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沒事,我和他已經離婚那么久了。”我不知道這是在回答章修前,還是在自我安慰。
靳寒要給我找麻煩的時候,是真的不手軟。
章修前嘀咕了一句,“那小子可不是什么好人吶!”
不用他說,我心里清楚。
一天的工作很快又結束了,我下班后,打車回家,因為我的腳還沒有徹底的好,為了安全著想,這幾天我都是直接打車上下班。
到家后,我像往常一樣打開了家里的門,叫了一聲“平姐我回來了”,話音剛落,我就愣愣地看著客廳里坐著的男人。
“靳寒?”我脫口而出,心里已經有些忐忑起來。
靳寒坐在沙發上,渾身都散發著一股生人勿近的寒意,而平姐坐在他的身邊,就像雕塑似的,身子都很僵硬,見到我回來了,她趕緊起來和我說,“舒小姐,你回來了,這位靳先生說找你,我先去看看大姐,你們聊。”
說完平姐就趕緊離開了,將這可怕的空間留給了我。
我故作鎮定地將門關上,然后來到了靳寒的身邊坐下,“你怎么來了?”
平姐應該是沒認出他,才給他開的門。
“不應該來嗎?要等到你和周晏禮給我發結婚邀請函的時候,我再出現比較好?”靳寒的話不得不說,陰陽怪氣到了極致。
“雖然說,我和誰交往是我的自由,但我不想在你這里引起多余的麻煩,”我鄭重其事地對靳寒說道,“我和周晏禮沒有交往,起碼目前我們只是朋友關系,希望你不要誤會。”
我的解釋完畢,靳寒身上的氣息稍微回暖了幾分,但是臉色還是很冷,他也解釋道,“我不是因為放不下你,或者吃醋才來找你,是我以前警告過你,和誰在一起都好,但是不能和周晏禮在一起,你們在一起會給我帶來很大的輿論影響。”
這個解釋我怎么聽起來又合理,又別扭?
但是只要能讓靳寒快點離開我這座小廟就行,我假裝很懂地點點頭,“我知道,所以那些傳聞你別信,我如果真的和周晏禮在一起了,一定會提前告訴你,讓你做好公關的準備。”
這么貼心的前妻,想必是靳寒的福氣。
只是這福氣,他似乎不想要,剛緩和一些的氣息又陰沉下來,“還提前通知我?你的意思是,你和他還是有可能在一起,是嗎?”
換做以前,我一定干脆地告訴他,不可能。
但是經過鄧晶兒她們幾個的思想開導,我好像有點悟了,如果是周晏禮心甘情愿為了和我在一起,而付出代價,我又為什么一定要為了忌憚靳寒,而拒絕人家呢?
我自認為不想要害得周晏禮和靳寒反目成仇,實際上兩人已經漸行漸遠,可能我不和周晏禮在一起,兩人最后還是會成為仇人。
“一切皆有可能,我現在跟你說,我一定不會和周晏禮在一起,你覺得你信嗎?”我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