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懸了起來,這對我來說真不是什么好事!
我這剛從靳寒那個龍潭里跳出來,怎么能又栽進周晏禮的虎穴?
況且靳寒和周晏禮關系很好,我若是和周晏禮糾纏不清,肯定會導致靳寒又來打擾我。
“不行,你可以出去住酒店!”想到這些,我立馬無情地拒絕了周晏禮。
“因為靳寒?”周晏禮看得很通透。
“他算是一部分原因,主要是我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方便。”我搖搖頭,之前鄧毅揚來住了幾天,我懷孕的事就露餡了,要是周晏禮再住幾天,我真不敢想。
他可是醫生,保不定一天就發現了不正常。
周晏禮無奈地笑了笑,“那我在你這里吃個晚飯不過分吧?吃完就去酒店。”
這個請求我無法拒絕,只好答應下來。
我從冰箱拿出了一些食材,剛準備做到,周晏禮走了進來,拿過我手里的食材,“我來吧。”
不知道為什么,他說這句話時,似乎有些疲憊。
我和他的手碰了一下,能感覺到很熱。
我看著周晏禮洗菜的背影,有些擔心地問,“周晏禮,你不會是發燒了吧?你的手好像有點燙。”
“沒事。”周晏禮回答得簡短。
我走到他身邊,像個老母親似的嘮叨起來,“我那有體溫槍,你去測一下吧?你好歹是醫生,剛才還說我沒照顧好自己,你別和我一樣啊,萬一你燒暈了怎么辦?”
說著我伸手去摸周晏禮的額頭。
我的手快碰到周晏禮的額頭時,他突然抬手抓住了我的手腕,垂眸意味不明地看著我,我愣了一下,隨即發現自己這么做不妥。
而且我在周晏禮此時的眼神中,嗅到了一絲危險的味道。
“為什么鄧毅揚可以住你這里,我不可以?”突然,他開了口。
“你聽誰說的?”我一驚。
“陸璽誠。”周晏禮的視線始終定格在我的臉上,似乎在探究一些什么訊息。
現在鄧晶兒都成了信息共享中心了?!
我將手腕從周晏禮的手中掙出來,尷尬地答道,“那是鄧晶兒瞎鬧,她哥只住了兩三天就走了。”
“你現在已經徹底放下靳寒了嗎?再也沒有任何報復他的欲望了?”周晏禮的問題跳躍得有點快。
我腦子混亂了起來,“什么意思?你不是知道我和他離婚了嗎?”
“我知道,但是如果你心里還恨他,可以利用我。”周晏禮的話,越來越讓我震驚。
我一時間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瞪大眼睛看著周晏禮。
他皺眉,“很難理解嗎?怎么利用齊舟陽的,就怎么利用我,我應該比他效果更好。”
“打住!”我猛地喊了一聲,心跳都有點不穩了起來,“周晏禮,你是不是燒傻了?你和靳寒不是最好的朋友嗎?你現在說的話有多離譜,你知不知道?”
周晏禮只是笑了笑,“是嗎?我們之間現在的來往本來就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