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霞讀書 > 出獄后,我神醫身份藏不住了 > 第二百二十六章:樹倒猢猻散
  面對眼前這等“鋼鐵洪流”,所有的警員全都默默的放下了手中的配槍,按照何晨的指示,幾十名特警全部散退到了道路的兩旁,并撤下了那些提前布置好的阻礙路障。

  寂靜無聲,沒有任何言語,每個人都神色嚴肅,原本一邊倒的局面隨著趙從軍的出現,徹底被逆轉。

  “你們這是干什么?”

  徐震天還在做著垂死掙扎,不停的對著那些特警吼道:“他們是戰區的人,沒有權利干擾我們執法,現在我以北省副長的身份命令你們,拿起你們手里的槍,立即逮捕江宇!”

  聲音很大,但可惜沒有一個人會聽他的話。

  這幫警員也不傻,軍者是什么?那可是正規的武裝集團,你有幾條命敢跟人家發生正面沖突?

  退一萬步講,犧牲不是問題,但也得看犧牲在哪里,如果今天他們抓捕的是一名窮兇極惡的罪犯,那這幫警員倒是會再度拿起槍,可是大家又不傻,誰都清楚這次徐震天把他們叫到這里,就是為了替自己兒子報仇。

  用自己的命去為別人的私仇買賬,這絕對是腦殘才能干出來的事。

  見自己的話術不奏效,徐震天咬牙切齒的搶過離自己最近的一名警員的配槍,二話不說直接對著江宇就要開槍,但還不等他扣動扳機,江宇就已經先他一步,來到了他的身后。

  一手捏住徐震天的肩膀,伴隨著骨骼的碎裂聲響起,徐震天手里的槍瞬間便掉落在地,自己也隨之倒在了地上。

  嘴里嚎叫道:“草泥馬的江宇,有本事你弄死我,你敢嗎?!”

  沒有著急回答徐震天的話,江宇反倒是抬頭看向了章元生。

  二人視線相碰后,不約而同的露出了一抹笑容,隨后江宇又彎腰俯視著徐震天說道:“殺你有何不敢,但就這么讓你死了,那簡直是太沒意思了。”

  “本來我廢你兒子一雙腿就沒事了,你看看你,非得死咬著我不放,到頭來換來了什么?”

  江宇拍了拍徐震天的臉,起身冷哼道:“好好地死在監獄里吧,那里面的滋味可不好受,你好好的償還這些年你徐家在省城所犯下的罪孽吧。”

  冷笑一聲過后,江宇便不再理會徐震天,而是徑直的走回到了章元生的身旁。

  與此同時,幾名持槍的軍者快步上前,直接把徐震天給控制了起來,感受著身上傳來的束縛,徐震天死死的瞪著江宇的身影,那種仇恨和痛苦,可要比身體上的疼痛來的更為猛烈。

  為什么?

  區區一個龍市的小b崽子,竟然能讓他如此受挫,他不甘心,他真的不甘心!

  “你們放開我,讓我給我媳婦打個電話。”

  徐震天拼命掙脫著,本來江宇以外章元生不會答應他這個請求,但沒想到的是,章元生竟然同意了,還特意把自己的手機給過去,讓徐震天去聯系他媳婦。

  看到這一幕,江宇是滿頭霧水,小聲的對著章元生說道:“你不是說他老婆林鳳嬌是非常有背景的嗎?其父親更是在京市里身居要職,如果對方開口要你放過這徐震天怎么辦?”

  “不會的。”

  章元生頓了一秒,看起來信心十足的說道:“我給他電話就不怕他請外援,反而是讓他死的透徹,死的明白。”

  “江宇,你記住一件事,有時候有些事情不是一個人就所能左右的。”撓了撓額頭,章元生顯出一絲疲憊,“昨晚我就已經把他徐家所有的罪證都派人送到了京市,現在甭說是找人來救他。”

  “就是林鳳嬌的父親,此刻也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

  聽到章元生這么一說,江宇徹底明白了,難怪章元生會有如此底氣,合著徐震天這個傻b還不知道自己的家被偷了,思考到這里,江宇實在是沒忍住,輕笑了兩聲。

  而得到電話的徐震天,立馬就給自己老婆打了過去,但就跟江宇預料的一樣,徐震天的臉色瞬間就垮了下來,也不知道林鳳嬌在那頭跟徐震天講了什么話,導致徐震天從最開始的激動,直接轉變成了絕望。

  那臉色陰的,像極了一位得了絕癥的患者。

  一直到被軍者帶走,徐震天還在那里不甘心的求著:“再給我打一個電話,我老丈人是踏馬的京市代表,你們這幫垃圾沒有權利動我,再不放開我把你們都送進去。”

  “我要告你們,我踏馬要告你們!”

  “章元生,江宇,趙從軍,你們千萬別跑,我一定要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江宇點點頭,嘴里譏諷道:“你瞧瞧公然辱罵編制人員,這不得罪加一等啊。”

  聽到江宇這話,徐震天氣的差點沒噴出一口老血,肩膀上的疼痛感更為強烈了起來,腦袋朝著右邊一歪,直接就不省人事了,最后還是在幾個軍者的合力下,才將他塞進了車里。

  隨著大量的軍者和警員都散去,空曠的公路再一次回歸到了應有的安寂,清風拂過,江宇的心頭得到了極大的慰籍,這一次省城真的沒白來,不但解決了一個大麻煩,還順帶結交了像是章元生和趙從軍這等好官好人,盡管中途有波折,但也是值得。

  更重要的是,他還欠下了一筆風流債。

  看著趙婉雪那張清秀的臉龐,江宇不好意思的說道:“趙小姐,多虧你當機立斷,不然這局面還真就不好說了,當然也更感謝趙老爺子您的幫忙,這個恩情我江宇不會忘。”

