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瑜氣急了,對著我扇了兩巴掌,又狠狠踢了我計較,此時的南家大小姐就像個惡鬼,不斷在我身上發泄著,我咬緊牙關,一聲不出,幾分鐘過去了,她似乎也打得煩了,還是放過了我。
離開前,她只丟下了一句話,“把人看好,不準給她飯吃,別讓她死了。”
我絕望地看著山洞,感受著山中呼嘯的風聲,心底越來越冷,怕是我真的會死在這。
一連幾天只是每天看守會換人,他們很默契地不會多說一句話,我得不到一點外界的消息。
我想過要偷拿他們的手機,說不定會有信號,可我發現他們幾乎都是用對講機聯系,而且信號也時常不好,到了第三天,看守我的人從兩個變成了一個,幾天沒吃飯,我已經餓得著實沒有了力氣。
這天看守我的是個有些肥胖的男人,第一天就是他看守我,他是個愛吃零食的人,趁著他出去放水,我在他口袋里偷走了三顆巧克力,快速吃了下去,這時候我需要保持體力,不然有機會也跑不掉。
他只是百無聊賴地吃東西、睡覺,一直到下一個看守和他換班,我終于找到了逃跑的機會。
第四天看守我的是個瘦小的男人,我記得他和同伴閑聊時,談起過自己女兒生病,需要一大筆錢。
看著他愁眉苦臉的模樣,我開了口,“先生,綁架我的假警察不在了嗎?他明明說過要和我交易。”
聽到半死不活的我出聲,他嚇了一跳,警惕地拿起槍對準我,“什么交易?你別刷花樣!”
顯然,他不是個膽子大的男人,我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他說我給他一百萬,他就放了我,我國內的朋友應該已經把錢轉給我了。”
“一百萬?美金?”男人顯然被這個數字嚇到了,眼里涌出貪婪,“錢在哪?”
“當然在銀行,不然呢?”我攤了攤手,總不可能在我身上吧?
男人看著我班上沒說話,不知道在想寫什么,他直接離開了山洞,一點不擔心我會逃跑,他再回來時,眼中露出狠色,“把賬戶和密碼給我,我就放你出去。”
他想的挺美,放我離開山洞,然后讓我死在森林里?我搖搖頭,“這么大一筆錢,又是跨國資金,肯定需要本人去銀行的。”
他心思微動,又不說話了,我抓緊說道:“靳寒被纏住了,我又是個外國人,在M國無親無故,你也看到了,根本沒人找我,你可以帶我去銀行,我只想好好吃頓飯,睡一覺,僅此而已。”
男人目光嫌棄地看了看我,幾天沒洗漱,渾身臟兮兮,的確讓人倒胃口,他心里掙扎一番,終于還是帶我回到了市區。
我以自己的銀行卡不在身邊為由,特意要求去孟欣欣家賓館附近的銀行,“我之前去過那里,可以直接用賬戶和密碼提款,我記得我的賬戶,那家銀行主管也認識我。”
男人并不覺得我在M國有什么朋友,想都沒想就帶我去了銀行,而剛進入大廳,我就見到了孟欣欣之前幫我安排的司機,我看到他眼底的震驚,隨即他馬上拿出了手機。
我輕舒一口氣,得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