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視線盯著周晏禮從我臉上離開的手,里面寒光閃爍。
“謝謝。”我本來就有點心跳不穩,被靳寒這個臉色一嚇,更加有點心神晃蕩起來,沖周晏禮打了個招呼后,我轉身就走。
好在靳寒沒有追上我,我快步上了二樓,想要找個房間先休息一下。
就在我準備關上房間的門時,門卻產生了一股巨大的阻力,我錯愕地回頭看了一眼,靳寒的身影已經趁著我分神的間隙走了進來。
我驚愕地問,“你跟著我干什么?”
“不要和周晏禮走得那么近。”靳寒將門關上,沒有立馬回身看著我,只是沉沉地說一聲。
“這是我的自由,靳寒,你管好向晴就可以了,讓開,我要出去。”我的臉色倏地冷了下來,想起向晴那條動態,我的心里就惡心極了。
靳寒卻不動如山,我這力氣也根本不可能拉開他,所以我干脆拿出手機準備打電話叫援兵。
就在手機剛解鎖的那一霎,卻被靳寒直接奪走了。
我惱怒地質問道,“你是土匪嗎?靳寒!”
“每次你和周晏禮走得很近,我都會很生氣,你應該明白我是在吃醋,哪怕我們離婚了,我還是會吃醋,舒晚意,你別挑戰我的耐心!”靳寒舉著手里,另一只手卻狠狠地掐住了我的下頜,逼迫我仰頭看著他,他的眼神里跳躍著怒火,“為什么我警告了你這么多次,你都不聽我的?”
我的下巴有些隱隱作痛,吃痛的感覺,讓我說話的聲音都不太清晰,“你憑什么管我,我是曾經嫁給了你,但不是賣給你了,離婚后我的人身自由權,你無權干涉!”
“你不是最了解我的性格嗎?”靳寒的眼里折射出一絲危險的氣息,他忽然俯身在我的唇上咬了一口,像是故意讓我感到痛一樣,“所以你說我會不會干涉你?”
我感覺嘴唇被咬破了,有種刺痛的感覺。
我想要扇靳寒一耳光,因為他現在空不出手,可是他預判了我的預判,還是擋了下來,幸運的是同時也放開了我。
“靳寒,要是向晴知道你在這里吃前妻的醋,你說她會怎么樣?”我狠狠地擦了擦嘴唇,質問道。
“和她無關。”靳寒臉一沉,似乎不想和我談起向晴。
“怎么會沒有關系?你既然送了她那么意義非凡的項鏈,還不能證明你的心意?”我覺得很好笑。
“你是在乎那條項鏈?”靳寒的眉頭皺了皺,又展開,問道。
我是在乎那條項鏈,因為上一世是一個很深的記憶點,這一世我已經在盡量地調解自己的心態。
就在我想要回答的時候,靳寒隨后從西服的口袋里,拿出了那條項鏈,隨意得就像是地攤上幾十塊錢買來的一樣。
項鏈靜靜地躺在他的掌心之中,哪怕是沒有任何的背景映襯,也同樣顯得十分的閃爍璀璨,只是它怎么不在向晴的脖子上?剛才我被劉悅打斷,都忘了注意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