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晏禮這時候扭頭看了我一眼,發現我臉色不對勁后,他神色狐疑,“你怎么了?發燒了?臉怎么那么紅?”
“啊?”我趕緊摸了摸自己的臉,確實有點發燙,但是我沒有發燒,純粹是因為想起了靳寒說過的話,我感到羞恥!
“啊什么啊?自己發燒了不知道?”紅燈停車后,周晏禮伸出手在我的額頭上探了探,我一時分神并沒有躲開,只感覺微涼的觸感,在我的額頭停頓了幾秒鐘,隨后就放下了。
周晏禮替我摸了額頭后,略微驚訝,“還真的發燒了?現在返回醫院去輸液怎么樣?”
不不不,我絕對沒有發燒。
我知道自己是因為什么而面紅耳赤體溫升高。
“我沒事,要是真的有點發燒的話,我回去吃點退燒藥就行了,先送我回去吧。”我立馬狂搖頭拒絕,我保證這個體溫到了醫院后,就已經降了下來。
見我堅持不愿意回醫院,周晏禮輕輕嘆息了一聲,沒有再勉強。
周晏禮繞道將我送到了家里,我下車后,出于禮貌還是詢問了一句,“你要不在我家吃個中飯吧,回去臨時做也挺麻煩的,下午再好好睡一覺。”
沒想到我隨口的客氣,周晏禮竟然欣欣然應道,“好,你說得很有道理。”
在我的詫異中,他下車來到了我的面前,“你是主人,你帶路?”
我欲言又止,只好帶著周晏禮進了家門,同時吩咐傭人多做兩個菜。
周晏禮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副循規蹈矩的樣子,很有做客之道,我又吩咐傭人端來了一些水果,倒了一杯熱茶,免得失了禮儀。
“我換身衣服,你先喝茶。”打了個招呼后,我便先上樓了。
剛到臥室里,我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是靳寒打來的電話,看到這個名字我就頭痛,不知道他現在抽什么瘋,變得如此不要臉起來。
但是為了確定他手里那份資料的事情,我還是接了電話。
手機那頭似乎有些嘈雜,不知道是在哪里,隱約能聽到人聲,而靳寒的聲音則是慢條斯理地響起,“怎么樣,考慮好了嗎?”
“靳寒,你還要臉嗎?”我知道靳寒在說什么,頓時氣就上來了,咬著牙反問。
“我不缺錢不缺其他東西,就缺女人,你不覺得我提出這種條件,非常的正常嗎?”靳寒言語間絲毫沒有任何的不好意思,甚至顯得很理直氣壯。
但是他這話說出來,我都想要笑。
他靳寒什么時候缺過女人,只不過是和我離婚后,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想要轉型成純愛戰士,卻也不看看自己和純愛兩個字沾不沾邊。
“我不會答應你這個條件,我家的事情,我會自己想辦法解決。”我冷聲拒絕了靳寒,十分堅定。
“你要解決也只能找我解決,在你跟我說嚴遲鈞販賣靳氏資料的時候,我就已經在派人監督他了,他跟你們公司的內鬼接洽,也在我的監督之內,那個內鬼給他的資料是假的,真的則是在我的手里,懂了嗎?”靳寒依然沒有什么情緒波動,因為按照這個情況,一切都盡在他的掌握之中。
我還傻乎乎地在調查嚴遲鈞,想將證據當做禮物送給他,實際上他手段比我多,比我要強無數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