著誰,在偌大的辦公室里打斗。
田柳就站在門口,聽到噼里啪啦的聲音,心里別提多快樂,兩人竟然打起來了,這關系確實很惡劣啊!
不行,得和傅淵鎮分享這個好消息才行。
里面打了半天,傅君衡仍舊面不改色,沈千婳的體力卻開始減弱,連出的招式也明顯亂掉了。
她氣急敗壞,舉起手要打過去,卻被傅君衡一把抓住了手腕,借力拽進了懷里。
男人低聲喘了一口,嗓音沉得嚇人:“婳婳,我認輸,停下吧。”
“你認輸是用這種方式?”沈千婳挑眉問。
傅君衡低笑說:“不行嗎?只有這樣我才能保證不被你偷襲。”
“那可不一定。”
女人雀躍說完,下一秒,傅君衡只覺胸膛一疼,沈千婳竟然張嘴咬住了他的胸口!
“嘶……”
沈千婳緩緩松開,柔軟的掌心附上心口,慢慢按壓,疼痛帶著指尖的涼意,加速了心臟的跳動。
忽然,她指尖蜷縮了下,竟然掐了兩下,紅艷的唇勾成了誘人的弧度:“傅爺,五年沒見,你的身材比以前還要好啊。”
傅君衡的喉結滾動,耳根不爭氣紅了起來。
沈千婳生得美麗,氣質更在顏值之上,當她刻意勾引時,沒有人能夠逃得過她的手掌心。
傅君衡也不能。
他就像沈千婳手心的珠子,是冷是熱,是圓是扁,都被她拿捏著,再無自由可言。
而他對這種束縛甘之如飴。
寬厚的掌心附上她的小手,傅君衡的眼神染上了暗,嗓音沙啞:“我都沒有脫,你怎么就知道比五年前好了?不如找個時間,讓你確認確認?”
“好啊。”
傅君衡愣住:“什么?”
“我說,好啊。”
沈千婳踮起腳尖,以一個索吻的姿態靠近傅君衡,身上的冷香纏繞住傅君衡的四肢百骸,讓他成為她的奴隸。
就在唇瓣即將觸碰時,沈千婳開了口:“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你和田柳來一場,我在旁邊圍觀,正好確認了。”
冷意瞬間退散,只剩下無盡的心虛。
傅君衡錯開沈千婳的視線:“婳婳……”
兩個字,道盡了男人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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