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輪上沒有食物,就連水也還是不知道誰喝剩下隨手扔掉的半瓶,我非常節省地喝著水,躺在夾板的椅子上,保持著體力。
我不知道南瑜是打的什么主意,她是想囚禁我,不讓人找到,還是想折磨我,看著我一點點死去?
可現在我已經沒力氣去想這些了,海風吹得我皮膚生疼,但我堅持看著海面,不錯過一次可能求生的機會。
不知不覺中我睡了過去,聽到游艇聲時,我這才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
好在南瑜并不是想讓我死在這,她還是帶著人來看找我了,看到我狼狽的模樣,她心情異常不錯,“舒晚意,很抱歉的告訴你,靳寒拒絕了贖你,原來你在他心中真的毫無地位。”
我可在她臉上看不出任何抱歉的樣子,認識她這么久,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她這么高興。
看我不說話,她也不生氣,反倒是解釋起來,“我想讓他用城郊的項目換你,一個項目而已,可惜啊,你不配。”
我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坐起來,喝掉手里最后一口水,“我當然不配,他既然能和我離婚,又怎么會在意我?”
南瑜對靳寒的感情到底如何我不知道,可心心念念這么久,必然是見不得他對別的女人好,索性我就破罐子破摔,“他從始至終就不愛我,你不是知道嗎?就算是在意我,也不過不想他以前的老婆被人碰而已,你憑什么覺得他會為了贖我賠錢?白費心思。”
我的話讓南瑜臉色一變再變,我看得出她既高興靳寒對我的不在意,又懊悔自己走錯一步棋,看樣子綁架我真的沒什么好處,最后她惡狠狠擠出幾個字,“但他還是碰了你,讓你生了孩子。”
我心里一沉,她還是在意這些的,她從小就愛慕著靳寒,愛而不得必生怨懟,但看樣子她對靳寒身邊每一個女人都沒有好印象,更別提和他結婚生子的我了。
“既然他不在意你,那你就去死吧。”她看向身后幾個男人,直接說道:“扔下去喂魚。”
兩個男人朝著我走過來,我連連后退,想要找個趁手的武器,可好像自己并沒有什么威脅力,南瑜目光陰冷像淬了毒,我知道她是真的想我死,我趕緊朝著她大喊:“我還有價值,我兒子出生之后,他就有靳氏5%的股權,我可以把股權轉讓給你!”
果然,聽到我說這句,她的微微蹙眉,“等等。”
朝我走過來的男人終于停住腳步,可我卻一刻不敢停,目光死死盯住南瑜,“靳寒媽媽在孩子出生就送來5%的股份,安安是靳寒唯一的兒子,是未來靳家的繼承人肯定要有股份,只要你放了我,股權給你。”
她沒說話,用目光示意我說下去,我咽了咽口水,想著怎么才能圓謊,“我知道你不可能回國了,只能在M國立足,如果你有了靳家的股份,就能和靳寒交換項目,到時候你不就夢想成真了!”
靳氏集團5%的股份可謂是非常誘人,很多大股東手里也沒那么多股份,南瑜自然也心動了,她不過就是南家小一輩其中之一,南家最后的繼承人是誰還是個未知數,現在就是拼籌碼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