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璽誠叫嚷著繼續,針盤接著轉了幾輪,大家玩得不亦樂乎。
其中鄧晶兒最狠,只要主動權在她手里,她次次點名陸璽誠,陸璽誠已經快玩哭了,那張小奶狗一樣的臉上,滿是悲憤。
當姜穎秋點到我的時候,我已經喝了三四杯酒,這種酒很烈,要不是我有點酒力,恐怕早就睡在地上四大皆空了。
“把你口袋里的東西拿出來,給傅杰用上。”姜穎秋對我笑了笑,不知道為什么,我感覺到了一股敵意。
剛才這一招,其他人也用過,女人口袋里很可能是口紅,香水,粉底,替另一個男人用上,也算是一種曖昧的情趣。
就像陸璽誠,已經在鄧晶兒的火力下,被其他幾個女人化了一個全妝,烈焰紅唇野生眉,此時看起來活像個老嫂子。
“我喝——”我正準備繼續喝酒。
“你這就沒意思了,總共就點了你四次,你次次喝酒,那這個游戲還有什么好玩的?”姜穎秋不樂意了。
鄧晶兒瞪了她一眼,“有什么不可以的?規則不就是做不到的人喝一杯酒嗎?”
歐陽甜和李悠也懟道,“就是,又沒說必須選大冒險或者真心話,意意,不想大冒險就直接喝!”
我能感覺到有些人不爽,一直喝酒確實不是個事。
我口袋里只有一盒杜蕾斯,連手機都在桌子上擺著。
“啪!”
杜蕾斯被我干脆利落地拍在了桌面上,黑色的包裝在燈光下,閃爍著點點光芒。
看到這玩意的時候,傅杰臉都白了,趕緊看一眼靳寒,然后對姜穎秋雙手合十哀求,“姑奶奶,你就讓她喝酒吧,你想我死啊?”
姜穎秋的臉上也掠過一抹驚訝,脫口而出,“你帶盒杜蕾斯來酒吧是干什么的?”
我微微一笑,“灌水做成水球給你玩的,滿意嗎?”
這個女人對靳寒有意思,所以才明里暗里針對我,她知道鄧晶兒和我關系很好,卻還是把鄧晶兒叫來看靳寒他們,完全不擔心被我知道。
從剛才我進來到現在,每一次她看我的眼神,都帶著刺。
“你需要這么陰陽怪氣么?我本來以為你口袋里是口紅之類的,誰知道是這東西?大不了不玩這個游戲了!”姜穎秋還委屈上了。
“姜穎秋你夠了啊!”鄧晶兒急了,她指著姜穎秋的鼻子罵了起來,“你不知道意意和靳寒什么關系嗎?玩這一出,以后我沒你這個朋友!”
眼看著起了爭執,靳寒怒聲呵斥了一句,“夠了!”
吵鬧聲安靜了不少,周晏禮抬眸看看靳寒,又看看我,眼神晦暗不明。
我此時酒精上頭,加上前幾天和靳寒吵了一架,正想膈應他,于是在眾目睽睽之下,無比迅速地撕開了杜蕾斯,拿出一個遞給傅杰,“用嗎?”
傅杰捂著額頭倒在沙發上,翻個身蜷縮起來,“我頭好痛......”
“舒晚意,適可而止。”靳寒握住我的手腕,冷聲警告。
“放開我!”我醉眼朦朧地看著靳寒那張英俊無比的臉,眉宇間仿佛夾雜寒霜,正盯著我。
酒后show正式開始,我掙開了靳寒的手,用杜蕾斯指著他的鼻子極其大聲,“我好不容易中一次獎,你憑什么不讓我用?你知道這盒杜蕾斯多么難得嗎?別人都是香水口紅耳釘,就我是杜蕾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