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捋了捋已經被汗水打濕的頭發,透了一口氣,暗暗罵道,“凍死你個王八蛋!”
今天我很棒,憑借著白骨精的身材,成功拒絕了靳寒的攻掠,雖然身上已經沒一塊能看得過去的肌膚,但起碼底線守住了。
這時靳寒抽完了煙,轉身回來關好門,他眼神露出一抹狠意,嘴角卻噙著淡淡的笑,“來,我們繼續。”
“繼續尼瑪!去死吧!”我抓起一個枕頭就砸向了靳寒,他很敏捷地接住后扔在了地上,然后三兩步來到床邊,俯身抓住了我一雙手,讓我沒法繼續扔東西。
“以前怎么不知道你這么喜歡罵人?”靳寒說完這句,便不再給我任何反抗的機會。
三分鐘后我在內心宣布,守城失敗。
說好的不熬夜,但只要靳寒獸性大發,我就沒有辦法早睡早起身體好。
偏偏第二天還是靳母生日,我不得不強撐著快散架的身體爬起來,當我洗個澡坐在梳妝鏡前,我都被鏡子里的自己嚇了一跳。
一張蒼白的臉上,無神的雙眼下泛著青黑,脖子上全是吻痕和淤青,乍一看就好像被人長期虐待加家暴。
靳寒推門進來,衣冠楚楚,一如既往的清貴氣質。
反觀我,算了,還不如不觀。
“換好衣服就下樓,吃完早飯出發。”靳寒這種人就是事后圣如佛,仿佛昨晚瘋狂折騰我的人不是他,很自然地就恢復了之前最熟悉的陌生人模式。
我不想搭理這個人,只是起身去衣帽間找衣服。
我公婆也喜歡落落大方優雅端莊的兒媳婦,我便選了最不會出錯的白色大衣,里面是杏色高領毛衣和長褲,簡單精致,又能遮住不堪入目的脖子。
然后仔細地化了個妝,掩蓋一下臉上的疲憊,讓氣色好起來。
最后我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生日禮物下樓,靳寒已經在那里吃早餐了,見我下來,傭人又把一份熱騰騰的早飯擺好。
吃完了早餐,我和靳寒一同出門,經過那個雪人時,他問我,“為什么只給它裝鼻子,不裝眼睛?”
“裝了,心情不好又摳了。”我不知道哪來的不爽,可能是腿還很酸,而靳寒看起來精神很好,讓我覺得心里有氣,我突然又把雪人的鼻子給拔了出來,扔進了雪堆里,還白了他一眼。
靳寒對我這個舉動沒有反應,換做以前,他一定會覺得我又在想辦法吸引他的注意,所以厭煩。
他甚至撿起那根紅蘿卜,重新裝在雪人身上。
門外的那輛香檳色慕尚,車身已經堆起一層厚厚的雪,臨時處理太麻煩,靳寒叫了司機過來處理,隨后去地下車庫重新開了一輛庫里南出來,我在冰天雪地里等了一會兒后,車緩緩停在了我身邊。
我打開副駕駛的門,便坐了進去,出發去婆婆家。
再次經過二化那邊時,我看到向晴他們住的老舊職工小區已經拆了,到處塵土飛揚,挖掘聲不斷,到處轟隆隆的。
現在向晴他們住哪里去了呢?我有些好奇,因為劉娥邀請過我去她家吃飯,我真的記在心上,想等有時間就去。