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
在天源大帝焦灼思慮的同時,這帝朝的各方大臣也是互相議論著。
對于圣女張云夢之事,那可是牽動著天源帝朝的安危問題。
不過這大帝未曾開口決議之前,下方這些帝朝文武大臣也僅是低聲議論,不敢有主動提議之舉。
畢竟誰都能夠看的出來,就圣女張云夢一事,自家大帝也是斷絕難以,若是一個不小心招惹到大帝怒火,那無異于死路一條。
不過這也有例外!
此番在朝堂最前方位置,那天源帝子張云鴻臉色雖然平靜,不過這心中卻是異常的陰冷。
原本以為這張云夢落入到圣武帝朝的手中,那絕對是十死無生。
可是誰能夠想到,那名不見經傳的大夏帝朝竟然會橫空出世,直接從圣武帝朝的手中將其救下逃離。
既然這圣女張云夢未死,那對方依舊是自己潛在的一個心腹大患。
特別是現如今再加上一個實力不知名的大夏帝朝,那無異于對他來說有著遠比此前更加麻煩的新隱患。
“張云夢!”
帝子張云鴻內心陰冷無比:“不論如何,本帝子一定要找機會讓你徹底的消散于這世間之上!”
“報!”
大殿之外,一道急促的腳步聲響起。
一名殿外的披甲統領快步跑入大殿之內。
“啟稟大帝,圣武帝朝派遣使者前來。”
圣武帝朝的使者?
“這時候突然派遣使者前來,圣武帝朝肯定是沒安好心!”
“還用說?肯定是為了那圣女逃跑一事!”
“簡直是可惡,這圣女乃是天河王親自護送且交于對方手中,人逃走那也是他圣武帝朝自己看管不利,與我們天源帝朝何干?”
“話是這么說,可這誰的拳頭大誰就有理,若是對方真要不依不饒,那我們天源也是難辦。”
從眾文武大臣的話中皆滿是無奈之意。
“喧他進來。”
天源大帝僅是遲疑片刻,便是將圣武帝朝的那名使者召進了大殿。
使者進入到大殿之內。
“使者張濤,見過天源大帝。”
來此的中年使者神色極其的平淡,對于天源大帝張星辰也并沒有多么的恭敬。
對于這些,天源大帝張星辰也是看在眼中,不過并沒有太過計較。
“說吧,南宮問天此番派遣你前來,所為何事?”
張星辰開口詢問道。
反正就目前的情況來看,那圣武帝朝的人來此,那肯定不會有什么好事。
使者張濤回道:“現如今荒域蠻夷憑生,大帝派遣末將前來,為的是與天源帝朝相商討伐之事。”
荒域蠻夷?
這說的無非就是荒域的大夏帝朝。
“我天源帝朝與那荒域的大夏根本就毫無瓜葛,你圣武帝朝要對其進行討伐,那與我天源帝朝何干?”
天源大帝沒有半分的好臉色。
讓他天源帝朝與之共商討伐大夏的事宜,這擺明了就是想要將他天源帝朝當成槍來使喚。
天源大帝張星辰看著張濤:“你回去轉告南宮問天,我天源帝朝與那大夏毫無瓜葛,這討伐的事情別牽扯到我們的頭上。”
這大夏帝朝救走那張云夢,也算是幫他了去了一番心事,而且就從救人一事上來看,對方派出的三名天圣強者皆是實力不弱,與這樣的勢力結怨,那更加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天源大帝,你若是這樣說,那可就有些不對了。”
使者張濤直言道:“根據我圣武帝朝探查,此前你天源帝朝派遣天圣強者進駐那烏恒域,借此與我圣武帝朝之間爆發大戰,這其中怕是與那荒域的大夏或多或少的有著一些關系吧?”
“荒謬!”
天源大帝張星辰道:“這大夏在你圣武帝朝東面,而我天源帝朝則是在你圣武帝朝的西面,兩者之間從無任何聯系,又何談所謂的關系?”
聽聞此話,使者張濤并沒有任何的意外,依舊是一幅非常淡然的模樣。
“天源大帝,微臣只是奉南宮大帝之命前來傳遞信息,至于你們天源帝朝如何絕對,那與微臣自然是一概不論。”
“不過南宮大帝可是說了,若是天源帝朝不知好歹,那一切后果......自負!”
“自負”二字還特別的加重了語氣。
“放肆!”
武將位列之中,天河王張星遠怒斥一聲:“我天源帝朝如何,哪輪得到你圣武帝朝再次指手畫腳!”
天河王張星遠說話的同時,一股強橫的天圣氣息從身軀之內迸發而出,直接朝著使者張濤碾壓而去。
頓時間,那張濤悶哼一聲,然后整個人沉沉的雙膝跪倒在地。
“你們好大的膽子!”
在天河王張星遠這邊氣息碾壓之下,使者張濤指手道:“我乃是圣武帝朝使者,代表的亦是圣武帝朝,你等行徑,那分明就是不把我圣武帝朝放在眼中。”
“等我回到圣武帝朝,必定向南宮大帝直言稟告,定然你們......”
不等張濤把話說完,那帝子張云鴻趕忙將站了出來。
“使者切莫生氣!”
帝子張云鴻朝著一旁的天河王張星遠揮手示意。
見帝子出面,天河王張星遠也不再多說什么,直接收斂氣息,重新退了回去。
隨后,帝子張云鴻走上前笑著道:“我天源并無心與圣武為敵,剛才實屬沖動之舉,還望使者莫怪。”
“至于那大夏蠻夷方面,這一切皆是因為圣女張云夢個人之舉,與我天源帝朝其實并無直接關聯。”
帝子張云鴻將一切事情,盡數的推到了圣女張云夢的身上。
反正這圣女張云夢已經是被大夏帝朝救走,兩者之間的關系也是不用多說。
“哼!”
使者張濤站起身來,冷哼一聲。
帝子張云鴻看著寶座上方的天源大帝張星辰:“帝父,還望一切以帝朝安危為重!”
圣武帝朝現如今勢大,與之得罪,那絕不是什么明智之舉。
天源大帝坐在上方,目光平淡的掃視了下方的帝子張云鴻一眼。
感受到自家帝父的目光,張云鴻內心震蕩不安。
自己雖說是天源帝子,不過在大帝面前搶先決策顯然是極其不妥。
要知道,堂堂帝朝大帝,對于局勢問題,那豈是自己這個帝朝帝子能夠挑言的?
天源大帝重新回過神,看著那使者張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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