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希望你能來參加,祝福我們。”南瑜緊緊挽著靳寒的手,笑顏如花。
此時她的笑容是發自真心的幸福,我能感覺出來,甚至對我的敵意都小了不少,畢竟她的目的馬上就要達到了,沒必要再對我咄咄逼人。
我點點頭,回答得爽快,“好,我會準時來參加的。”
我剛回答完,就感覺靳寒身上的氣息冷了幾分,他隨口附和南瑜,“對,你一定要來參加。”
已經大晚上了,布置云水庭的人還在如火如荼地忙碌著,看得出時間很趕,確實是臨時決定訂婚的。
只是他們的訂婚消息怎么還沒有發出去?
這不是我應該操心的事,我拿著邀請函轉身離開,可是剛到門口,天空中就傳來了一聲驚雷,夏季的雨水充沛,而且總是來得十分突然。
我看著偌大的園子里,那些被裝點好的飾品,在雨水的敲打下變得有些凌亂,心里竟然有點幸災樂禍。
南瑜走了出來,她看著外面的天氣不禁皺了眉頭,婚慶公司的工作人員經過,她叫住了那個人,“外面的這些如果被雨打亂了,就重新布置,我訂婚那天必須干干凈凈!”
“好的,南小姐!”那人連連點頭。
這可是大客戶,光是布置這些東西估計就要花費幾十上百萬,整個別墅連前后的園子都要精心布置。
拿錢辦事,他自然對南瑜有求必應。
這時,有傭人走了出來,看到我也在的確時候,她臉上露出了一絲為難,欲言又止的樣子。
南瑜看了我一眼,對傭人說道,“有什么事你就說。”
“南小姐,樓上主臥那張梳妝桌您說要處理掉的,但是剛才靳先生說先留著......”傭人說著說著,發現南瑜的臉色似乎變了,聲音都變得小了起來,似乎不敢再繼續說。
之前我將云水庭的家具都賣了,包括那張梳妝桌都被我處理掉了,只是后面靳寒又將這些家具原封不動地還原。
現在南瑜看那張梳妝桌不順眼,所以想要處理掉,也算是間接地彰顯一下自己未來女主人的身份地位,結果靳寒竟然不答應?
這不是赤裸裸地打她的臉嗎?
“你直接扔掉就行了,這點事你還需要去問靳寒嗎?”南瑜不悅地問。
傭人小聲地辯解,“不是的,南小姐,是我們準備扔的時候,靳先生看到了,制止了我們......”
傭人越是解釋,南瑜越是生氣,尤其是我還在這里,所以她的態度越發的高傲起來,“你就說是我不喜歡,我和他都要訂婚了,訂完婚我們就會住進來,這里的一切都要按照我的喜好來布置,懂了嗎?”
傭人感覺到了南瑜話里話外的責怪,不敢再多說什么,只是趕緊返回去,不知道會不會處理好那張南瑜厭惡的梳妝桌。
雨越下越大,我沒有開車來,也沒有帶傘,況且我手臂上的傷還不能淋雨,所以我只能耐心地等一下,畢竟這種雨來的快,去的更快。
傭人離開后,南瑜看著我,“是沒有開車來嗎?要我派人送你嗎?”
“好啊,你派人送我一下,謝謝。”我很禮貌地先道了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