  趙婉雪微微歪頭,隨后雙手一攤,表示道:“不,我什么也沒做,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我爸和我姐夫來的這么及時。”

  “當時可把我嚇壞了,我真害怕徐震天那個家伙會對你開槍。”

  說著說著,趙婉雪就感覺鼻子有些發酸,為了不讓自己出糗,立馬便轉過身去,試圖讓風把自己的眼淚給吹回去。

  看著趙婉雪這般模樣,江宇也不知道該如何接話了,但好在趙從軍這時候及時救場。

  “小伙子你也別意外,其實今天發生的一切都在元生的預料之中,你們的路徑和離去時間,也是他故意派人透露給徐震天的,為的就是將其激怒。”

  趙從軍難得夸張一次他這個女婿,這讓章元生頓時緊張了不少,而后章元生接道:“這徐震天在省城耀武揚威慣了,那我就讓他放肆一把,但沒想到這家伙真的如此瘋狂,竟然敢調動警員來抓你。”

  “不扯別的,就沖他今天這一行為,我就足以摘取他腦袋上的那頂烏紗帽了。”

  章元生話鋒一轉,又笑看向了趙從軍:“當然了,沒有我爸出面讓戰區那邊進行幫忙,今天這件事也不能那么容易就結束,總歸我對江先生的承諾,算是履行了。”

  “這一下,你可以放心回到龍市了吧?”

  江宇說道:“那是當然。”

  瞄了一眼背對著自己的趙婉雪,江宇快步走去,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語氣溫柔的說道:“不管怎么說,還是要謝謝你,收拾一下情緒吧,不然就只能是我開車送你了。”

  趙婉雪被江宇的話給逗樂,擦了擦眼角的殘余淚水,在江宇的肩膀上輕捶了一下后,便自顧自的回到了車上,而在一旁目睹著二人的趙從軍和章元生,也不由得露出了欣慰的慈母笑。

  ......

  同一時間,王家莊園。

  剛剛回到家的王尊就看到了讓他極為憤怒的一幕,公司里的幾個大股東像是催債似的坐在他的沙發上,一個個翹著二郎腿,完全沒把自己當外人來看。

  見到王尊回來,其中一個留著地中海發型的男子便說道:“王董事長你可算是回來了,聽說你去省城找徐家求合作了,事情辦得怎么樣了?”

  王尊冷著個臉,淡淡道:“出了點問題,估計融資的事情得再等一段時間。”

  此話一出,幾個股東全都忍不住笑了起來,距離王尊最近的一名年長者更是直言道:“等一段時間是多久啊?難道你王董事長還不知道徐家已經垮臺了的事情嗎?”

  “罷了,我們幾個來找你的目的很簡單,我們想要退股,王氏集團已經不行了,你要溺死在水里,不能讓我們老哥幾個,也陪著你王家一起入水吧?”

  幾個人嘰嘰喳喳開始了對王家的口誅筆伐,但至始至終,王尊都沒有為之動容,反倒是把目光盯在了距離自己最遠的一名老者身上,此人名叫周海全,乃是王氏集團早年間的元老之一。

  其余人的意見他可以不采納,但這個周海全他是一定要認真聆聽的,只因為周海全手里的股權,僅次于他王尊本人。

  如果周海全都心生退意的話,那一切可真就挽不回來了。

  “周叔,你也是這個意思?”王尊問道。

  見對方點到自己,周海全也不含糊,直接點頭道:“是的,小尊啊,這次你算是栽了個大跟頭,唐家最近還新成立了一家藥物科技公司,上市的新藥反響不錯,我們王家不是他們的對手,而且那稅務局也跟吃了槍藥一樣,死抓著我們不放,我們可謂是處處都受到限制。”

  “現如今,我王氏集團的員工都已經提交了離職申請,紛紛轉投向了唐家。”

  周海全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我們沒法翻身了,倒不如及時止損,你趕緊去申請破產,然后把該賣的都賣一賣,我們畢竟也一起共事了這么久,到最后也別落得一場空。”

  周海全的一番話贏得了所有人的同意,幾個股東不停的對著王尊吐著苦水,其中還不乏挖苦之聲。

  樹倒猢猻散,王尊做夢也沒想到過,這一天會來的如此突然,如此之快。

  王尊苦笑幾聲,隨后打了個響指,站在門口的管家和傭人們立馬就領會了他的意識,紛紛退了下去,而后王尊大步邁出,一屁股便坐在了沙發上,看著這幫老家伙,他臉上的憤怒已然是安藏不住了。

  “很好,都要走是吧。”

  “沒問題!”

  王尊的笑聲愈發陰冷,隨后說道:“你們這幫人,在我王氏集團干了這么久,自己撈了多少的好處自己心里清楚,現在王家有難了就想拍拍屁股走人,你們覺得合適嗎?”

  又一名股東打斷道:“放屁!你王家能有今天難道不是我們一起努力的結果?”

  “小子,我看你不爽很久了,你以為你害爸變成植物人的事情我們不知道?年紀不大胃口不小,說句難聽的,你有你爸的頭腦和眼光嗎?王家在你手上注定就會有這個結果!”

  王尊不以為然的點點頭,漫不經心的說道:“你說的沒錯,想走我不攔你們,但我王尊不會輕易的那么放過背叛我的人,執意跟我作對的下場就是死!”

  “你什么意思?!”周海全有些膽怵的問道。

  王尊低頭冷笑道:“聽不懂?那讓我弟弟來跟你們說吧,我有點困了。”

  “孫青山,把我弟弟領過來給他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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