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好了,周醫生你忙去吧。”我下意識地望了一眼向重山那個病房。
周晏禮到底什么時候才愛上向晴?按理說他已經接觸過向晴幾次,應該動了心吧?這一次向重山住院手術,正好又在他的負責范圍之內,兩人少不了頻繁的接觸,一定會擦出愛的火花。
不過我又覺得自己有點壞,周晏禮和我無冤無仇,我怎么老想著讓人家跳入愛情的火坑?
說白了我就是想給靳寒找麻煩。
買完早餐回來后,我又經過向重山的病房,沒想到周晏禮還沒走,正在和幾人說話,發覺到我在門口后,他往這邊看了一眼。
我趕緊抬腳就走。
等我媽吃完了早餐,我爸就來了,他知道我媽氣到暈倒住院后,滿心都是愧疚,一進病房就是給了自己兩大耳光,然后發誓自己和趙素芳沒有發生過關系,一切都是被設計了。
我悄咪咪地退出了房間,夫妻兩個之間的問題,還是要單獨聊一聊比較好。
來到樓梯間后,我給靳寒發了一條信息:我媽住院了。
這次他回得很快:地址給我。
我嘆了一口氣,真的覺得靳寒好忙啊,要替小情人的父親安排手術,提供資金支援,又要來醫院看望岳母才行。
偏偏這兩人的病房還相鄰。
“在這里干什么?”周晏禮的聲音在背后響起,我回頭,他正站在樓梯間的門口。
“沒什么,出來透透氣。”我答道。
“向重山的手術費用大約在四十萬左右,你知道嗎?”他問。
我怎么知道?又不是我爸,我冷淡地開口,“不知道,關我什么事?”
周晏禮竟然還有心情笑,他走下來幾個臺階,靠在護欄上面對著我說,“夫妻共同財產,有一半是你的。”
意思就是靳寒出的錢唄。
小兒科,靳寒為了這朵小白花愿意付出一切,周晏禮在未來也會深深地體會到這種瘋狂。
我反問,“那你的意思是我去找向晴要回來?”
“也行。”周晏禮點點頭。
“行你個頭!”我罵他,然后一屁股在臺階上坐下,嘴里納悶地嘀咕,“二化不是剛拆遷完?用得著靳寒出錢嗎?”
向重山手里的拆遷款,夠他多做幾次手術了。
周晏禮告訴我,“拆遷款他們買了新房子,用完了。”
敢情這位大哥剛才不是在和人家討論病情,是去刺探情報呢?我由衷地感動,抬頭對他一笑,“多謝解惑。”
比起靳寒和向晴的事,我現在更擔心的是趙素芳那邊,我請求周晏禮替我聯系個護工來照顧我媽,至于我,要想辦法解決那個狐貍精才行。
周晏禮沒有拒絕,只是讓我有時間把貓給他送回去。
離開醫院后,我出發去找我的狗頭軍師鄧晶兒,這一方面她的點子肯定比我多。
聽我說完我爸的事情后,鄧晶兒臉色嚴肅,“那只狐貍精是想進你家門,當你后媽。”
“我以為她要錢,沒想到甩出一張孕檢單子。”我嘆了一口氣,“現在得想個辦法,讓她把底片交出來,而且確認一下她有沒有懷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