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極力保持的平靜,讓靳寒的神色終于出現了松動,他收回視線,自嘲地笑了笑,“是,真的是我瘋了,我試圖將你不再愛我的問題,歸結到一個不可能的原因上。”
“靳寒,向晴已經瘋了,我對你和她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怨念,畢竟我們糾纏過這么多年,好聚好散。”我心里松了一口氣,同時也很認真地對靳寒說道,“祝你幸福,真的。”
靳寒臉上露出了一絲譏誚的笑意,“可惜了,我發現自己的幸福已經毀了。”
我抿著唇沒有再說話,靳寒言語中的暗示,我明白,只是我無法回應。
我們兩個坐在車里,外面開始下起了小雨,加深了秋夜里的涼意,我將車窗關好,隨即對靳寒說道,“我要回去休息了。”
靳寒沒有賴著不動,他利落地打開了車門下車,頭也不回地上了他自己的車內,在我面前調頭離開。
我感到有點疲憊,回到家里以后,直接去泡了一個澡,等到渾身都放松以后,才去床上睡覺。
——
展覽館的工作結束后,章修前說要給我休假一段時間,主要是他自己覺得累了,賺了錢還拿到了自己想要的畫,要美滋滋地給自己放個假,享受一下人生。
他剛給我發完信息,我的銀行卡就收到了到賬信息,后面一連串的零,讓我的眉心都突突跳了一下。
章修前的電話打了過來,“意意,工資到賬了沒有?”
“到了,師傅,謝謝啦!”我心情挺好,語氣輕快地答道。
“那就好,為師要出去游玩半個月,找幾個老友談談人生,回來以后咱們繼續學習,知道嗎?”章修前還不忘給我布置了一些學習的任務,免得這半個月我懶散了下來。
我一一記好,等到電話結束以后,我立馬就撥通了鄧晶兒和歐陽甜李悠她們的多人視頻,“姐妹們,這兩天有時間嗎?出去瀟灑瀟灑,我請客。”
“你請客?”鄧晶兒納悶地嘀咕道,“上次和靳寒玩牌的時候也沒見你參與,你沒有贏錢啊,怎么突然請客了?意意,你中彩票了?!”
說到中彩票,小鏡頭里的三個人,都齊刷刷地看著我,眼里冒著綠光。
大家雖然都不差錢,但是中彩票中的是一種興奮的感覺,一種不勞而獲的滿足。
我哭笑不得,“你們難道忘了我在展覽館工作了三個月嗎?”
三個人這才反應過來,李悠興奮地問,“你發工資了?多少?”
我報了一個數字,三人差點驚掉了下巴,尤其是歐陽甜,她作為工作狂,對于工資這種東西最敏感了,她悲催地哀嚎,“救命啊,我累死累活一個季度還拿不到你的一半呢,要不是看在是自家公司的份上,我早就跑路了,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